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邢狂家盯上癮了的子汐怎麼也都捨不得將手中的望遠鏡給放下,這麼一貪戀就壞事兒了。
邢狂退卡房門走了進來,從子汐的那個角度看過去能夠見他給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一進屋,手就放在了衣服的扣子上,一顆一顆地解開,然後脫掉外套脫掉裡面的襯衫,肌肉很是結實飽滿。
拿着望遠鏡這麼打量自己的前夫真的好嗎子汐不知道到底好還是不好,但是有一點兒她能夠確定,那就是邢狂的身材似乎是比以前還要好了。
他臉上的疤也都好得差不多了,身材又變得更好了,這傢伙的魅力似乎是比以前還要好。
子汐盯着他越看越是有着一種要流口水的感覺,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將口水給留下來,邢狂就動作迅速地去脫褲子了。
子汐沒有看錯,是的,他就是在脫褲子。
那傢伙是要幹嘛子汐還沒有想明白,邢狂就已經將自己給扒拉地一絲不掛了。
她的望遠鏡能夠清清楚楚地將他給看着,他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逃脫不了,她顯得有些貪婪地晃動着望遠鏡。
忽然背部一陣僵直,邢狂那傢伙,怎麼往窗戶邊走了過來了呢
她被嚇了一跳,嚇得準備要丟掉望遠鏡的時候,發現他只是走到窗戶邊看了一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子汐蹙着眉頭,那傢伙在家裡面都是不拉上窗簾的嗎怎麼可以這樣,好歹她是他的前妻看他不彆扭,要是被別的女人看到了,那可怎麼是好呢
子汐越想越是覺得心裡面不是滋味兒,越不是滋味兒,就覺得邢狂挺過分,他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思來想去的子汐對這件事情很是關心,所以,她給邢狂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聽,她就有點兒怒氣衝衝地問:“邢狂,你在幹嗎”
電話那頭的邢狂乖乖回答她說:“剛進臥室,準備洗澡睡覺。”
“洗澡”子汐這才明白他幹嘛一進屋就要脫衣服了,但是他要洗澡,幹嘛不去浴室脫衣服呀要在我是脫,誇張的是竟然連窗簾也都不給拉上。
子汐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錯了,反正她是氣不打一出來。
握緊手機衝着邢狂就是一通抱怨:“邢狂,你都多大年紀了呀你你脫個衣服幹嘛不拉上窗簾,就算你身材好,就算你臉蛋好,你也不用這麼顯擺呀你,你就那麼希望被人給看光光嗎”
子汐一生氣,話就從嘴巴里面蹦躂出來。
電話那頭的邢狂,很是奇怪地問她:“你是怎麼知道我沒有拉窗簾的”
被這麼一問,子汐立馬就石化,是呀,她是怎麼知道的呀她總不可能如實地告訴他說,她買了個望遠鏡就是爲了專門偷窺他的吧
腦子裡面有些亂亂的,她胡亂找了個理由來搪塞他:“我猜的。”
“猜測的”電話那頭的邢狂疑惑地哦了一聲,然後聲音忽然就變得很是激動,衝着她大聲地喊:“恭喜你,木子汐你猜對了,我就是沒有拉上窗簾,怎麼了你是不是吃醋了怕我被人給看光光”
好吧,她承認邢狂說的都是事實,她就是怕他被人給看光光,一想起那樣的事情,她就各種不爽。
但是被拆穿了的人,纔不會承認。
她衝他吼:“怎麼可能。”
電話那頭的邢狂,委屈巴巴地哦了一聲,就沉默了起來。
他沉默着,也沒有要掛斷電話的意思。
子汐沉默了會兒,將電話給掛斷,拿起望遠鏡繼續衝着對面的樓打量着的時候,邢狂臥室的窗簾一下子就被拉上了。
是的,他給拉上了,都拉上了,子汐即使拿着昂貴的望遠鏡也什麼都看不到。
握着望遠鏡的她,一臉的苦澀。
真是自作自受,現在她都看不到了,她都看不到了呀。
漫漫長夜,本來還打算藉着望遠鏡消磨時光,可是現在,她什麼想看的心情都沒有了。
將望遠鏡收起來之後,她準備也休息,房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音。
子汐走了過去,打開房門就看到了在外面站着的蘇里。
“有事兒嗎”她問蘇里。
“給你買的東西。”蘇里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子汐,她低頭一看,是一些日用品,洗澡的洗頭的牙膏牙刷毛巾什麼的。
蘇里準備地很是周全,她盯着看了一會兒,一直都沒有說話。
蘇里被她那樣子給嚇了一跳,焦急詢問:“子汐,你怎麼了”
子汐擡頭,望着蘇里,問他:“如果我說我感動了,怎麼辦”
看着她,蘇里愣怔了一下,然後臉上揚起了笑容來:“那正好呀,我就想你感動。”
“謝謝。”她丟給蘇里兩個字兒,就毫不猶豫地將房門給摔上,徑直進了屋子。
睡覺之前,子汐又拿出瞭望遠鏡,衝着邢狂的房間打量。
窗簾緊閉,她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夠認命地去睡覺。
新的一天開始,子汐忙得腳不沾地,一下班之後,她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拿着望遠鏡衝着邢狂家打量。
窗簾緊閉,當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她真想跳起來,衝着邢狂大吼大叫。
不過這還是他對邢狂提出來的建議,不過,這自作自受的時間也太過於長了吧她不開心呀不開心。
這個時候,蘇里敲門問她;“子汐,要不出去看場電影,好嗎”
“不去了。”子汐回覆他。
“那你在房間做什麼呀時間還早,你不覺得悶嗎要不,我和你一塊兒出去走走,怎麼樣”
“不行。”子汐衝着邢狂大聲地喊。
“這樣啊。”蘇里想了想,然後說:“那我去邢狂家玩兒了,你自己在家裡哦。”
聽見邢狂名字的時候,子汐的心咯噔地跳動了一下,她沉默片刻,才大聲地哦了一聲。
她又不能夠跟蘇里去邢狂家,要是邢狂知道她和蘇里住在一塊兒的話,他一定會抓狂的,是的,他一定會抓狂的,那樣的畫面,子汐只是想想都覺得恐怖。
外面終於是恢復了安靜了,子汐拿着望遠鏡到處打量着。
她倒是沒有看到蘇里往邢狂家去,反倒是看到了邢母,是的,再三確認,那個出現在她視線範圍的人就是邢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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