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給我滾……。”
“晨曦,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那個賤人哪裡比我好,她卻是個不知羞恥的,,你難道不嫌髒嗎。”
林朵兒面目猙獰的吼道,她要她死,此刻她對莫暖的恨意已經到達了可以焚燒一切的地步。
“林朵兒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除了我誰都不許侮辱她,我要是再聽到你說這些話,後果自負。”晨曦捏着林朵兒的下巴冷酷的說道。
“放手……,好痛……。”林朵兒驚呼道,雙手捶打着晨曦,臉色一片慘白。
“以後再敢惹惱我,就算你是林家的人,我照樣敢動你。”
“莫暖,你的惡夢很快就會來臨。”
林朵兒恨恨的說道,緊咬着下脣,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不斷滋生,她本來還想着留她一條活路,現在她改變了主意,她不死,她永遠也無法得到晨曦。
昏迷不醒的莫暖陡然睜開眼,嚇壞了正在給她做檢查的醫生,病人的情況是有些嚴重的,右腿重度骨折,左肋骨錯位,右耳耳膜更是幾乎廢掉,這樣的情況下,照常理是不會這麼早醒的。
莫暖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原來是一場夢,可那窒息的感覺卻是那麼真實,那人面目扭曲的掐着她的脖子,越勒越緊,那刺耳的笑聲帶着嗜血的殺意。
“莫小姐,你還有哪裡感覺不舒服嗎?”
醫生看莫暖一直捂着胸口,眉頭微皺,難不成儀器出了故障?
莫暖搖了搖頭,心有餘悸的握緊拳頭,她有一種預感,這個夢或許會成爲現實。
“既然你醒了,那我先給你說一下你的身體狀況,其它地方倒還好,只是你的右耳很有可能失聰,或者弱聽,我們會做個深度的檢查,你先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嚴肅的說道,他從來沒有隱瞞病人病情的習慣,反正遲早都要知道,倒不如先告訴她。
莫暖慌張的捂住自己的右耳,一
臉的不可置信,她沒想到那一巴掌居然能讓她失聰,老天真愛跟她開玩笑,難道是嫌她還不夠慘嗎?
“莫小姐,你不要這麼絕望,這基本對你的生活是不會有太大影響的,現今不是還有助聽器嗎,我會盡全力,希望將傷害減到最小。”
“謝謝醫生,我耳朵的情況……麻煩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送我……來的那位先生。”
她不過是昏迷了過去,對於是誰把她送來的她清楚得很,尤其是昏迷時那一聲聲焦急的呼喊,她記憶猶新,她又欠下了耶諾一份債。
“這個……。”
“我不想多一個人爲此擔心。”她一個人默默承受這份痛就好,不想把耶諾拉進來,陪她一起品嚐這些蝕骨的煎熬。
“好吧,既然這是你自己的決定,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現在我們要給你注射麻藥,放輕鬆。”
莫暖配合的閉上眼,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推入小腿,突然大腦一陣缺氧陷入休克。
醫生心下一驚,看着莫暖停止的心跳,立刻鎮定地開始進行搶救,他沒想過病人居然對麻藥過敏,局部麻醉一般是不會引起昏迷的,這下不是一般的棘手,要是病人因此而病危了,他該怎麼跟家屬交待?
兩個小時過去了,耶諾一直盯着急救室的燈,焦躁的在原地走來走去,都這麼久了,莫不是情況很嚴重?他恨不是立馬衝進去。
天早已漆黑一片,時值凌晨,本應該是歇息的好時間,偏偏有那麼些人卻很喜歡挑這樣的時間辦事。
“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
突然女人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霾,莫暖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過她設的局,這讓她憤怒不已,更讓她發狂的是,他居然因爲她動了她而如此懲罰她,折磨她,她一定要讓莫暖付出代價。
被搶救過來的莫暖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依舊未醒,而耶諾一直陪着她未曾離開半步,簡思實在是看
不下去了,直接叫來幾人把他捆走,這新專輯的宣傳活動即將開始,他這鬍子拉渣的模樣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麼辦。
再說了,他要再這麼呆下去,估計就發黴了,他真是不明白一直有着潔癖的耶諾怎麼忍受得了自己一身的臭味兒,難道這就是愛的力量?
直到衆人都離開後,房間裡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只見她眼神冰冷的看着莫暖,慢慢的靠近她,伸出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莫暖,你未免也太幸運了,幾次三番都被你逃脫,這讓我很有挫敗感,此時此刻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你。”
昏迷中的莫暖隱隱約約的聽到一個熟悉的警告聲,卡在喉間的手讓她呼吸困難,她試圖睜開眼卻怎麼也睜不開,這難道又是夢嗎?
女人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眼神泛着殺意,她面目陰寒的看着那明顯紊亂的心跳器,嘴角勾勒出毛骨悚然的笑意。
“你這任人宰割的模樣讓我真高興,殺你不可以,但折磨你的手段我可是有無數種,今天就讓你先嚐嘗這小東西的滋味。”
女人興奮的打開手中的玻璃瓶,那裡面正在蠕動的生物儼然是以吸血著稱的水蛭,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這東西對本就失血過多的莫暖來說有着致命的危險。
女人一把掀開厚重的棉被,在莫暖的手腳上分別放上幾條水蛭,較有興趣的看着那些小東西慢慢膨脹變大,那小小的身體彷彿是個無底洞不斷地在吞噬着鮮血。
“吸吧,吸吧,多吸點。”
女人說着又在莫暖的手臂上加了幾條,昏迷中的莫暖只感覺身體裡的血液在慢慢流失,心跳越來越慢,微弱得彷彿隨時都要停止。
聽着耳邊那猶如勾魂使者的囈語,她深鎖眉頭,她非要置她於死地嗎?
“你在幹什麼……。”
一身怒喝響起,女人的身體一僵,眼底閃過一抹慌亂繼而被冷漠所替代,她記得這個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