狼性總裁,別太猛!
張藝璇聽了安安的話也並未氣惱,她本就不是什麼第三者,又何必心虛,“總沒一些人使盡渾身解數想拆散別人來得無恥吧……”,張藝璇嘴角揚着嘲諷的笑,眼角的餘光瞥着安安說道。
張藝璇的話,令蕭念昔心口一慟,彷彿有一拳直接打在她的傷口處!
她想起半年前那個不堪的自己,主動獻身上了凌墨寒的牀,他迫不得已娶了她,而拆散了他和張藝璇,雖然那時候她並不知道這個張藝璇……
心口悶堵着,鬱結着痛。如果時間倒回,她一定不會那麼無恥,那麼衝動……
而安安則心虛地立在那,沒有吱聲,這時候她開口,反倒是心虛的表現,在心裡卻將張藝璇從頭罵到尾!
凌墨寒一直緊抿着薄脣一言不發,那雙深邃的眸一直死死地盯着電梯壁裡的她,那張瘦削的小臉,那一臉受傷的樣子。
她已經漸漸地不愛他了?退縮了?那時候那個爲了愛情,勇敢地衝到他面前的女孩哪去了?!
此刻,她的冷然,她的無視令他心痛難忍。
極力隱忍着心口那無法喘息的鈍痛,凌墨寒,她是蕭靖之的女兒,她的身體裡流着坑髒的血液!
“嘔——嘔——”
“安安!”,安安突然又作嘔起來,念昔連忙扶着她,焦急地喊道,這時電梯門打開。
“嘔——嘔——”
“安安,你沒事吧?!”,安安出了電梯後就蹲在一旁,乾嘔了幾聲,也沒吐出什麼東西,她就是裝的。
“念念,我沒事,懷孕初期孕吐很正常!”,安安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尤其是,這裡是偌大的地下停車場,她的聲音還有迴音,清晰地傳進凌墨寒的耳畔,他的背脊明顯地僵硬了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安安懷孕了?!
不,不可能是他的!凌墨寒在心裡暗暗地想,沒有駐足,攜着張藝璇一同上了他的車。
“安安,漱漱口吧!”,眼角的餘光看着他和張藝璇上了車,那一刻,心口一陣抽搐着,尖銳地疼!她的丈夫呵,她深愛了十多年的男人,看到她如空氣,當着她的面和情人恩愛,回去他們的愛巢。
“不用了!”,安安嫉恨地看着凌墨寒的車離開,拳頭緊握起,指節泛白。
他剛剛明明聽到了,居然還裝作沒聽到!
“安安,你怎麼了?”,念昔回首時,看到的就是安安那一臉憤恨的樣子,那表情令她心驚,那一刻,突然覺得安安好可怕!
“啊,沒,沒有!”,意識到蕭念昔在看着自己,安安連忙又補充道:“我只是憎恨第三者罷了!”。
凡是橫亙在她和凌墨寒之間的女人都是第三者,因爲她纔是凌墨寒應該娶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