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衣衣的小爪子,無助地扒着他的身子,向外推着他,可惜力氣那麼小,而他的攻勢越發地兇悍了。
“嗯……嗯……”
伍衣衣被他吻得可憐地吭嘰着,像是待宰的小羔羊。
這個吻,那麼冗長,那麼深入,那麼熱烈!
他終於放開了她,兩個人都在急促的呼吸着。
他的呼吸熱烈而又情慾瀰漫。
她的呼吸嬌軟又嫵媚。
“你怎麼回事啊,你這下面是什麼東西啊,這麼硬,像是個大棍子一樣,坐着難受死了!”
伍衣衣扭着身子,非常不滿地抱怨着。
噢……
霍非奪被她扭得使勁呼吸幾口。
被她蹭地下面幾乎冒火了!
“來,摸摸看,看看是什麼。找到了就送給你了。”
霍非奪暗啞地哄騙着她,拉過去她的小手,放到自己昂揚的某處。
伍衣衣不明所以地按過去,觸碰了一下,馬上雙目撐圓,小手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她突然明白那是什麼了!
這個大壞蛋!
“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
伍衣衣羞得臉蛋通紅,身子扭擺着想要跳下去。
霍非奪烈烈地喘息着,抱着懷裡這團肉,全身血液都熔岩一樣狂熱。
***
“小東西,我不壞,你哪裡會愛我?你不理我沒關係,我理你就好了。”
說着,他的手已經探到了她的裙子裡,在她柔軟的花蕊處,輕輕揉着。
“啊……拿開你的手,不要這樣……不要……”
伍衣衣是個敏感體質,哪裡受得了這種直接的刺激,早就渾身軟成一段段麪條,在霍非奪的腿上亂扭着。
“這可怪不得我,我好好地在這裡辦公,是你非要跑過來打擾我,將我的工作計劃全都中斷了。影響了別人的大事,難道不應該補償一下嗎?”
霍非奪說着他的歪理,已經將伍衣衣揉得上氣不接下氣,臉蛋通紅,目光迷離。
再次穩住她的脣,將她嬌滴滴的喘息全都吻進來,輕輕擡起來她的身子,扯下家居褲,找準,按下來她身子!
“啊!”
伍衣衣驚叫一聲,全身都繃緊了。
她、她,竟然在書房裡,以這種古怪的坐姿,和這個壞男人那啥那啥……啊啊啊啊,好丟臉啊!
伍衣衣感受着身體裡的巨大,愣了兩秒鐘,馬上就開始了抓狂地掙扎。
小爪子扒着桌子,想要和他分離。
“那麼想去桌子上去?那好,如你願。”
霍非奪舒服得吸口氣,將伍衣衣推到桌子上,伍衣衣跪在桌子上,驚得尖叫。
不等她叫出來兩聲,他再次襲過去,狠狠地充滿了她!
稀里嘩啦……
桌子上的筆,被大動作晃得四下散落。
本來結實無比的桌子,被某個健壯的傢伙,兇猛地衝撞着,桌子都在搖晃。
“嗚嗚,你壞,放開我,不要這樣,停下來,嗚嗚嗚,你太壞了,我不要理你了……嗚嗚……”
伍衣衣咬着牙,一下下吸着冷氣,斷斷續續地哀嚎着。
這個美得像是一幅畫的男人,是不是每次都吃偉哥啊,爲什麼這樣……可怕?
後面的激烈畫面,伍衣衣幾乎要記不住了。
怎麼從桌子上下來,跑到老闆椅上坐着,又跑到地毯上,又怎麼抱着來到樓上臥房……
她只記得,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嚎,一直在求他停下。
直到她昏厥過去……
第二天早餐,伍衣衣意料中地賴牀了。
阿忠看着霍非奪獨自吃着早飯,他禁不住說,“老大,要看衣衣小姐現在的狀態,也算不錯哦,身體也不錯,精神頭也挺好,而且比原來乖巧多了。這樣子的話,也不錯的。她那個記憶,非要找回來不可嗎?這樣子也未嘗不可呀。”
霍非奪聽到這裡,放下刀叉,嘆了口氣,“我不需要一個特別乖的洋娃娃。我喜歡的伍衣衣,就應該像原來那樣子有自己的性格,有時候野蠻,有時候溫柔,有時候僞堅強,有時候小迷糊。那纔是我喜歡的伍衣衣!她的記憶,我是一定要給她找回來的。我不想讓她做一個失去自我的人,那是她的悲哀。”
阿忠似懂非懂地點着頭。
站在樓上躲着聽的伍衣衣,禁不住紅了眼眶。
看來這個霍非奪人還不錯,最起碼對自己是真心的哦。雖然他那啥那啥的時候,持久又剛硬,剛硬還兇猛,讓她非常受不了,不過……看在他長得很帥的份兒上,抵消了吧。
***
蕭落雙腳踏上陸地的那一剎,呼吸終於暢通,也終於不用在水中在那憋悶的潛水艇中躲藏了。
我一定會要你加倍還給我的,霍非奪!
“落,我還是回去伍家吧,你姐夫他,我有點擔心!”
蕭梅苦澀地發聲。
“姐,那個無能的男人,在你被人掛在大橋之上快要死了的時都沒有伸出手來救你,你又何必擔心他的安危!”
蕭落對那個薄情的,一心只愛他的公司生意的老男人,滿腔厭惡。
“可,可我們畢竟夫妻一場。”
蕭梅的眼眶似乎是又紅了,這些天以來,她不知道哭了有多少回。
蕭落沒有再接話,冷哼一聲,快步向前走去了。
蕭梅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並不瞭解這個曾經與自己相依爲命的弟弟,從前的他不會這麼冷血無情。
而現在,他就好像,就好像是那個男人的翻版。
其實蕭落的話,她又何嘗不知道。她蕭梅也不是個真眼瞎,她的那個丈夫,從來心裡就沒有任何人,包括她在內。
他所在乎的,從來只有他的公司,他的生意,那纔是他的命根子。
可是,女人總是這麼容易心軟,她是真的有些擔心伍學風。
雖然說伍衣衣是學風的女兒,可他們父女的關係中,只有恨這一個內容。
霍非奪如果要找伍學風的麻煩,伍衣衣是斷然不會阻攔的。
所以,她纔會想要回到伍家看看。
“姐,怎麼還不走,愣在那裡想什麼呢?”
蕭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蕭梅趕緊收回思緒,加緊腳步跟上。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裡。
只是蕭落告訴過她,這裡很安全。
而自己,又偏偏完全信任他。
對啊,他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不信他,又能信誰呢?
蕭梅告訴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去查一個人,要快!”蕭落下令。
“是,落哥。名字是?”
蕭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停頓了一會兒。
好像在思考什麼,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
“歐陽震霆!”
這四個字一出口,那名屬下的身體似乎抖了一抖。
這個名字,說出來,恐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
歐陽,震霆。黑帝會社的創始人,帝國集團的第一任總裁,名震九州的商界老大。
總之一句話,他,就是曾經的“霍非奪”。
這,還不夠可怕嗎?
“落哥,您查他做什麼?”
那名屬下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到。
“這似乎不是你該管的,只管做好我交給你的工作。”
蕭落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悅,最近的他好像很容易失去耐心。
“我要的,是那些不可告人的內幕,是他和霍非奪之間隱藏的秘密,所以……”
“落哥你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
跟了蕭落這麼久,這點意思他還是懂的。
蕭落輕輕頷首,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手伸進褲子口袋,摸到手機,迅速收回手。
不行,只要手一碰到手機,就會控制不住地想要打電話給她。
他的衣衣,他最最寵愛的人。
***
那是一種幾乎不可抑制的衝動,就好像手指不屬於自己一樣,快速地撥號。
每次,都是在按下最後一個數字之後迅速關閉手機。
那種感覺,幾乎讓他瘋掉。
他太想念她了。
霍非奪走進臥室的時候,伍衣衣正低頭抱着平板電腦一動不動。
“看什麼呢?”
走上前去,大手輕輕擡起她的下顎。
看到的,卻是一雙泛着點點淚光的大眼睛。
“怎麼了,怎麼哭了?”
霍非奪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像是被什麼觸動了,變得那麼柔軟,還帶着一絲心疼。
伍衣衣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眼睛含淚地看着霍非奪。
這一看竟是讓他這個錚錚鐵漢瞬間柔腸百轉。
拿過她手上的電腦,霍非奪看到伍衣衣媽媽的照片。
難道她想起什麼了?
霍非奪心中一緊。
“衣衣,你想到什麼了嗎?爲什麼哭啊?”
霍非奪儘管有些着急和驚喜,但依舊努力剋制,溫柔地詢問到。
“嗚嗚……嗚……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看到媽媽的照片突然就忍不住了。”
伍衣衣的聲音像小貓一樣地從鼻腔裡發出來,綿綿軟軟,帶着哭腔。
霍非奪聽在耳裡,覺得這簡直是世界上最好聽的音樂。
伸手將那可人兒攬入懷裡,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細發。
“別哭了小傢伙,一會兒眼睛哭腫了該變成小金魚了。”
霍非奪像哄着小孩子一樣地哄着懷裡低低啜泣的伍衣衣。
“可是,可是究竟爲什麼,我看到媽媽的照片就會想哭呢?”
伍衣衣不明白,自己什麼都沒有想起,怎麼會有這種反應呢?
而這種反應,就像是本能。
對,一種本能。
看到媽媽的照片,會有心疼的感覺,甚至會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會想要流淚,雖然什麼都想不起。
“也許,你是想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