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迴轉過去,在沙發上坐下,邢狂雖然將她關在這裡,但伙食還不錯,三菜一湯有蛋糕有水果,還有一碗黑乎乎的東西。百度搜索(.u首發)
子汐吃了幾口蛋糕,味道不錯,目光落在那碗黑乎乎的東西上,奇怪道:“張媽,這是什麼,黑乎乎的,看上去就沒有胃口。”
張媽的臉上滿是笑容,衝子汐道:“夫人呀,這是先生特意讓德國的大廚煲的湯,你嚐嚐吧,看上去雖然不錯,但是味道挺好的。”
“什麼呀?”子汐依然是沒有一點兒的食慾。
張媽已經將那晚黑乎乎的東西端到了她的面前,繼續道:“你嚐嚐,嘗過了之後,你就會喜歡上的。”
子汐有些猶豫,但看着張媽挺堅持的,她也就沒有再推拉了。
伸手端過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喝了幾口,味道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反正那種感覺就是怪怪的。
“怎麼樣?好喝嗎?”張媽衝子汐詢問。
“不好喝。”子汐將那碗放下,衝張媽道:“我不喝了。”
張媽卻很堅持:“不行呀,夫人,這湯你必須要喝了,大廚說了,對你身體好。”
“可我就是不想喝。”
“夫人,你還是喝了吧。”
看張媽很是堅持的樣子,子汐奇怪地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東西。
“張媽?”子汐很直接:“我怎麼覺得,你特別希望我將這東西都給喝,裡面不會是有毒藥吧?”
子汐話一出,張媽臉色立馬就變得蒼白。
張媽焦急解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夫人,你別誤會,不是這樣的,不是。”
子汐用勺子在碗裡面攪動了一下,然後端着碗遞給張媽:“既然不是,那麼,張媽你喝吧,我不喜歡喝。”
子汐將碗遞給張媽,張媽看着她手中的碗,一個勁兒地搖晃着腦袋。
“怎麼了?不喝?”子汐想了想,然後道:“我就砸碎好了。”
“別,別砸,夫人別砸,千萬不要砸。”張媽很是緊張。
子汐很奇怪,張媽爲什麼會對這碗黑乎乎的東西這麼緊張,張媽越是緊張,她就越想要知道那是什麼。
“張媽,你不說這碗裡有什麼鬼的話,我就砸了。”子汐高高舉着碗。
站在她身旁的張媽語重心長了起來:“夫人呀,這是先生特意找老中醫抓的,給你調理身體用的,先生也是一片苦心,你可不要辜負了,這東西,可是熬了十多個小時的呀。”
“給我調理身體?”子汐奇怪:“我身體好好的,幹嘛要調理呢?”
張媽突然就笑了,聲音低了幾分:“先生說了,調理好了,爲要孩子做準備,到時候,他發起猛來,怕你吃不消。”
張媽一張老臉都紅了,子汐一聽這話,覺得特尷尬。
什麼跟什麼呀?邢狂這傢伙,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說很生氣,將她給關在這裡,不給她自由,又給她調理身體的中藥。
子汐覺得,她摸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在生她的氣還是沒有生她的氣?
看着手中的中藥,她猶豫了下,還是都給喝掉。
張媽看着碗空了,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道:“夫人,我們少爺還是第一次這麼上心地對一個女人,你很幸運哦。”
子汐苦澀地對張媽笑笑,是啊,邢狂確實是對她挺上心的,上心到要將她給關起來,這做法,着實過分。
張媽往門口走着,邊走邊道:“夫人,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吃。”
子汐回頭,叫住張媽:“張媽,你等一下。”
已經走到門口的張媽停下腳步,回頭,奇怪問她:“夫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子汐的臉上滿是笑容,她衝張媽問聲細語道:“張媽,麻煩你告訴邢狂,就說,我知道錯了。”
張媽點頭,肯定道:“我一定帶到。”
張媽走後,子汐以爲邢狂會很快來見她的,他不是說了,只要她認識到了錯誤之後,就會將她給放了嗎?
可是,她等了好幾小時都不見他來。
這傢伙,什麼意思呀?說話不算數,混蛋。
等了許久,等不到之後,子汐認識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可能根本就不會來了,爲此,她不得不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邢狂看了一眼時間,午夜一點,這個點兒子汐應該睡了吧。
這女人,不給她點兒教訓,她就不識好歹,他真擔心,這一次,她是讓蘇里在家裡面洗澡,下一次,會做點兒更過分的事情。
張媽帶話說她知道錯了的時候,邢狂有點兒忍不住,恨不得衝到她面前和她一番訴說衷腸。
不過想了想,他覺得,還不能夠這麼便宜她。
得讓她再多想幾個小時,本來是想要早一點兒去見她的,誰知道,低頭一工作,竟然就這麼晚了。
邢狂推開臥室的房門,臥室的燈打開着,子汐躺在地毯上睡着。
這女人,有沙發有寬大的牀鋪,幹嘛不睡,非要在地毯上睡着。
覺得她的行爲着實讓他生氣,不過看她睡得乖巧的模樣,再多的怒氣也不忍心衝她發。
邢狂躬身,輕輕地將地毯上的女人給抱了起來,將她放在寬帶的牀鋪上,然後拉過被子爲她蓋上。
他很自然地就在她的身邊躺下,用手撐着腦袋盯着她看。
那女人,睡着了之後,不知道在做什麼夢,臉上的表情變化地很快,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嘴角上揚的。
邢狂爲子汐臉上的表情苦惱的時候,身旁的女人突然道:“邢狂,我錯了。”
幾秒鐘的錯愕之後,邢狂的臉上揚起了笑容。
看樣子,她是做夢都在知道反省。
邢狂低聲附在她的耳邊,聲音輕輕的:“既然知道錯了,那麼,我就原諒你,下次,不準再做這種過分的事情。”
子汐翻身,背對着他,看着她的舉動,邢狂訝異。
這女人,是聽見他的話之後對他的話有抗議嗎?
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伸出修長的手臂,邢狂一把就將子汐給掰了過來,她還在熟睡狀態,完全就沒有因爲他的舉動而受到一丁點兒的印象。
邢狂突然就受不了了,自從她說她沒有懷孕之後,他就在生他的氣。
現在,燈光柔和,面前的女人乖巧可愛,他可控制不了他的本性了,湊過去,撅住她的小嘴,邢狂不客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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