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掙扎了兩下,卻被沈臨風抱的越緊。
轉念一想,這種事情遲早要來的,她得習慣。
只是,被他這樣摟着的姿勢讓她有些累。
過了好一會兒,沈臨風才鬆開她的小-嘴,卻並沒有馬上退開。
她的脣在微微發抖,身子也在顫-抖,眼神裡更是溢滿了驚慌。
猶如受驚小兔子一般的模樣,只要是正常男人看了都會想要狠狠的壓着她一干。
沈臨風卻強行壓下那股子裕念,手指輕輕按壓-在她脣上,“怕?”
他雖這麼問,但卻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邊說邊湊近吻着她的脣。
感覺她牙關緊閉,抵死不從的念頭,他騰出手指在她腰上輕撫了一下。
楚楚本就怕癢,被他這麼一撫,本能的張口要喊,但是聲音還未發出,已被沈臨風趁虛而入。
霸道的吻,帶着強烈的男性氣息,像突如其來的狂風般籠罩着她,那股勢頭彷彿要將她生吞入腹。
在楚楚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沈臨風終於稍稍鬆開了一些。
她以爲終於要結束了。
哪知道,沈臨風的手卻伸到她腰上,帶着她用力一提、一挪,膝蓋處被稍稍頂開
等她回過神時,人已經被他抱着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般姿勢實在曖-昧,也讓楚楚沒由來的緊張。
她甚至已經猜到男人此刻的心思。
她有些驚慌的推他,氣喘吁吁的求饒,“沈臨風,不要……不要在這裡。”
她其實害怕和他做那種事情,上一次他很粗魯,她很疼,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真的疼。
沈臨風卻低聲一笑,嘶啞着聲音反問,“你有資格說不?”
他轉眼看着她的脣,卻沒有立刻吻上去。
那雙漆黑的瞳仁,因爲染了某種念頭顯得更加邪魅。
楚楚覺的自己心都要跳出來了,雙手緊緊攥着他的衣領,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
她看不見自己此刻的樣子,並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來對男人而言有多麼的誘一惑。
因爲她的眼中只有面前的他,她彷彿受了蠱惑一般,有些情不自禁的想吻他。
但卻不敢往前。
他也不再有所舉動,放在思考着什麼,嘴角勾勒出微妙弧度,似笑非笑,卻也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楚楚被他看的不自在,忍不住喊了聲,“沈臨風,你……”
她剛開口,他卻忽然湊近,堵住了她的脣。
這感覺美好的就像吸食罌一粟,讓他上癮,讓他欲罷不能。
剛剛她一上車他就用餘光在注意她。
見她輕咬着的紅-脣,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晚上她的隱忍,她壓抑不住的求饒聲……
這麼一想,竟然控制不住自己。
這一次,林楚楚沒有做任何反抗,只是一聲不吭承受他的吻。
她忽然有種錯覺,此刻這個親-吻着她的人,是當年她深深愛着的學長。
心念驅使,她忍不住去迴應他,可他卻在此時停了下來。
睜開眼便見到他用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自己,彷彿在嘲諷,又似在探究。
“你的三任未婚夫,碰過你麼?”
想不到他會突然問這樣一句,楚楚心中一震,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見到他似乎翹着的嘴角,她分不清那是得意,還是嘲諷,忍不住補充了一句,“只有你。”
“很好。”沈臨風似笑非笑,聲音卻冷冽的像冬日裡的夾雜着雪花的寒風。
“不過,你父親確實很會利用你的優勢!”
他說這話,手卻不動聲色的把她裙子的拉鍊拉下來。
“就連我被你這嫵媚的樣子誘一惑了!”
楚楚無言以對,身子卻慢慢繃緊。
說到未婚夫,她的未婚夫確實有點多。
三任!
別人頂多是男朋友多,可她的未婚夫卻比男朋友多!
他既然這樣說,那一定知道她的情況,也有意要羞辱自己。
對比起來,她忽然覺得蘇七言原本那麼吊兒郎當的羞辱好像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因爲他說的話讓她更加難受。
那句話說的好對,你在乎的人才能夠傷害到你。
不知道是心裡太難過,還是剛剛他抓她手臂時太大力弄疼了,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還來不及擦眼淚,下巴被一雙手擡了起來。
她眨掉眼中淚水,想讓自己看的清晰一些,卻發現視線越來越模糊,淚水越來越多。
見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沈臨風眼神微眯,心生煩躁。
“很委屈?!”
楚楚默默咬着脣,彷彿是慪氣那般,死死把淚水往回憋。
他說的沒錯,從她簽下那張協議開始,就已經成了他隨傳隨到的牀-伴。
“別忘了你的身份!”沈臨風扯扯嘴角,聲音愈發冷冽。
他按住楚楚的後腦勺,將她的臉往下壓,懲罰一般的狠狠吻住她。
逼仄的車廂內彷彿點燃了某種火苗,空氣裡彷彿縈繞着叫曖一昧的氣息。
一聲手機鈴音卻在這時候突兀打破了炙熱的氣氛。
分開的時候,楚楚還有些雲裡霧裡,她徐徐睜眼,臉紅氣喘,眼神迷離的看着他。
沈臨風卻垂眸沒看她,迅速將她放回座位上,同時伸手拿起來電話。
一吻過後,沈臨風心中煩躁早已消散,取而代之是難以壓抑的谷欠。
所以,講電話的時候語氣略微有些不悅。
聽着他冷冰冰的說話聲,楚楚下意識的把自己蜷縮起來,一邊訥訥的攏着自己的衣裙。
剛剛那一番混亂,身上的晚禮服早已凌亂不堪。
掛了電話,沈臨風扭頭看着楚楚。
手輕輕捏着她的臉頰,因爲淚水浸潤有些粘膩,卻依舊能感覺到她細膩肌膚傳來的柔嫩。
對上她惶惶然的眼眸,他嘴角一彎,一臉邪氣的笑了,“你還有幾天的自由。”
楚楚有些呆愣,不太懂他的意思。
“什……”
吻再次落在她的脣上,輾轉廝磨,霸道又帶着讓人心碎溫柔。
“再給你幾天時間,等我出差回來,我希望你是一個合格的情-人!”
回神之際,伴隨他撤離的脣,他冷漠的話音迴旋在她耳畔,一遍一遍,彷彿魔咒。
擡眸看過去時,沈臨風已經下了車。
楚楚下意識扭頭看過去,就見他快速上了另外一輛白色車子,而她坐着的這輛車也迅速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