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開始變得燥熱,一向思維敏捷的木子汐感覺腦袋生鏽了,遲鈍的她,望向邢狂,迎上了他那雙泛着得意的眼睛。kjanga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看上你了。”難得邢狂有耐心,耐心地給予瞭解釋。
每一個字兒木子汐都聽得清清楚楚,但爲什麼有着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看上她了,面前的男人是眼睛瞎了吧。
她木子汐自認爲還有幾分姿色,但卻有足夠的自知之明,自己的姿色到底是幾分,到底只有幾分。
“老闆,你別開玩笑了,我還有工作要做,我……”木子汐試圖擺脫邢狂。
被他給壓在牆壁上的她,完全就沒有主動地位,拿工作當藉口,原本以爲對工作狂的邢狂來說會奏效,但他當沒有聽見她的話。
“我剛剛說我看上你了,對這事兒,你怎麼看?”
邢狂一向冷冽的臉上,既然上揚起了笑容,望着木子汐,有了幾分的期待。
木子汐被他給盯着,不由地緊張,吞嚥了幾口口水之後,她硬着頭皮道:“這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哦,是嗎?”邢狂似笑非笑地問:“爲什麼?”
“因爲,我看不上你。”話就那麼不經大腦就蹦了出來,出口之後,木子汐才意識到了她說了什麼。
這可是她的頂頭上司,說這麼大不敬的話,那簡直就是冒着被開除的危險,可這樣的話,她就是,她就是說了。
緊張的木子汐半天不敢再說什麼,邢狂的臉上恢復冰冷,冷冽的氣息讓木子汐感覺,她快凍成冰塊兒了。
邢狂沉默了許久,然後問她;“但我就是看上你了,你說怎麼辦?”
“我……”這總裁腦子一向好使,怎麼現在像是秀逗了一般,竟然在這個問題當中繞不出去。
像邢狂這樣的外形,這樣的地位,這樣有聲望的成功人世,什麼樣的女人找不着呀他。
“總裁,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木子汐好想趕快逃走,腦子快速打轉,卻出口就明白,自己完蛋了,又說了惹邢狂生氣的話了,不然的話,他的眉頭就不會越皺越緊。
“對不起。”木子汐主動認錯起來,態度如此虔誠,只是爲了趕快擺脫邢狂。
“木子汐。”邢狂突然聲音柔柔地喊了木子汐的名字,他的音調,輕柔如風,卻又有幾分的凌冽。
木子汐被嚇得瑟縮了一下,快速地回答:“哎。”
下一秒,邢狂突然湊近她的耳中,他的脣離着她的耳朵不到一釐米,再往前一下,就要貼上去了,他的氣息裹滿熱度,噴薄在木子汐的耳朵上。
木子汐如同是被狼盯上的獵物,知道自己身處險境,僵硬地靠在牆壁上,一動也不敢動。
耳畔是邢狂磁性的聲音:“木子汐,我要你。”
“啊?”木子汐叫了一聲,這可是在辦公室裡,邢狂怎麼可以說這種流氓的話,也太變態了吧?
還沒有來得及將一切卑鄙下流的話都安在邢狂的身上,她立馬就感覺到,她的脣被封住了,很快,邢狂的舌霸道地佔據着她的口腔,不容她有一點點的反抗。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這個月來越過分的男人。
之前他們發生關係的時候,她在醉酒狀態,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在的她,清醒地很。
清醒地覺得,作爲一個助理,和自己的老闆在辦公室裡面上演這樣的畫面,是不對的。
更覺得,邢狂是個高不可攀也是她不喜歡的人,她之所以那麼賣力工作,只是爲了那份很高的薪水而已,對他,她沒有任何的想法。
邢狂霸道地將她攬入懷中,很快,他修長的手指就不安分地要去解她的襯衫,當襯衫第二顆鈕釦被解開的時候,她胸前的雪白就那麼呈現在了邢狂的眼中。
木子汐瞪着邢狂,腦子嗡嗡作響,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她木子汐已經被這個男人玩弄了一次,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在邢狂握着木子汐襯衫的第三顆鈕釦的時候,木子汐擡腳,用盡力氣衝邢狂的身下踹了去。
握着她鈕釦的手很快放開,邢狂捂着被踹的某個地方,跌倒在了地上。
驚慌失措的她快速地將衣服扯好,邊顫抖着手指,邊對着地上捂着某處,蜷縮身體的男人充滿歉意。
“老闆,我剛剛下腳有些狠了,但這是你自找的,我只是你的助理,請你不要想入非非,請自重。”
木子汐沒有等邢狂有所反應,她知道,她再不跑的話,等那個男人的痛勁兒緩和過來之後,她就只有死的份兒。
匆匆逃離邢狂辦公室,木子汐徑直衝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剛一進去,就看到了孫助理。
孫助理手中拿着一份兒文件,剛要說什麼,擡起頭就看到木子汐臉色發白地嚇人。
“木助理,你是生病了嗎?臉色這麼難看?”
木子汐伸手碰了碰臉,她的臉冰冰的,她看不到自己的臉色,但能夠確定,自己臉色一定不好看。
“孫助理,我有事兒,請個假。”她動作迅速地拿起包,就要走的樣子。
孫助理握進手中的文件,叫住她;“木助理,現在是上班時間,我有任務要交給你,你就這麼走的話,總裁會生氣的。”
聽孫助理提起總裁,木子汐的臉色難看得變了又變。
“孫助理,真的有急事兒,老闆他要生氣,就讓他生氣好了。”沒有任何的停留,木子汐用最快的速度逃走,奔跑進電梯,看着電梯門關上之後,她心裡纔有一點點安全感。
孫助理在辦公室裡呆了幾分鐘,纔回過神來,木子汐,她纔開始覺得這助理做得挺不錯,就尾巴翹上天了嗎?竟然敢這麼大膽,連總裁生氣都不怕。
邢狂在地上躺了好久,才艱難地爬了起來,木子汐這個女人,還真是夠狠心,下腳太狠了。
又不是陌生人,都已經肌膚之親了,還對他這麼狠心。
艱難地爬到沙發上,坐下之後,邢狂伸手擦拭了下額頭上的冷汗,他好想大喊,真痛呀。
疼痛還沒有消散,孫助理就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邢狂冷冷地道:“有什麼事情就在門口說,不準進來。”
對於邢狂如此要求,孫助理雖然覺得奇怪,但並沒有反駁,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嘛,她這個做助理的,照做就是。
“總裁,木助理請假走了,下午的會議要不要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