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走到子汐身旁,伸手輕輕地將她給抱住,附在她的耳邊道:“但,我想要你約宋子鬱出來,可以嗎?”
“這……”
她想說不要,可一擡頭,就看到了邢狂顯得嚴肅有點兒發冷的神色,即將脫口而出的話,都被她給一點點地吞進了肚子裡。;
勉爲其難答應他:“好吧。”
子汐以爲,她要約宋子鬱見面,應該不會有多難,畢竟,她可是剛剛借給了宋子鬱五十萬的人呀。
好歹,他也會來見她的吧。
可是當她打宋子鬱的電話的時候,電話剛一接通,那頭的他,就顯得很是緊張地問她:“子汐,是有什麼事情嗎?”
聽宋子鬱緊張到都要發抖的聲音,子汐忽然想起來,自從她將錢給宋子鬱打過去之後,他可就杳無音訊了,沒有給她說一句謝謝,也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
“我能見你一面嗎?”
子汐詢問宋子鬱,宋子鬱突然拔高聲音:“要見面啊,哎呀,子汐,你看我現在挺忙的,我沒有時間見你,我得忙着裝修房子啦,等什麼時候,我有空了,再見你吧,好嗎?”
不等子汐回答,電話就被宋子鬱給掛斷了。
握着手機的她,一臉的頹敗,目光往一旁張望過去,就看到了邢狂平靜的臉,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事情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所以,他很是平靜地問子汐:“宋子鬱,不肯搭理你?”
子汐點了下頭,問他:“爲什麼?”
她是真想不明白爲什麼,就算昔日的情誼他不顧及了,但至少她纔剛剛借錢給他呀,而且還是那麼大一筆錢,他好歹,也該搭理她一下的吧。
“因爲他怕你讓他還錢。”邢狂的聲音很是平靜。
雖然他這麼說,但子汐還是覺得有點兒不相信,她不相信,宋子鬱就這麼地現實無情。
嘆了口氣,子汐衝邢狂攤了攤手,然後道:“你看,現在怎麼辦?他不肯見我,我也沒有辦法。”
“再打他的電話,用座機打。”
邢狂伸手,指着茶几上的座機。
子汐恩了一聲,走了過去,再次撥打了宋子鬱的號碼。
電話接通之後,聽見宋子鬱詢問:“你好,請問是誰?”
一聽的話,子汐就憤怒了,衝着他吼:“宋子鬱,我不是來催你還錢的,我就是想要見你,很重要的事情,你是見還是不見?”
這一次,子汐先入爲主,佔據了先機。
她這麼地衝宋子鬱吼,大概是嚇着了宋子鬱,剛剛都還不肯搭理她的宋子鬱,竟然說:“好,你把地址發給我吧,我去見你。”
子汐掛了電話,問邢狂:“見面地點,在什麼地方?”
“你之前,住的房子。”邢狂毫不猶豫地就給她出了她這個答案。
“這……”
她沒有想到,邢狂會將和宋子鬱見面的地方選在那裡,一聽他的這個地址,她就有些不安。
“邢狂,你要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就別管了,放心吧,我不會對你的舊**做什麼事情的。”
總覺得,邢狂的周身都在散發着一種危險氣息,總覺得他的這種危險氣息,讓子汐害怕。
可是子汐卻又說不上來,到底他是怎麼了。
看着她,她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又住了嘴。
“好吧。”
她將地址發過去之後,邢狂就出門了,子汐跟在他的身後,她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放心。
雖然邢狂說不會對宋子鬱做什麼,可她怎麼有着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去見了宋子鬱之後,不是宋子鬱死掉,就是他得死掉。
這種恐懼的危險感覺,在子汐的周身環繞着的時候,讓她頗爲不安。
在如此不安的狀態下,她又怎麼能夠這麼對邢狂放心呢?
可邢狂阻止了她,他轉身,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她和他相對站着,他伸出修長的手臂輕輕地爲她理了理額前的頭髮,聲音溫和道:“在家乖乖等我,一會兒見。”
“好吧。”無法說出反駁他的話來,看他那雙溫柔如水的目光,再多的不滿意,似乎就都說不出口了。
他轉身,迅速地離開了。
子汐還是不放心,思來想去,她覺得,她該去看看。
在邢狂離開十分鐘之後,子汐出了門。
宋子鬱沒有想到,子汐會約她去她家裡,去的時候,他的心裡面有點兒打鼓。
他找前女友借錢,這樣的事兒,他覺得他是迫不得已,是完全就被現實給壓得沒有辦法喘息了。
所以,他纔會去找子汐借錢。
可子汐是什麼意思呢?不但借錢給他了,而且還借了五十萬,以他對子汐的瞭解,知道那五十萬,可能是她全部的身家。
說不定,還是她找人借來的。
她這麼賣力地爲了他,真的就是以爲她的他前女友的原因嗎?
在宋子鬱的心裡面,答案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因爲她是她的前女友,所以纔會這麼地幫助他。
而是,她一定是對他餘情未了。
所以,纔會這麼幫助他吧。
不然怎麼還會將她給約在她的家裡面見面呢?宋子鬱的心情有點兒複雜,同時也有點兒得意。
他甚至覺得,作爲男人,他背叛了木子汐,還將木子汐給玩弄地團團轉,讓她死新塌地地對待他,這事兒,他真覺得很是得意。
想到此,去見子汐的心情也變得雀躍了起來。
木子汐就家的鑰匙,他很輕易地就能夠找到,還是藏在原來的地方,一直沒有變動過,這是爲了他才一直留着的嗎?
宋子鬱拿到那把鑰匙的時候,臉上是得意的笑容,他快速地將房門給打開,帶着雀躍的聲音喊:“子汐,我來了。”
當宋子鬱衝進房間之後,他整個人立馬就被後悔一詞給擊中,他驚恐地看着沙發上坐着的男人,竟然是邢狂。
而門口還站着兩個黑衣保鏢,宋子鬱莫名地就覺得腳一軟,整個人都很無力。
宋子鬱被兩個黑衣保鏢駕着走了過去,重重地摁在了沙發上,那兩個保鏢,做完這些之後,就迅速地出了房門。
偌大的房間裡面,剩下了邢狂和宋子鬱。
宋子鬱沒有想到,他來見的人,竟然是邢狂,他還一直以爲是木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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