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進去,她的突兀出現,讓辦公室了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邢母冷着臉盯着子汐。【】
子汐問邢母:“阿姨,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
邢母瞪着她,沒有說話,子汐看了一眼問邢狂:“你愛我嗎”
邢狂有些忌憚地看了看邢母一眼,子汐立馬就衝着邢狂吼了起來:“邢狂,我問的人是你,你看你媽做什麼呀你你媽能幫你決定你愛誰或者是不愛誰嗎既然如此,你幹嘛不乖乖聽他的話,當她的狗腿子”
子汐的話很是難聽,她是因爲聽不下去邢母的話,所以才這麼發飆的。
邢狂安撫她;“子汐,你別生氣,我心裡一直都是有你的,只要你肯和我復婚,我們就馬上覆婚。”
邢狂焦急地給子汐保證着,可他保證的話纔剛剛出口,就被邢母給吼了起來。
邢母衝邢狂喊:“你敢,我這個當媽的都還在這裡,你敢和這個女人復婚,就別認我這個媽了。”
被吼的邢母則很堅定,他往子汐的方向走了兩步,問子汐:“你告訴我,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子汐哼了一聲,看了一眼邢母,對邢狂道:“等你媽百年之後,你再考慮這個問題吧。”
她轉身,迅速地離開了邢狂的辦公室,邢狂的臉色變得慘白,邢母給是氣得要命
伸手指着辦公室的門口,手指發抖,好半天才從嘴巴里面憋出來一句話:“邢狂,這就是你視爲珍寶的女人你看看看看,這女人是什麼德行”
邢狂轉身,望着邢母道:“這一切,還不都是你自己折騰的嗎你爲什麼就不知道反省一下”
邢狂追着子汐出去,邢母氣得直跺腳。
“沒出息,這輩子就是要毀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了,真是沒有出息”
子汐下了樓,動作迅速地將頭髮紮好,她想着邢母,就氣不打一出來,她和邢母註定是會水火不相容的。
很慶幸,她和邢狂離婚了的,要是還沒有離婚的話,她都不知道,現在肚子裡面會裝着多少委屈。
想起這件事情,就真的特難受。
邢狂焦急地跑了過來,他的速度很快,直接跑到了子汐的面前,張開手臂衝着她道:“子汐,你別走,我們說說話。”
“還有什麼好說的”她剛剛的話很是過分,她以爲她說了那樣的話,邢狂應該就不會理她了。
卻沒想到,邢狂竟然還會追出來,看着他焦急望着她的樣子,子汐不由地就有點兒心軟,。
邢狂看着她,目光溫柔,他說:“我媽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們”
他話還沒有說完,子汐就毫不猶豫地賞給了一個巴掌,很是用力,哐當的把掌聲向讓她覺得耳朵都有點兒嗡嗡作響。
她打了邢狂,很是狠心的巴掌,卻沒有將他給打醒過來。
她面前的邢狂,衝着她道:“你打吧,繼續打,只要你能夠消氣,你怎麼打我,我都不願意。”
子汐毫不猶豫地就又給了邢狂巴掌,左邊一巴掌右邊一巴掌,她很是用力,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打了他多少巴掌,只覺得手掌發麻。
她收起自己的手,冷冷地瞪着邢狂。
“我打你,不是因爲生你媽的氣,而是因爲生你的氣,邢狂,你能不能夠出息一點兒,沒有了女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嗎非要在一根藤上吊死,你絕不覺得你特沒有出息”
她在教訓他,想要讓他清醒一些。
他們之間早已相隔千山萬水,有些東西,不是想要跨越就能夠跨越得過去的。
爲此,子汐很是嚴肅,被打的邢狂,安靜地在她的面前站着。
他問她;“我們之間,真的再無可能了嗎”
她給他的答案,很是堅決:“對,沒有可能了,從我讓蘇萌和你睡在一起,我們之間,就沒有可能了。”
這是他們之間最大的禁區,這也是邢狂心裡面過不去的坎兒。
看着子汐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對她的那種悸動的心思,所以他主動忽略掉那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那些不好的事情,不會因爲他的忽略不計較就真的不存在,就算他忽略掉,就算他不計較,那些事情也會真切地存在,並且並不會消失。
邢狂看着子汐,眼中一點點地揚起了疼痛之色。
他沒有再說什麼,從子汐的身旁走過。
子汐也沒有挽留他,看着他往辦公大樓走進,她嘆了口氣。
再回去之前,子汐給秦心打了電話。
秦心對子汐保持着一種警惕,一接聽電話,就問她:“木子汐,你有什麼企圖”
子汐則很是平靜地回答說:“想告訴你個消息,我剛剛打了邢狂很多巴掌,他的臉又紅又腫,秦心,你的機會來了。”
不等秦心說什麼,她徑直將電話給掛斷。
邢狂一進辦公室,就看到在沙發上坐着,臉色很是不好的邢母。
他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坐着,沒有說一句話。
邢母看着他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整個人沒精打采,再看看他紅腫的臉,就知道木子汐並沒有給他好果子吃。
“媽。”邢狂問邢母:“我這輩子註定不幸福嗎”
“你的幸福不一定會在木子汐那裡,我覺得,秦心確實不錯。”
邢狂不想再聽邢母說什麼,他伸手指着門口,對邢母道:“你還是回去吧,以後不要隨便來公司了,我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邢狂,你聽媽的”
邢母語重心長的,想要勸說邢狂,但一看到邢狂那雙寫滿了憤怒的目光,忽然就什麼話都不說了。
她點了下頭道:“那我先回去了,你早些回來,我讓人給你做好晚餐,我們一家人好好吃一頓飯。”
邢母走到門口,然後邢狂問她:“媽,你怎麼就容不下子汐”
邢母一點兒都不想和邢狂討論木子汐的這個問題,她對邢狂吩咐:“晚上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
邢狂擰了下眉頭,憤怒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擡腳衝着地上的東西狠狠地踩踏過去,他滿帶着憤怒,大聲的地喊:“是不是,是不是非要逼迫我喜歡男人,是不是”
邢狂忽然頓住,如果他喜歡的是男人的話,邢母會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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