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不像是楊凱明的人,楊凱明上次被咱們打擊不小,公司的運營還沒有恢復呢,他估計沒有時間來襲擊你,而且就算是楊凱明的話,他不會這麼做事情的,後果應該會比現在嚴重的多的多,至於是不是張,那也不清楚,現在張都昏迷不醒了,你也是知道的,但是你遭受襲擊的時候,張是沒有昏迷的,至於再或者是別人。”
“那就是什麼都沒有查到了,直接說什麼都沒有查到不就好了,說這麼多廢話做啥。”夏宏盛明顯的有些不開心了,他還想繼續說話的時候,看見灰血臉色也拉下來了。
他嘆了口氣,也覺得自己剛纔有些失態,而且他心裡面更是清楚,這次的事情,要是沒有灰血的話,估計自己性命不保了,對方肯定已經偷偷的暗中觀察過他很久很久了,前後計劃的近乎天衣無縫,灰血其實是個很大的變數,也確實是靠着灰血,他這條命才活下來的,自己也是心情確實不好,連忙衝着灰血解釋。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沒少幫我,這個事情確實不好辦,算了,不說這些了,我覺得應該是張,這次的大意,差點丟了性命,從明天開始,咱們還是真的要小心謹慎了,身邊多安插一些人手,還有,安排一些人去我女兒和李輝那裡,如果李輝和夏芸那裡也出事情的話,那八成就是張下手的沒錯了。”
其實夏宏盛自己也鬱悶,這麼多年,身邊的仇人太多了,以至於有些麻木,自己被暗算偷襲了,差點丟了性命,到底也沒有想出來,是誰做的這個事情,有可能的人太多。
灰血也是看着夏宏盛這個樣子,連忙衝着他搖手“算了,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好好養傷,先把傷養好再說吧,別的事情我來處理就是了。”
“你這大大咧咧的性格,我能放心你嗎?對了,我之前讓你去做的張的那個事情?”
“那個事情失手了,那個小護士實在是白癡,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其實如果老天給眼的話,張這次直接就醒不過來了,那省了在那麼多少麻煩!”
“那你覺得她白癡,你怎麼不自己去做?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讓那個王贏抗雷的機會”
“那你去做也好啊,反正和張的樑子已經結下了,而且這也是你的意思,提前下手”
“這是我的意思嗎?我和你說,我這次的事情,八成也是張暗中指使的,不是我要提前下手,是他肯定也想着提前下手了,再說了,對付這種人,就是要提前下手。”
夏宏盛的情緒明顯的有些激動,言語之中,有些埋怨灰血,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了。
灰血倒也不讓着夏宏盛“那這種事情你安排別人去做,別讓我去做,我不做了呢還!這整的,還是我的不對了,這費力不討好的!”
灰血有些急眼了,夏宏盛也是看着灰血又急眼了,從邊上也是控制了控制自己脾氣。“其實去之前我就猜測到了事情沒有這麼容易成功,張不會一點防備後手都沒有,但是還是抱有了一些希望,那這樣好了,灰血,你現在帶人過去一下,和那邊的探子接接頭,詢問詢問,看看這兩夥人拼到什麼地步了。”
夏宏盛雖然掛上笑臉,但是臉上也沒有一絲的感**彩“如果有機會,搞掉張,如果沒有機會的話,那就搞他身邊的那些骨幹,這是個好機會,他越亂,咱們機會越好,還不容易被他現,和咱們在那邊的兄弟聯繫一下,盯好了張,機會也一定要把握好,一個樹枝一個樹枝的拆,能耗損他一點實力就是一點實力。”
“夏爺我看你這意思,那就是這次的這個鍋,不管是不是張都往張的身上安了?”
“誰讓他與咱們爲敵的,現在只能這樣,咱們不動手,如果有同樣的機會,同樣的事情生在咱們身上的時候,張一定會動手,他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與這次的事情關係不大,咱們兩方人有仇恨,這纔是主要的。”
“搞他,不僅要搞,還要往死搞,但是一定要在暗處,所以你必須親自出馬了,即刻前往古城,和古城那邊的眼線匯合,交流一下情況。”
“這特麼一天天的,你是不是看着我安靜的老實的呆會,你渾身上下就難受啊?”
“你會不會好好說話,要麼你就別去了。”夏宏盛也有些生氣“反正你記着我的話,如果這次不能趁着張病,要他的命,風水輪流轉,等着咱們遇見事的時候,你不後悔,我夏宏盛就和你一個姓,知道嗎?”
“我去還不行麼,行了,行了,別墨跡了,這張,有機會老子就搞了他。”
“除非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不會暴漏自己,否則不能搞,畢竟我們都是屬於一個組織旗下的,互相爭鬥不可避免,但是做事情一定要分寸,有個度,不能越界。”
“什麼都讓你說了,還得慢慢的耗損他的勢力,是吧。”灰血撇了撇嘴“真服了,你也好好的休養吧,以後出門多帶點人,現在這世道啊,太平期又過咯!”
“行了,別抱怨了,宋劍現在應該都已經到了古城了,他們有仇,至少有個人幫你。”
“你真能給我找人幫我,我特麼想着他就頭疼!我和他整不到一起去!急眼了我連他一起割了!夏宏盛,你每次都這麼整,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心思!”
灰血從邊上噎了張一句,隨即自己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古城的深夜,王贏躺在牀上,也是久久不能入睡,直到後半夜,他才睡着,大凱哥,梅志康,杯子一行人,也全都已經聚集到了王贏居住的別墅,這一晚上,大家互相輪流值班,杯子來的時候,帶的都是清一色的槍支,別墅周圍安保極其的嚴密,說實話,這種一直擔心有人報復自己的日子,確實不好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話真沒錯。
杯子畢竟也是在古城呆了這麼多年的人,當初因爲地主村被毀的事情,大多數心腹被抓,還有很多對他不利的流言蜚語,迫使他身邊都近乎沒有什麼人了,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還是有越來越多的下屬找上門來的,願意跟在杯子的身邊。
杯子自身的那股子人格魅力,連着那玩世不恭的霸氣,在老地主在的時候就在老地主的衆多下屬當中,很有威望,很多人都把他視爲偶像,只不過沾不到他的邊兒而已,這一下也算是來了機會,所以,從最開始的杯子身邊只有幾個人。
慢慢的有不少人都找了上來,這種時候能找上來的,那肯定都不是爲了圖着杯子什麼的,都是打着心裡面願意跟着杯子做的,而且在這羣人來之前,王贏就給了杯子一筆錢,他知道杯子現在也沒有什麼錢,這筆錢就讓杯子養這羣人。
不管是誰願意跟着你,這個人也是要吃飯的,王贏想的比杯子都全面,杯子倒是也沒有拒絕,對於王贏,他的感覺也是越來越複雜了,畢竟從救自己,到現在,王贏做人做事,他是真的很欣賞這個人的爲人,不過這也是好事。
杯子本來就大方,加上後來追過來的這些人,也都拿到了一定的好處養家,杯子的手下,也是越來越多,雖然和以前比還是天壤之別,但是最起碼也算是篩選過後的。
還有更主要的,杯子手上有傢伙,老地主原先有兩個軍火庫,一個在地主村被毀了,另一個,已經被杯子給掏空了,至於這批武器現在在哪兒,誰都不知道。
杯子沒有和王贏說過,王贏也沒有問過,兩個人這也算是達成了一種默契,杯子想毀了張,但是他自己要毀了不可能,所以他也一直在看,在看王贏有沒有點希望。
在離着王贏別墅小區幾公里的一處停車場內,一輛車膜貼的很深的奧迪車內部,兩個男子坐在車上,坐在駕駛位置處的,正是阮小二,車子開着天窗,他一支一支菸的抽,相志軍坐在他的邊上,手上拿着一支筆,一張紙,正在車子裡面畫,很快,停車場中間,躥出來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一邊走,一邊看着周圍,很快就到了奧迪車的邊上,他拉開車門就上車了,這個小子身材矮小,看起來賊眉鼠眼的。
“軍哥,不行,實在沒有辦法靠近,我一個兄弟的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了三分鐘沒動,那邊就有幾個杯子的下屬過來敲車窗了,杯子的這批人,槍都隨身攜帶着呢,至於小區裡面,王贏他們家別墅周邊幾百米,都已經沒有辦法靠近了,是一個圓形的保護層,前後好幾層人,根本就靠近不了,我找了好幾次機會,進不去。”
“那乾脆就直接硬碰硬好了!”阮小二從邊上開口“直接蕩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