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的吧。”蘇里安撫着子汐:“至少在我看來,邢狂並不是一個那麼小氣的人。”
雖然在安撫,但是子汐的臉色卻很是不好。
她並沒有因爲蘇里的安撫而心情稍微好一些,看了一眼電視機屏幕,突然就覺得很累,她起身道:“我上樓睡覺了。”
蘇里哦了一聲,叮囑子汐道:“你現在的狀態,睡着恐怕會不容易,要不要喝一杯熱牛奶”
子汐頭也不回地往樓梯上走着,邊走邊道:“不用了。”
她上樓之後,站在樓梯口,往着自己的房間張望着,她和邢狂的房間挨地很近很近,她的隔壁就是邢狂的房間。
就算他們挨着那麼近,她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是回來了的呢還是沒有回來的呢這樣的結果,讓子汐感覺到了難過。
她的腦海當中,突然間就蹦躂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來。
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鼓動着她,既然這麼地擔心邢狂,那麼就在他的房間休息好了,反正他的房門又沒有被鎖上,那樣的話,他一回來,她就知道了。
這樣的想法變得澎湃起來之後,子汐終於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她伸手,動作迅速地將方夢給推開,然後脈動着腳步,毫不猶豫地走進裡邢狂的房間。
當她輕輕地將房門給關上地時候,她感覺到了一中悸動,那種感覺不停蔓延地時候,子汐冒進了邢狂地被窩。
被子上有他地氣息,枕頭上有他地氣息,雖然他沒有在這裡,但說她卻覺得他像是一下子就回到了他的身邊一般。
周圍都是環繞着邢狂的氣息,她蜷縮着身體靠在他的枕頭上的時候,甚至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邢狂從身後身上將她給抱住了一般。
一種強大的安全感瞬間襲來,在那安全感變得澎湃起來的時候,她一點點地睏倦了起來。
輕輕地閉上眼睛,那一晚上,子汐的焦慮突然就消失不見,她很是安靜地在那裡躺着,很快就進入到了夢鄉。
她沒想到,她會做夢,自然她的夢裡面少不了邢狂,那大概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望着面前的邢狂,子汐的臉上揚起了笑容,她問他:“邢狂,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呀”
邢狂板着臉,衝着她教訓道:“當然在生你的氣,你看看你,木子汐,你好好看看你自己,你說,你這像是什麼樣子明明就做錯事兒了,但是你看看你的樣子,儼然一副不知道好歹的模樣。”
被教訓的子汐蹙着眉頭,一陣難受。
她和邢狂之間的狀態很是糟糕,盯着面前的邢狂,子汐眉頭微蹙,卻很快就給妥協了下來,拿出了十二萬分的歉意,她輕輕地說:“對不起,邢狂。”
那話音剛剛說完,就發現面前的邢狂立馬就揚起了笑容來。
他像是太陽一般,散發着暖暖的光芒,在她還沒有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他立馬就湊了過來,伸手將她給抱住,很是用力很是用力。
那是一個對於子汐來說,溫暖的夢,因爲在夢裡面,她笑得很是開心,她覺得有強大的安全感包裹着她,讓她很是溫暖。
只是,當夢醒過來之後,夢裡面的一切溫暖就都消失不見。
子汐平躺着,目光盯着頭頂上的天花板,望着天花板看了會兒,嘴角不由地就耷拉了起來。
是一場夢,雖然夢裡面很是美好很是讓她充滿了眷戀,但是隻是一場夢而已,那是一場夢的事實,是他改變不了的。
在這樣的事實下,子汐很是抓狂。
她的目光四下張望着,發現房間裡面的東西依然是放得井然有序整整齊齊的,但是依然給了她一種空落的感覺。
因爲這是邢狂的房間,可是他卻不在這裡。
他在他的房間睡了**,都沒有發現他回來,看樣子,他是沒有回來的。
子汐焦急衝下樓的時候,蘇里在廚房做早餐,一看到她之後,蘇里的臉上揚起了笑容,盯着她開心地道:“子汐,你起來了呀你想吃什麼,我正要準備做早餐啦。”
蘇里的聲調很是愉悅,聽上去,他的心情應該很不錯的。
一聽着蘇里這樣的言語,邢狂的眉頭就不由地蹙了起來。
他瞪着面前的蘇里,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衝着蘇里說的話裡帶着些微的挑釁:“蘇里,是不是邢狂不在這裡,你感覺挺開心的呢”
子汐的話語裡面帶着刺耳,準備煎蛋的蘇里將雞蛋緊緊地拽在手中,望着他面前的子汐,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畢竟,子汐的問題太過於直接太過於突兀了,讓他很是不能夠適應。
他看着子汐,好半天之後,子汐才肯轉移話題。
他問蘇里:“昨天晚上,邢狂回來沒有”
蘇里給她的答案是:“具體回來了沒有,我不知道,我是夜裡十一點多睡的,那個時候,他沒有回來。”
看樣子,邢狂是沒有回來了。
之前想方設法地要將邢狂給趕走,邢狂現在是真的走了,子汐卻有了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子汐嘆了口氣,在椅子上坐下,片刻之後,她問蘇里:“你能不能夠給邢狂打一個電話”
蘇里放下手中的雞蛋,很是肯定地告訴她說:“要讓我給邢狂打一個電話很是容易,但是木子汐,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問你,你是不是很在乎邢狂”
蘇里的話裡帶刺兒,很明顯都是衝着子汐的。
其實子汐也沒有什麼可否定的,是的,事實就是,她就是在乎邢狂,就是很在乎邢狂。
可是很在乎邢狂又有什麼用呢反正她是不準備和邢狂有什麼的。
隱藏着心裡面最真實的想法,子汐很是肯定地告訴蘇里說:“我並不是那麼在乎邢狂,只是,是這樣的蘇里,我總覺得吧,邢狂他從這裡離開不回來這件事情我是有一定的責任的,所以我爲了這件事情而感到了後悔。”
她很是肯定,蘇里望着她,輕輕地笑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而是迅速地將手機拿了起來,他邊撥打號碼邊道:“我這就給邢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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