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你唬我是不是?”姜彪邪氣的一眯眸子,一看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好色之徒,喻色是真的替阿婆不值了,她看起來本本份份的,卻偏偏生了這樣一個兒子。
“既然你查過了我的資料,你覺得你是能鬥過簡非凡還是能鬥過季唯衍?”喻色冷笑,只怕她只要向那兩個男人隨便告一下狀,這個姜彪後半生也就廢了,若不是她有求於阿婆,她此刻真恨不得馬上就那樣辦了。
“你不敢。”
“呵,能解盅的人不是隻有你阿媽不可,不用她也罷。”喻色說着就站起了身,然後就朝門前走去,保鏢不來,那一定有原因,她再單獨與姜彪呆在同一間屋子裡,那不止是蠢,更是傻了。
“想走?沒門。”姜彪腿長臂長,一下子就攔住了喻色,高大的身形如野獸般的擋着她,“只要是小爺看上的女人,你有聽說過漏過網嗎?”他說着,長指就扣在了喻色的下頜上,輕輕一擡,讓她被迫仰首面向他,然後品頭論足的道:“嗯,長得不錯,水靈白菜一樣,小爺喜歡。”
喻色也不掙扎,由着他手指鉗着她的下頜,由着他看,乖乖的就象是一隻小貓咪一樣,姜彪便滿意的笑了起來,“這才乖。”
可是下一秒鐘,他的嗓音就變成嘶吼了,“啊……啊啊……”擡着喻色下頜的手已經轉移了陣地,而改捂在他自己的襠處了,剛剛就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喻色突然間一擡腿,膝蓋剛剛好的不偏不倚的就頂在了他的襠處,這一下自然是不輕,輕了就對不住這臭男人那一雙色眼了。
喻色懶洋洋的放下手,再拍了拍,彷彿要拂掉碰到姜彪時的晦氣似的,“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的人不會放過你的。”她花錢請來的保鏢,不會那麼不濟事的,那兩個她可是有考察過的。
嚮導很熟悉這一帶的風土人情,保鏢自然是要有本事有功夫的,而司機,只要把車開好開穩就成了,每個人各司其職,她也從未強求過什麼。
這會還不來,她有些惱了。
大步的越過姜彪,打開門,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吹得她一個抖擻,這裡真的太冷了,“小范……”她低喊,她剛剛是摁的小范手機的快捷鍵,而另一個保鏢也是跟小范住一起的,緊急時刻,她摁一下就成了吧,難不成下次還有機會讓她摁兩次?
不過,她更不希望有下次了,這一次就夠了。
“喻小姐,怎麼了?”她一嗓子喊下去,推門而出的不是小范,而是嚮導小馮。
喻色頓時就覺得不對了,“去把他們兩個的門推開,看看他們怎麼了?”喻色手指着小范的房門,心底裡犯起了嘀咕。
“不用推了,他們睡着了。”姜彪有些踉蹌的走出來,狠狠的看了一眼喻色,“請我媽解盅的事,你別指望了。”說完,他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保鏢睡着了只有一個可能,着了姜彪的道,看來,這個姜彪還是個會使下三濫手段的紈絝子弟。
“喻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小馮不明所以,迷糊了。
“收拾東西,我們離開,我就不信除了姓姜的盅婆我們再找不到其它人了。”
“喻小姐,這個……”
“走。”喻色轉身回房,她可不想季唯衍的盅解了,她卻失了身,姜彪是長得不賴,可簡非凡也不錯呢,但她不喜歡,天神來了都沒用。
於是,這村委會還沒住一晚上,一行五個人就開拔了。
“喻姑娘,你這是怎麼說呢?”阿婆聽到信兒,追到了村子口。
也幸好是雪大,路不好走,不然,她想追也追不上,喻色開了車門,下了車,走過去握住了阿婆的手,“我朋友有些等不及,我再找找,若是找不到,再回來等阿婆出山,行嗎?”什麼,都留一個後手吧,萬一找不到,她也只能回來找阿婆了。
想着季唯衍跟她約好的去小城的時間,她心底便是一陣發急,她是比誰都急。
阿婆握着她的手卻不鬆,“喻姑娘,是不是我兒對你做了什麼?”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問着,“我那個兒子我知道,他就是個好吃懶做的混球一個。”
喻色真是爲阿婆悲哀,這樣好的一個老人家,偏生就有那麼一個兒子,不忍讓老人家傷心,她搖搖頭道:“不是,我是想着在這裡乾等着你的消息,還不如再四處找找,找不到再回來,說不定你就可以出山了呢。”
“也是,姑娘說的對。”老人家這才鬆開了喻色的手,“去吧。”
車子又開啓了行程。
然,接連找了三天,都沒有找到能解盅的盅婆。
山裡的路越來越難走,車子顛顛簸簸,遇到車子不能開的路,就是司機把車子停下來,他們另四個人走進村子,那種辛苦可想而知。
又到了一個村子,才找到的盅婆聽她說明了情況,便搖了搖頭,“那個李亞芳下的盅,除了姜家村的姜阿婆以外,我一時還真想不出能解了的,我勸你,還是回頭去找她吧。”
喻色坐回了車裡,車子悶悶的往回程開着。
她的手機就在這時響了,看到是季唯衍,她衝着車裡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衆人點頭,她就接了起來,“阿染。”這幾天在車上,她也沒打他的電話,不過自從那天他說要去小城後,這還是他第一次打過來。
“插花的照片呢?喻色你放我鴿子了。”那頭,季唯衍劈頭蓋臉的就問了過來。
喻色猛的一拍頭,“瞧瞧,我給忘記了,不過現在花已經蔫了,拍了也不好看,等我再插花了就拍給你看呀。”她哄着他,就象哄一個大孩子,這男人有時候很男人,可有時候也很孩子。
“好。”他淡清清的一字,可是語氣卻與以往有些不同,只是車子顛簸,喻色沒有及時注意到罷了。
“阿染,機票買好了嗎?”
“好了。”
“哪一天?哪一班航班?”這個,纔是喻色現在最爲關注的,她覺得要來不及趕回小城了,所以趕緊問問他,最好能回到姜阿婆那裡就把事情搞定再離開。
“五天後,上午十點的航班,下午就會到了。”季唯衍微頓了一下,沉聲說過。
“好的,不見不散。”喻色頓時鬆了一口氣,老天爺又爲她爭取了五天呢,這五天她要好好的利用了,不過還要留兩天給自己趕到小城的時間。
怎麼就覺得時間這樣的不夠用呢,真恨不得一天有七十
二小時,一天掰成三天,她纔好過些。
兩天後的天黑的時候,車子重新又回到了姜家村。
喻色讓馮嚮導聯繫村長先住進了村委會,這大晚上的,她不想跟姜彪打交道。
但是,她留在姜家村也只有一天的時間了。
剩下的兩天,一天要離開這大山趕到有飛機去小城的城市。
一天要飛回去小城,這樣才能趕在季唯衍抵達小城之前趕回去。
所有的時間都被喻色安排的緊張而又滿滿登登,她覺得自己就象是一隻陀螺,一直在不停的轉不停的轉。
天一亮,喻色就起了。
一行五人簡單的在村長家裡吃了點米粥小菜就去了姜彪家裡。
可是這一次,姜家的大門是上了鎖的,再也不是上次的敞開大門隨便她進了。
“阿婆……阿婆……”喻色站在大門外,一聲接一聲的喊着。
可,裡面半點回應都沒有。
許久,喻色冷笑了,回頭命令兩個保鏢道:“把門弄開,出了事算我的。”
“好的,喻小姐。”上次他們兩個着了姜彪的道,這一次若是再不表現表現,那這麼些天豈不是白收了喻色的錢了。
兩分鐘後,小范拍了拍手,站直了身體,“喻小姐,好了。”
隨即,大門被強行的打開了。
喻色大步走了進去,房門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喻色,你來幹什麼?”
是阿彪。
“我找阿婆。”她半點都不想看見阿彪。
“上次打了我,這次又撬了我家大門,喻色,你說我該要多少賠償呢?”
“你要多少?”若是錢能解決,也不錯,問題是上次她就提了以錢來補償阿婆,可是阿彪從中作梗,就是不同意。
喻色看着他,就覺得這男人是精蟲上腦了,根本就一色胚。
“一個數吧,另外,晚上請我和我媽吃飯。”
“行。”有交易纔有生意,也纔有希望,總比人家不給她回覆不理她要強,喻色是個心寬的,點點頭便同意了,“就村長家吃吧。”她交了伙食費的,這陣子在山裡邊轉,她還真是沒少花,對山裡的老鄉也一向大方。
“不行,在我家。”
喻色眯起了眼睛,在他家,那安全嗎?
答案是否定的。
可是明個就要離開了,要被季唯衍給逼回去了,分開了這樣久,她還真是想他了,今晚上,她豁出去了,不過,這回小范他們可不能再犯錯了,錯一次是一不留神,錯兩次那就是蠢了。
“好。”一字出口,她做好了背水而戰的準備,這個晚上,會是一場沒有銷煙的戰場,這場仗,很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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