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我問你個問題。 奇新地址:.xnb. ”她突然就衝邢狂湊了過去,仰着頭,目光亮堂地看着他,似乎是有什麼期待。
木子汐的突然靠近,嚇了邢狂一跳,邢狂往身後的沙發上仰靠了一下,很快就很子汐保持了細微距離。
但那保持的距離也只維持了幾秒鐘,子汐很快就又湊了過去,讓她和邢狂之間的距離捱得特近。
再近一點兒,她的嘴巴都要湊到他的臉上去了。
邢狂意識到這一點兒之後,有些頭腦發熱。
“木子汐,你該不會是想對我做什麼吧?”也不等子汐回答,邢狂繼續道:“我可以答應你,但要先和你講個條件。”
子汐白了邢狂一眼,她剛剛還覺得自己挺花癡的,現在才明白,原來邢狂更過分,都想哪裡去了呀他?
子汐用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逼近着邢狂,她和他的姿勢有些怪異,乍一看,特別地親密。
但他們的目光卻有點兒針鋒相對的意思,見她如此舉動,邢狂提着他的條件:“你必須要配合我,不準搶我的主動權。”
子汐滿頭黑線,她什麼時候搶過他的主動權。
等等,他們有這麼親密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這否定的答案,讓子汐頭痛。
她哼了一聲,從邢狂道:“你想多了,我對你,沒有半毛錢的興趣,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個問題,很嚴重的問題,想要問問你。”
邢狂緊張地往後挪動了下身體,他也搞不懂他幹嘛要這麼試圖和子汐保持距離,此時的他儼然忘記了剛剛的話。
他得要主動權,顯然,主動權是在子汐手中的。
子汐又湊近了些,她的脣都已經快要貼到他的臉頰上了,他甚至都能夠感覺得到她脣的溫度。
“木子汐,你有什麼話你就說,別這個樣子,很嚇人。”
邢狂突然就衝子汐吼了起來,突兀的聲調嚇了子汐一跳。
子汐等着他,也沒有再賣關子,一字一句問他:“邢狂,你說,要是我懷上你的孩子的話,怎麼辦?”
邢狂被子汐的話嚇了一跳,他大吼了起來:“什麼,你懷孕了?”
看他誇張的模樣,子汐失落地嘆了口氣,她挪動開,和邢狂保持着距離,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更加大聲地嘆了口氣。
“子汐,你真懷孕了?”邢狂小心翼翼湊了過來,眸子亮亮地望着子汐。
子汐沒有懷孕,她只是突然想起這個問題而已,就想要知道,如果她懷孕的話,邢狂會怎麼樣。
看他剛剛的反應,她很是失落,看樣子,他是被嚇着了,是接受不了的吧。
子汐只記住了邢狂的遲疑神色,完全就沒有看到此時的邢狂,眸子裡面都是亮堂的光芒。
她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起身,冷着聲音衝他道:“邢狂,我是不會再回來做你的助理的,我不是你的玩偶,你讓我回來我就回來,你讓我滾蛋我就滾蛋。”
懷揣着滿腔的怨念,終於在這一刻都給爆發了出來。
看着她突然發火的樣子,邢狂一愣。
他招惹她了嗎?哦,對了,孕婦脾氣會不好。
“既然懷孕了,你就更應該回來,或者你乾脆別上班了,在家裡休養也行,反正,那銷售部,我是不會讓你呆的。”
一個明明就沒有酒量的女人,卻偏偏要做銷售部的經理,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看着她每次喝醉的樣子,邢狂都很心疼。
他是個大男人,怎麼能夠讓他的女人在外面風吹日曬,承受考驗?他該給她支撐起一片天空,讓她在他的天空下自由自在暢快飛揚。
“我沒有懷孕。”子汐衝邢狂否定。
她沒想到,她剛剛只是好奇問他的問題,竟然被他給當真了。
邢狂用子汐從沒有見過的嚴肅暮光盯着她,衝她說:“木子汐,你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不用上班了,搬去我家吧,我讓家裡的阿姨照顧你,保證十個月之後,你能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邢狂臉上是欣喜的笑容,他的話語有些誇張,但是他的表情,卻讓子汐莫名一暖。
望着他,子汐的情緒也變得激動了起來。
她一把就將邢狂的手給握住,開心地問他:“邢狂,你的意思是說,你願意讓我給你生孩子?”
邢狂還沒有回答子汐,辦公室房門就被敲響。
門外是孫助理焦急的聲音:“邢總,項目出事兒了。”
邢狂沒有顧忌上子汐,迅速地衝出了辦公室的房門,一出去和孫助理說了兩句,就迅速地離開了。
子汐被晾砸了一邊,有些失落,耳畔是邢狂欣喜的神色。
如果剛剛他沒有急事兒的話,會怎麼回答她呢?願意嗎?
如果他願意讓她爲他生孩子的話,那是不是說,他的心裡面還是有他的呢?
子汐有點兒想入非非了,沉浸在自己的想入非非裡,又覺得有點兒不切實際。
她伸手捏了一下自己,很痛,突兀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
她幹嘛呀她,她不願意用孩子拴住一個男人?如果是因爲孩子那男人才和她在一塊兒的話,那完全就沒有必要,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既然又變成了他的助理,那就呆着吧。
子汐完全就改變了來時的想法,也不知道讓她改變的原因是什麼。
她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孫助理還真是不給她客氣,早早地就在她的辦公桌上放了各種文件和工作計劃。
子汐正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耳畔傳來了尖銳的高跟鞋聲音。
噠噠噠的聲音很是吵人,她一擡起頭來,就看到荷花衝她走了過來。
“木子汐,你怎麼在這裡?”看到子汐的時候,荷花的臉上是詫異之色。
子汐沒有回答荷花,而是問她;“你有事兒?”
“我來找狂的。”荷花直接稱呼着邢狂的名字,臉上又揚起了得意勁兒。
子汐白了一眼荷花,心裡特不是滋味兒,如果說,邢狂真的和這個女人睡過的話?那麼,她又算是什麼人呢?
她和邢狂還是發生過關係呀,而且還不止一次。
子汐正在發愣的時候,荷花不耐煩地用拳頭砸子汐的辦公桌,讓她的辦公桌發出咚咚聲響,特吵人。
“我給你說話啦,你發什麼愣呀你?狂呢?”
子汐回過神來,白了一眼荷花:“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