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朋友,也是一個團體的,如果我需要錢的時候,我肯定會和你要,現在你要我做事情,我哪兒還能和你要錢的,我的狼圖騰離不開你的密西烏塔,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我還是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存粹點,王贏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敵人,也是我的敵人!”老五這話,說的薩木撒哈還是挺感動的,他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敲門,老五和薩木撒哈對視了一眼,很快,薩木撒哈從邊上起身了,他自己轉身就躲到了裡面的那個房間,隨即老五點了點頭,公羊把大門打開,一個俄羅斯男子出現在了老五的面前,他說話的聲音也不標準“我們老大不行了,要見你”老五聽見這句話,下意識的擡頭,看着對面的男子。
“什麼?不行了?怎麼說不行了,就不行了,是不是扯淡呢!”老五開始還沒當真。
“是真的不行了,得了重病。”說完之後,這個俄羅斯男子從邊上就把手機拿出來了,他打開手機的視頻,老五看了眼視頻裡面的烏蘭列夫,躺在病牀上面,臉色很難看,就衝着這個視頻,老五這麼一看,就知道,這烏蘭列夫是真的出事了。
“真扯淡!”老五叫罵了一聲,從邊上直接就站了起來“怎麼會這樣!快點帶我去看看!”隨即他轉身和公羊招呼了一聲,一臉焦急的就衝出了房間。
他們出了城主府,直接上了車,甚至於老五連一個隨從都沒有帶,坐在車上,老五連忙問道“怎麼好好的這樣了?是怎麼回事?”邊上的那個俄羅斯的男子,嘆了口氣從邊上開口“就在前幾天的時候,烏蘭列夫先生總是覺得自己呼吸不太順暢,吃了一些藥也沒有好轉,找到大夫看了看,說是肺部有問題了,說要詳細的檢查。”
“結果他們從頭到腳給老大做了詳細的檢查之後,只能確定他是肺部出問題了,但是卻沒有辦法醫治,也就是說,烏蘭列夫感染了很奇怪的肺病,我們開始的時候還不信,他們也在嘗試,尤其是各種國內各種各樣的先進的醫療手段都用過了,一直都不見好不說,而且這幾天烏蘭列夫的病情還急轉直下了,如果這樣下去的話,估計老大就活不了多久了,我們聘請了很多大夫,沒有一個人能治好的,甚至都說不出來原因,就是知道肺有問題,他現在,完完全全都是靠呼吸機來呼吸的……”
再烏蘭列夫的老巢,這是俄羅斯的冰天雪地,這個季節,已經凍得幾乎讓人沒有辦法出門了,零下好幾十度的溫度,也不是鬧着玩的,烏蘭列夫躺在房間裡面,再房間裡面,還站着一干心腹,烏蘭列夫的臉色很難看,全靠邊上的呼吸機再呼吸氧氣。
很快,房間外面的大門被推開了,老五出現在了烏蘭列夫的身邊,他看着烏蘭列夫“老夫子!!”老五從邊上叫吼了一聲,他看着憔悴的烏蘭列夫,還在打着吊瓶,整他的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憔悴,看見老五進來了,他伸手抓住了老五的手,想開口說話,卻也說不出來,老五隨即擡頭看着周圍的人“怎麼回事”
“突然之間就這樣了,前後不足五天的時間,病情已經惡化到無法控制的局面了,我們昨天聘請過來了德國這一方面的專家,也給他檢查了,沒有辦法,所有能用的辦法都用過了,甚至於連一點點緩解的節奏都沒有,越來越嚴重了,沒辦法了,所以今天烏蘭列夫先生把我們都集合再了一起,然後也讓人把您叫來了,畢竟您是他再中國唯一的朋友,也是他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他很相信您。”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爲什麼不和我說,我去找找中國的大夫!”老五說完,看着烏蘭列夫“我給你找人,一定可以的,放心吧!等着我”老五說完,自己轉身就要走。
他這剛要走的時候,烏蘭列夫的手突然之間動了,他抓住了老五的胳膊,衝着老五搖了搖頭,隨即他看向了邊上的一個自己的下屬,這個下屬,這個時候從邊上拿出來了一支注射器,這是海洛因,老五是認識的,他拿着注射器,就到了烏蘭列夫的身邊。
就在他走到烏蘭列夫身邊的時候,老五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再做什麼?這種東西是可以隨隨便便就注射的嗎!”老五顯然着急了。
老五這邊着急,烏蘭列夫卻從邊上點了點頭,這下屬,還是推開了老五,自己拿着注射器,就把海洛因注射進了烏蘭列夫的身體,烏蘭列夫閉着眼,就這樣持續了大概三五分鐘的時間,烏蘭列夫整個人顯得精神了不少,他開始緩緩的活動自己的身體,他還是很胖的,他是自己感覺着差不多了,隨即烏蘭列夫,這才把自己嘴上的氧氣罩給扒開了,隨着氧氣罩扒開,烏蘭列夫緩緩的開口“老五!”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老五連忙抓住了烏蘭列夫的手腕“你是怎麼回事,怎麼這樣了。”
烏蘭列夫搖了搖頭,衝着老五笑了起來,沒有說話,看着他沒有說話,老五跟着開口“我和你說,你這樣是不行的,如果這樣靠着毒品維持生命的話,你活不了多久的,聽我的,我給你找找我們國內的大夫,這是多大的病,怎麼這麼會發作的這麼快。”
就在老五還想說話的時候,烏蘭列夫突然之間從邊上開口了,他的聲音很是虛弱,整個人看起來“老五啊,我怕是不行了,我要是不用這海洛因的話,我估計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如果真的說不出來的話,那我是不是死都死不明白了,再說了,如果我要是死了,那不是正好就合了你的心意了嗎?”烏蘭列夫這句話說的就有點狠了。
老五聽見烏蘭列夫這麼一說,聽着烏蘭列夫的語調,老五就已經聽出來了一些不對勁兒了,他站在原地,就這麼看着烏蘭列夫“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什麼亂七八糟的。”
烏蘭列夫這個時候繼續開口“一個月以前,你從國內給我帶了一瓶好酒過來,你說和我要好好分享一下,那酒是真好喝啊,說實話,我這輩子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我喜歡酒,喜歡伏爾加,也喜歡中國的白酒,夠烈,夠爽。”
“那瓶酒裡面有蠱毒,蠱毒只有你們國內纔有,而且還是屬於那種失傳了很久的蠱術,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再你的身後,應該還有一個神秘的古老民族吧,就在山城,就在狼圖騰的深山裡面,你們的交情還不錯。”
“烏蘭列夫,你再說什麼,我和你說,你可別上了別人的當,別被挑撥離間了。”
“你覺得我烏蘭列夫像是一個傻子嗎?”他笑了起來,一咬牙,然後從邊上緩緩的起身,邊上的兩個心腹下屬,扶着烏蘭列夫,就把烏蘭列夫給扶起來了,隨即烏蘭列夫開口“我可以用自己的腦袋打賭,我現在體內是蠱毒,是你們國內的蠱毒。”
“我想活下去,別的醫療手段是沒有用,只有要下蠱的人,纔有辦法解除我身上的蠱毒,那下蠱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讓我喝下帶有蠱毒酒的人,是你。”
烏蘭列夫雖然臉色很難看,但是這個時候,顯得確實平靜了不少“我們請了無數的大夫,唯一得到的結論,那就是海洛因可以刺激我體內的神經,可以讓我說話,所以沒辦法,爲了見你,爲了和您,我最最好的國內友人,要蠱毒的解藥,所以我還是注射了一支,你看,你也知道我的身體不能總是靠着毒藥來維持,所以您也行行好,畢竟咱們兩個這麼多年的兄弟,把蠱毒的解藥給我,你看可好?”
老五聽着烏蘭列夫這麼開口了,從邊上搖了搖頭“你被人騙了,烏蘭列夫,被人挑唆了,不要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老五是什麼人,你心裡面比誰不清楚,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呢?我不知道什麼蠱毒,也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烏蘭列夫身後一個男子,手上拿出來了一把槍,槍口對準了老五的後腦勺,整個房間裡面的氣氛這一瞬間都尷尬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老五的身上,老五不再說話了,烏蘭列夫從邊上隨即開口“我再問你一句,給不給我解藥?”說到這的時候,烏蘭列夫的臉上已經閃過了一絲殺意,這烏蘭列夫也是一個狠角色。
而且現在老五給他下蠱毒,想要他命的事情,顯然也是已經落實了,大家心裡面都和明鏡一樣,所以烏蘭列夫也不想和老五廢話“我再給你最後一句話的機會,否則的話,我認了,我烏蘭列夫豁出去了,反正就算是死的,也有你陪着我,你是好不了了。”
烏蘭列夫說到這的時候,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看着老五“你覺得呢?”
老五不說話,烏蘭列夫從邊上伸出來了三個手指,顯然,他也不想和老五廢話“三,二,一。”烏蘭列夫微微一笑“那好吧,老五,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找的,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畜生,連老子都算計,老子真是瞎了眼,纔會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