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悅一看哈蒙來了,完全不在乎周邊尼燁兵團的士兵,擡手一指“蓬林以下犯上,罪大惡極!來人,給我拿下!”
再關悅下達命令的這一刻,哈蒙擡頭環視四周“我看誰敢動一下!”
周邊的所有士兵瞬間鴉雀無聲,與此同時,關悅親自率領一批神象特戰隊的成員,奔着蓬林就撲了上去。
哈蒙的氣場太過龐大,蓬林連帶着尼燁兵團的所有士兵,完全都被壓制住了,眼瞅着關悅他們已經要衝到蓬林的身邊了,再蓬林他們身後的人羣當中,十幾個穿着輝煌閣作戰服的武裝力量衝出,衝着關悅這批人就撲了上去,徑直與他們打鬥再了一起。
雙方碰頭的一瞬間,就爆發出來了激烈的火花,關悅這批人是神象特戰隊當中的佼佼者,是屬於哈蒙手下所有特種力量當中,最頂端的幾支武裝力量之一,可以說是代表了哈蒙最強悍的特種武裝力量。
他們與輝煌閣這批人交手的這一瞬間,場面上居然佔不到任何的便宜,雙方打的更是旗鼓相當,異常精彩,周邊圍觀的士兵都再欣賞與震驚之中。沒有一個人說話。
雙方都很默契的並沒有使用任何槍械,眼瞅着雙方已經打鬥了有一段時間了,很難在短時間分出勝負了,哈蒙正在逐漸增加自信,冷冷的看着蓬林。
因爲哈蒙強大的氣場,蓬林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就在這會兒,他身後出現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擡手拍了拍蓬林的肩膀“別怕,沒事。”
哈蒙轉頭就看向了蓬林身後的這個男子,他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站在蓬林身後的人,居然是教父,這兩個人太過於熟悉了,尤其是剛剛教父的那個動作,看的哈蒙更是感慨萬千,要知道,曾幾何時,同樣的場景,亦發生再自己的身上。
教父衝着哈蒙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哈蒙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再次看向那支輝煌閣的武裝力量的時候,眼神已經截然不同,顯然,這批人若是輝煌閣普通的武裝力量,關悅他們還可能能拼一下,但是若是教父教堂的人,現在關悅他們之所以還在堅持,那完完全全的都是因爲教父再給哈蒙留面子。
神象,定然不是教堂的對手。哈蒙這會兒更是心知肚明,若是自己再不制止這一切,教堂的人真下了黑手,他的臉上可不好看。
“關悅!停手!”哈蒙突然之間一聲叫吼。
神象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教堂的人站再原地,也並未再趁機攻擊。
“哈蒙閣下!”
關悅明顯的還要請戰。
哈蒙衝着他搖了搖頭,關悅嘆了口氣,最後只能帶着人,全部撤回到了哈蒙身邊。
周邊一片安靜。主角從關悅與蓬林,已經變成了教父與哈蒙。
教父走到哈蒙身邊,張開雙臂,面帶笑容“老哥哥,好久不見!”
這一聲老哥哥,說實話,聽起來還是挺親切的。
哈蒙“呵呵”的笑了起來,與教父擁抱,聲音極小。
“老閣主直接讓你露面,不怕被盯上嗎?”
“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無法退讓了啊,老哥哥。”
教父和哈蒙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隱瞞。
“輝煌閣若是再把這裡放手,面,老,太,三合爲一,全都是王贏的後臺,到了那會兒,就不是說單純的壁虎和鯨落的事情了,王贏會成爲更加麻煩的存在,若是他在和這些人抱到一起的話,或許壁虎和鯨落就不用躲着了,就敢光明正大的露面了,事關生死存亡,不能再退。”
“你們把王贏想的太強悍了,就算是哈洛倫正常的繼位了,拿穩了所有的權利,那王贏也不可能輕易的使用的動哈洛倫的,哈洛倫和賽亞鬆是一個格局的人,他們不會因爲王贏的私利去與輝煌閣對峙。”
“誰敢從這上面賭呢?單純的說賽亞鬆,他確實是一個很有大局觀的人,但是王贏真正陷入危難的時候,不全都靠他力挽狂瀾嗎?”
教父笑了起來。
“老哥哥,說實話,我們都知道你是什麼人,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不能怪你,也很珍惜與你的友誼,但是哈洛倫做的確實太過分了,您既然勸不了他,就只能由我們出面,讓他長教訓了,立場不同,皆是情非得已,希望老哥哥能理解。”
“教父,你覺得就靠着一個尼燁兵團,加上你們輝煌閣,就有能力與我們抗衡嗎?輝煌閣的特種部隊,不可能再大戰場產生決定性作用的。除非你們還願意承受之前那樣的損失。”
“沒人願意承受大規模損傷,我們輝煌閣承擔不起,哈蒙閣下肯定也不想發生內戰,柲彺他們實力與您相差懸殊,茲當吃點虧,受點委屈,只要不太過分,他們也願意。”
教父說到這,微微一笑。
“現在所有的矛盾點都在哈洛倫閣下身上,只有想辦法讓他醒悟,才能避免一切。”
“但是再讓他醒悟的這個過程中,所有的事態發展,未必都是可控的,哈蒙閣下,不確定因素太多了,您覺得呢?總之,現在您最先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馬上通知您的空軍好好在基地呆着,不允許擅自行動,我相信您不希望看到您的空軍遭受任何損失吧?雖然我們沒有掌控你們空軍的能力,但是現階段,再軍隊力量的幫助下,我們絕對有能力襲擊您的空軍基地,我們不想那麼做,因爲那樣的話,對您造成的損失太大,但是同樣的,我們也不想您的空軍參與到這個事情當中來,大家可以保持平衡嗎?…”
滿固城,再尼燁的病房內,哈洛倫,刻蟒,兩個人坐在這裡,盯着病牀上面躺着的尼燁,刻蟒說話的生意不大。
“我們與哈蒙閣下那邊失聯了,包括關悅,馬超他們,皆聯繫不上,依照最後得到的消息情報。輝煌閣的人出現在了尼燁兵團,他們應該是與柲彺達成了某種協議。”
哈洛倫眯着眼,沉思了片刻,斬釘截鐵。
“通知拉善進來接應,我們馬上走。”
刻蟒點頭,起身就走到了尼燁牀頭插着的呼吸機上,就在他擡起手要關閉呼吸機的那一刻,房間的大門被推開了,張橢從外面進來了。
“至少也得確認了自己的安危以後再下手對不對?不要上來就把事情做絕了,更不要輕易的把事情搞到無可挽回那一步,您說呢,哈洛倫閣下?”
刻蟒預感不好,哈洛倫這會兒也坐直了身體,他整理着自己的脖頸,思考了片刻“張橢說的也有道理,留兩個人再這裡守着就好了。我們離開醫院,再讓他們下手,另外,再安排幾個人去找找柲彺。他和尼燁將軍這麼好,這種時候,他理應陪着。”
“感謝哈洛倫閣下惦記,我就在這裡等着呢。”
柲彺從張橢的身後也出現了,帶着一臉抱歉的調侃語調。
“實在不好意思,讓哈洛倫閣下偷偷摸摸的找了我這麼久,現在好了,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看看最後是你把我帶走,還是我把你帶走就是了,這遊戲總得有個結果。”
哈洛倫起身出門,再哈洛倫的身後,刻蟒,張橢這批人,全都跟上了。
刻蟒的兩個手下留在了房間當中,關緊了大門,目光盯着病牀上面的尼燁,顯然,哈洛倫他們若是離開了,尼燁也就可以被處理掉了。
再樓下走廊大廳的位置,跟着刻蟒他們一起過來的蟒組成員,已經集合完畢,他們正對面的,是剛剛集合好的烈日特種部隊的精英。
再哈洛倫和刻蟒他們到達樓下之後,蟒組和烈日特戰隊的成員就已經全部動手了,雙方都沒有使用任何的武器,也沒有太多花哨的動作,所有的一切,都是奔着以擊倒對手去的,凡是被擊倒的人,就等於退出了這個小戰場。
大家都很默契,並未真正的進行你死我亡的槍戰,因爲所有人都清楚若是真的你死我亡,把事態升級到不可挽回之後,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危害。
哈蒙,哈洛倫,柲彺,尼燁這些人,沒有任何一個想要馬上就打內戰的,一來內戰勞民傷財,禍國殃民,他們隔壁就是最好的例子,二來,也是最主要的,那就是雙方沒有任何一股子勢力已經做好了要打內戰的準備,真的不控制度,很容易兩敗俱傷。
誰都不願意束手就擒,只能繼續博弈。看誰能笑到最後。
哈洛倫和哈蒙想的,自然是趁機兵不血刃的整頓尼燁兵團,徹底收編到自己手上,到了那個時候,柲彺直接就廢掉了,但是若是尼燁兵團奮力抵抗,魚死網破,那哈蒙和哈洛倫肯定是不願意內戰硬拼的,尤其是再加上輝煌閣的加入,他們願意再找機會。
柲彺想的,那就是先躲過這一劫,保存實力,恢復到之前,伺機發展,畢竟若是真的開戰,他們的真實實力,是絕對不足以抗衡哈蒙他們的,他們需要更多的時間韜光養晦,現在這個節骨眼吃點虧,受點屈,不過分,也就受了。但是你要真的給柲彺逼到那個程度上,柲彺也無路可走,也就只能傾其所有的玩命了,到了那個時候,亦是一場生靈塗炭的內戰,不可避免。
輝煌閣也不想看到他們內戰,畢竟名義上他們和柲彺現在是聯盟,但是實際上,他們和哈蒙之間是有着真正的友誼的,只不過是現在形勢所迫,沒有辦法,不得已而爲之,若是拋開友誼的層面不談,他們把事情做的太過分給老哈蒙逼急眼了,真的和他們玩命,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老哈蒙再太國這麼多年根基頗深,後手無數,有名望又有威信,這老傢伙最後一擊,輝煌閣也擔心傷亡,尤其是還有鯨落和壁虎盯着,所以他們現在真正的訴求底線就是讓老哈蒙他們保持之前那樣的平衡就足夠了,同樣的,再他們保持平衡的前提下,必須徹底斬斷王贏在太國的手,收拾王贏纔是主要的。
其實這幾組勢力再王贏的問題上面達成一致,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因爲,老哈蒙,輝煌閣,以及柲彺,都不喜歡王贏,這是不爭的事實,只有哈洛倫喜歡王贏,但是現在柲彺和輝煌閣的行爲,明顯的是想逼迫哈蒙放棄哈洛倫和王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