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點頭哈腰的,萬分慶幸,陳少沒有再追究他包庇田家的責任。
陳亦峰往外走,康仔跟了過去。
陳亦峰低聲吩咐,“這三個人,狠狠地給我折磨,折磨死他們!
即便這樣,都不能滅了我的心頭之恨!
你是沒見到,雲葉身上的傷。”
康仔點頭,想起來什麼,低聲問:
“那,少爺,田萌怎麼辦?她還在醫院住着呢。”
陳亦峰挑挑眉骨,說的很是清淡,“還住什麼醫院啊,有那個必要嗎?
把那個田萌送到太平洋的一個野外島上,讓她自生自滅。”
“是!”
陳亦峰走出了公安局,朝着清涼的夜色,輕輕吐出來幾口氣。
上了車,開始用消毒毛巾擦手,噴口氣清新劑,將煙味全都消除。
來到醫院,已經看到了王芬芬。
“亦峰……”
“嗯,你先住下吧,就說你肚子疼,我陪你來醫院看病。守護你一整夜。”
“哦,好的。那……”
王芬芬還想問點什麼,陳亦峰已經一步不停,直接走掉了。
徒留下王芬芬,看了看幾個正虎堂的小弟,深深嘆息一聲。
終究,她不曾入過他的眼啊。
陳亦峰來到肖雲葉的病房裡,先跟特護點點頭,微笑一絲。
“辛苦你了,照顧的很好,你先出去吧,門外的助理會給你一份謝禮。”
“啊,太感謝陳總了。夫人情況很好,睡得也很平穩。那麼我先出去了。”
特護走出去,收到了一個厚厚的信封。
她掂量着那個厚信封,不僅感嘆。
唉,向陳亦峰這種深情的男人,到哪裡再去找?
對他老婆真好啊!
親眼看到他溫柔地給她穿內褲,還貼着衛生巾……哪個女人不會跟着感動?
這半夜三點鐘,他又趕過來,親自陪着她。
感人啊……
任誰也不會相信,現在陪着肖雲葉躺在牀上的清雋的男人,像是一幅靜靜的山水畫的美男子,會是那個取人性命如玩笑的地獄魔煞!
***
王芬芬住在所謂的病房裡,她躺在病牀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
爲什麼陳亦峰突然之間讓她跑到醫院來住下呢?
難道……
是爲了肖雲葉?
刷!
這個念頭一旦快速劃過王芬芬的腦海,她就全身一個警醒,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
“爲了肖雲葉嗎?”
王芬芬難免心頭一份酸澀。
她擰着眉頭,狐疑地思來想去,決定親自去探看一下。
想到做到!
王芬芬換好一身幹練的衣服,直接打開窗戶,從窗戶裡翻了出去。
動作輕盈利索,像是一隻燕子。
她向上攀爬了一個樓層,撬開窗戶,翻身而入,沒有留下絲毫的聲音。
她發現,有個樓層被全層戒嚴了!
她剛剛從這個樓層探進去頭,就發現,這裡佈滿了正虎堂的小子!
哼,陳亦峰,你果然有貓膩!
不怕的,我王芬芬的功夫不遜,我可以繼續做牆壁蜘蛛俠。
王芬芬從樓頂掉下來繩索,她一點點輕盈而下,到了那扇有光的窗戶前,她小心地停下動作,謹慎地探過去腦袋偷看。
嗬……
果然,看到了陳亦峰!
王芬芬全身都繃緊了。
只見陳亦峰正彎了腰,給病牀上的人擦臉。
動作很溫柔,看他那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唯恐將病人給弄醒了。
“好溫柔,可惜,這份溫柔世人都見不到,你真吝嗇,你的溫柔只給她一個人嗎?”
王芬芬對着冷空氣冷笑了絲,再去看。
陳亦峰離開病牀,去了洗刷間。
這時候,王芬芬看到了病牀上躺着的病人。
就知道是肖雲葉!
只不過……她臉上有傷,隔着這麼遠,都能夠看到她臉上的青紫。
發生了什麼事?
爲什麼肖雲葉會受傷?
王芬芬蹙着眉頭思考着,陳亦峰已經重新走了過來。
他已經換了一身舒服的家居服,臉上浮着一層深深的迷戀,深情地看着肖雲葉。
***
他彎了腰,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然後,撩開被子,他和她一同躺在病牀上。
因爲病牀不算很大,肖雲葉又舒舒服服地躺在正中間,所以給陳亦峰留下的空很少。
他就相當於挨着牀邊躺着的,還有三分之一身子是在牀外面騰空的。
他動作很小心,一隻胳膊支在枕頭上。
即便這樣,王芬芬還是看到了陳亦峰臉上那份恬靜和知足。
和這個肖雲葉在一起,即便很累很辛苦,他還是滿心眼裡的幸福嗎?
王芬芬看得眼眶溼潤……
燈光轉暗了……
王芬芬看不下去了,一提身子,輕飄飄順着繩索飄了上去。
樓頂吹着呼呼的冷風。
王芬芬彷彿一隻黑色的燕子,迎着風,孤獨地站着。
髮絲飛揚着,衣服吹得呼啦啦作響。
“陳亦峰,我好嫉妒那個肖雲葉!非常非常嫉妒!你送給肖雲葉的那份深情和柔情,會不會有一天,我可以得到?嗯?我會不會得到呢?”
王芬芬望着一片燈火,凜冽地自問着。
“如果,我可以讓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女人,那時候,我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幸福?”
王芬芬向後面掠了掠她的頭髮,眼眸裡閃過一份份堅定的光澤。
****
一個男人走進了房子,看了看錶,問一個人,
“小姐呢?”
“唔,還用說,在睡覺啊。”
那個男人看了看時鐘,確實很晚了,就有些遲疑。
“唉,今天跟蹤陳亦峰,發現了一絲異常。
在公司跟定的人發現,陳亦峰一直到十點都沒有下班。
後來多了個心眼,再去追查,才發現,陳亦峰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離開了公司了。
這個情況有點異常,是不是該彙報給小姐呢?”
***
“要我說,你還是不要上去影響小姐了。實話告訴你吧,小姐正被伺候得高興着呢,那個很壯的鴨子,正在上面呢。”
“啊?噢,他在啊。”
“可不。小姐最近幾天找這個男人很頻繁,看來這個小子牀上功夫很強,把咱們小姐都伺候高興了。這時候,還不定在做什麼,你上去一打擾,小姐肯定很煩你。”
“對對,我還是別惹黴頭了,明天彙報吧。”
樓上臥房裡。
朱莉安娜半跪在牀上,正扭擺着身子,嬌媚地亂叫着。
“啊……就這樣……再快一點……啊……好舒服……”
男人掐着她的腰肢,正凶猛地撞擊着她。
朱莉安娜披頭散髮着,顯然已經興奮了好幾撥了,臉色紅得可疑。
大腿都溼漉漉的,妖到極致。
她眼神迷離,完全呈現半昏迷狀態。
就像是吸了白粉一樣,她如醉如癡的表情,顯然享受至極。
身後的男人每每猛烈地撞過去,她就隨着他的動作,拔高了聲調尖叫幾聲。
男人已經很瞭解朱莉安娜的身體了,非常清楚她哪裡敏感。
一輪暴風驟雨的襲擊,他專門朝着她敏感的地方刺去……
朱莉安娜癲狂地叫着,使勁擺着腰,腿間液體豐沛……她直接暈死了過去。
“朱莉安娜?朱莉安娜?還要不要繼續?嗯?要不要換個姿勢繼續?”
男人從她身體裡抽離,扳過來朱莉安娜的身體,輕輕拍打着她的臉頰。
朱莉安娜臉上浮現着一層潮紅,渾身都泛着一層情-欲的緋色。
不論男人怎麼呼喚,怎麼拍打,她都沒有一絲動作。
果然是昏厥了……
男人輕手輕腳下了牀,從他的包裡夾層裡,拿出來一隻鋼筆。
在手裡轉動了幾下,鋼筆露出來一個針頭。
男人掰開朱莉安娜的腿,將針頭對準了她的私處,將裡面的液體小心地灑在了她微腫的下體。
***
做好這些,男人將針頭藏好,放回包包,然後去洗刷。
十幾分鍾後,男人款款下樓。
那兩個人還在小聲地說着話,看到標緻威武的男人下樓了,都紛紛站了起來。
“給錢。”男人大言不慚地將手遞給朱莉安娜的手下。
“你要錢從來不含糊啊。”手下調侃着威武的男人,卻將兜裡的信封遞了過去。
“哼,廢話,我們幹這行的容易嗎?像我們這種人,活不到五十歲的。沒聽說過精盡人亡這個詞嗎,說的就是我們這些可憐人。走了啊。”
男人將信封收好,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兩個手下看着瀟灑的男人離去,那才面面相覷。
一個說:“我寧可精盡人亡,我也想試試咱們小姐。”
“廢話,哪個男人不想上上我們小姐?那身材……絕對的黃金凹凸。”
“咦?這個鴨的收費一定很高吧?”
“當然了!小姐相中的鴨子那哪能是一般人?你都想不到,他此後小姐一次,這個數。”
“啊?這麼貴啊!三萬?”
“呸!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