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天雄火速跑到了尊那裡,其餘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跟了過來。
剛纔我扭動的是右邊的尊,所以這次我們倆直奔左邊那個,天雄緊緊抱着它,我幫着他擰道:“一,二,三,轉”
沒一點反應,再轉,還是紋絲不動。
天雄說:“這個是不是得逆時針啊?”
我說:“試下看看。”
“一,二,三,轉”
果然,這時我們又清晰的聽到了“咔嚓”的一聲,我和天雄高興的蹦了起來,互相擊掌慶祝,這個尊竟然真的是開啓密室的機簧。
我一興奮下,還和老爺子、李嫣擊了下掌。看着衆人讚許的眼神,我和天雄這時才反應了過來,我們居然把人全都引到了尊的附近,那裡面的......大事不妙!
我們倆不由得冷汗直冒,一想到裡面的珠寶要分成十份兒,心疼啊!
幸運的是這些巫師們聽到了“咔嚓”聲後,很快就又跑回了石壁,並沒注意到尊,他們對秘術殘卷的興趣更大。
這時石壁的左下方果然又出現了一道縫隙,龍三爺推開後,用電筒照了下,便進去了。
等我和天雄進去的時候,發現密室內有無數金光射向我的眼睛,不敢與之直視。
這時候才體現出了小眼睛的好處,我把眼睛眯着一條縫,讓刺痛感降到最小,驟然間看到屋子中間堆積着象小山一樣的金銀珠寶。
和這裡相比,外面那兩個尊又算什麼!不要也罷!!!
怎麼突然變的這麼豪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不過心臟...心臟有點吃不消了,人也開始慌了,人生第一次因爲裝不下這麼多錢而慌了,我就是不穿衣服不穿褲子,也得儘量的裝滿嘍。
可能是老爺子看到我兩眼都變成了金元寶,於是他當場開着灑水車就來了,他說:“都別碰這些東西,上面有可能被邪巫王下了符咒,萬一中了那些古咒法,我也無能爲力了”
行,有你的,知道我膽子小,心臟脆弱,又是噴火槍又是滅火器的,我現在心裡瞬時就涼了下來。
一駕超音速飛行的飛機被要求立刻在空中剎車,然後原地待命,這就是我現在的感受。眼中不再充斥着金銀珠寶,而是隱約看見一個骷髏人在往外搬運,都成骷髏了,還要錢幹嗎?
李正英點燃了石屋內牆上的四盞燈,牆上的壁畫再次映入我的眼簾,只看了幾眼,我就知道來對了,因爲這一段恰恰就是描述邪巫王和他的三個弟子的。
開篇沒有過多描述時間和地點,直接畫着三個年輕人給一個白眉白髮白鬍子的老人家磕頭,這是拜師的場景。
起初,這四個人一起吃住一起修行,徒弟對師傅敬愛有佳,三個徒弟也經常一起出去打個劫,盜個竊啥的,一片和睦的景象。
有一天,邪巫王分別單獨召見了三個人,傳授給每個人一式血咒,讓他們單獨修煉。
可誰知這下竟然是肉包子打狗,不僅有去無回,而且還被狗傷。
貪婪是人類的共性,何況這三個人拜在邪巫王門下,都不是什麼好鳥,一條毒計自然而然產生了。
一天晚上,三個徒弟偷偷聚集在燈光下,密謀着如何迫脅邪巫王,讓他交出其餘七式血咒的法門。
可他們太低估邪巫王了,邪巫王對他們三個人壓根就未曾推心置腹過,別看是徒弟,心裡可一直防着呢!爲啥?因爲他一生爲惡,自然會時時刻刻的注意着周邊的生活環境,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就能感覺到。
就在他們密謀的時候,邪巫王就有不好的預感,照往常般算上一卦,這就知道了端倪,他不怒反笑,在牆上留字:汝等皆已出師。
然後他將秘術殘卷裝入了一個小包裹後就此離去。
畫到這裡就結束了,可上面並沒提關於這個陵墓的任何內容,感覺還是沒畫完,不會還有一間密室吧?可那裡明明只有兩個尊,再沒東西可轉了。
再看這些壁畫,共佔用了三面牆壁,剩下一面牆壁上的內容很奇怪,只見牆壁的中間畫着四個人,分東西南北坐着,顏料採用的是土黃色,既沒有背景又沒有內容,僅僅只有四個人幹坐在那裡。位於正北的人看樣貌應該是邪巫王,不過似乎比那三幅畫中的人老了許多,那另外三個肯定就是他的徒弟了。看這四個人坐着的表情,既不像閒聊又不像授業。
大家有了上間屋子的經驗,所以都知道了牆壁上有文章。
李嫣看完後說:“有其師必有其徒,師傅冷酷無情,收的徒弟也繼承了這一美德,這人還真是物以類聚!”
等她走到了畫着四個人的那面牆時,說:“奇怪,這面牆上怎麼只畫了四個人,他們在坐着幹嘛呢?”
她這一問,老爺子也走了過來,看了看後,突然捋着鬍鬚笑道:“原來如此”
李嫣問:“怎麼?爺爺,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老爺子笑着不答反問道:“你在這幅畫中看到了什麼?”
李嫣想都沒想就說:“四個人啊,都坐着呢!”
老爺子沒回答,問大家:“你們呢?你們看到了什麼?”
李正英說:“爹,是四個人,我也看到了,分別就是邪巫王和他的三個徒弟。”
天雄附和道:“沒錯,是四個啊。”
老爺子見大家都回答四個,他搖了搖頭:“不對,要我說,只有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