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自然也感受到了貢嘎啦的猜忌,但是卻裝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依舊一臉的詫異,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貢嘎啦,你是不是瘋了!你幹嘛呢!”
貢嘎啦撇了眼豆子“尿急啊,多正常啊!”說完之後,貢嘎啦轉身看了眼邊上的另外一個隔欄,這個削麪館的廁所裡面只有兩個隔欄,貢嘎啦繼續往前一走,看着前面的隔欄,上去用力一拉,這一下也是真的用力了,大門被拉開了,裡面還有一個人,這個人用手是拉着裡面的門把手的,因爲這個隔欄裡面的鎖本來就是壞了。
貢嘎啦這一下,把裡面的大門拉開,連着裡面還在拉屎的人,一把也給拽出來了,一個凶神惡煞的大胖子,體重得有兩百多,被貢嘎啦差點拉了一個跟頭,他被拉出來之後,看了眼貢嘎啦二話不說,直接叫罵了起來“你他媽瘋了你!”
他連褲子都不擦了,上去追着貢嘎啦就打,貢嘎啦反應也快,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豆子看着跑出去的貢嘎啦,額頭的汗水就流出來了,但是他看着剛纔那個胖子,兩百多斤,一把就給拉出來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對於這個瘋瘋癲癲的喇嘛,他心裡面這一下也是真的提起來注意了,他正琢磨着呢,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電話,隨手就給接通了,是曹彬彬打來的“豆子,明天上午十點,咱們停車場見,我和劉越他們這邊都交流好了,明天大家再見個面,孫經理說想見見你,和你聊聊!”
“行,那就這樣!”豆子放下電話的時候,心裡面長出了一口氣,王贏這小子留下來的人,看起來一個比一個老道,這貢嘎啦瘋瘋癲癲摸不到頭腦不說,明天要見的那個孫經理,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曹彬彬和萬孝輝,倒是真沒有什麼可說的,一個滿腦子的就要不顧一切的救王贏,另一個,一介武夫,和杯子一樣,做好了,以後還能拿在自己的手裡面當拳頭,想到這,豆子平靜了平靜自己的心態,連忙離開……
夜幕已經完全降臨,十二月的天,已經進入寒冬,天色陰冷,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一個把自己包括的很嚴密的男子,帶着一頂帽子,正在急匆匆的行走,也是有些餓了,擡頭看了眼路邊的一個小吃鋪,他過去買了一份炒涼皮,買了幾個包子,坐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大口大口的就吃了起來,他正吃得香呢,一個身影坐在他的對面“老闆,給我也來一份炒涼皮,再要十個包子,要肉包子!”
這個人坐下來,從邊上拿起來了一碗醋,就倒到了自己的疊子裡面,寧孩從邊上拿起來辣椒,往自己的碗裡面也倒了一些,整個人表現的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老闆很快就把包子給這個人拿過來了,他拿過來包子的時候,還不忘記上下打量一下這人。
心裡面覺得也是怪,畢竟從這種城市裡面看見喇嘛就是很少的,尤其是看見這種穿着喇嘛衣服的喇嘛,上來就要肉包子吃的,活這麼大,也是頭一次看見。
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小桌子,只能容納幾個人做,貢嘎啦和寧孩,兩個人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寧孩知道,這貢嘎啦一定是衝着自己來的,他也是真的沒有想到,貢嘎啦真的能追上他,只不過他這個時候一定不會率先開口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內心還有一絲希望,儘管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是還是有一絲希望,貢嘎啦就是來吃飯的。
他吃飯的度挺快的,貢嘎啦也是看着寧孩一直不說話了,自己隨即笑了起來“寧孩就是寧孩,真不是一般人,這要是我再盛會的通緝名單上面,那我肯定不敢像你這麼成天從大馬路上面溜達,就算是真的要溜達,也絕對不會從古城這地方溜達,多危險啊,被現了肯定是五馬分屍,怎麼着,你不知道古城是太歲的老巢嗎?”
“是啊,我當然知道!”寧孩外表也做了僞裝,還貼着厚厚的鬍子,他一邊笑,一邊繼續吃着炒涼皮“就是因爲是他的老巢,所以纔要來搞他的。”
“厲害厲害!”貢嘎啦衝着寧孩伸出來了大拇指,隨即轉頭“老闆,給我來點大蒜!”
一顆大蒜扔了過來,貢嘎啦自己扒開蒜“要是別人說這話,我就說這個人是個瘋子,要是你之前說這話,我就說你再吹牛逼,但是現在經過了這麼多事,我不得不承認,你是真的厲害啊,寧孩,也是真的敢玩啊,你說你是個什麼玩意,小螞蟻一樣的存在,當然了,是對於盛會來說的,你卻想把盛會吃了,你咽得下去嗎,不怕撐死你!”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啊。”寧孩笑呵呵的,伸手一指自己“至少現在我沒事”
“哦,對,嘿嘿!”貢嘎啦鬼頭鬼腦的笑了起來“不過現在你攤上事了,因爲你遇見我了,說吧,是我帶你走,還是你自己跟我走,還是你想抵抗一下!”
貢嘎啦一臉的無所謂,在他的眼裡,他對於收拾寧孩,是有絕對的自信和把握的。
寧孩這個時候也擡頭,衝着貢嘎啦笑了起來“先,咱們兩個人,到底是誰攤上事了,還不好說,其次,我不想跟你走,最後,我也不想抵抗,你說怎麼辦?談條件吧。”
“條件?哦,對,談條件是最好的方式,現在這社會不一樣了,不過我不要錢,王贏被抓的事情,從頭到腳的我都知道了,就是自從你故意被王贏他們抓到開始的,你還是證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至於你設這個局的目的,應該是一來要報復王贏奪你的公司,二來,是想要把公司拿回去,對吧,那個豆子什麼時候被你收買的?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是豆子了。”貢嘎啦懷疑豆子是正確的,因爲豆子和凡驍兩個人就算在一樣,也會有些細微的差別,一般人感覺不出來,可是貢嘎啦還是感覺出來了。
也就是王贏,把凡驍整容成豆子的秘密守得太死了,沒有告訴貢嘎啦,要麼貢嘎啦早就對豆子下手了,豆子都到不了今天了,也不會引後面那麼多的坎坷了,當然了,其實也不能怪王贏,凡驍的事情,王贏守得死秘密,那肯定是爲了保護凡驍,而且,當初王贏都曾經動過殺心,把給凡驍整容的醫生做掉,不過後來各種機緣巧合,還是沒有成功,那會要是成功了,這會的這個豆子,也就不會存在了。
“原來你知道的這麼多,那你說,做人都是要講道理的。”寧孩笑呵呵的“我現在這麼做有錯嗎?狼王集團本來就是我的,我要拿回來怎麼了?對啊,豆子就是我的人,這都被你現了,他一直是幫我做事情的,不知道嗎?”
其實這就是寧孩高明的地方,如果寧孩一直撇清自己和豆子的關係的話,那會讓貢嘎啦越來越深信,豆子就是寧孩的人,可是寧孩這樣一來,貢嘎啦反而猶豫了。
因爲自從豆子來了公司之後,貢嘎啦從第一眼就絕對不對勁,所以他對豆子一直都是格外的觀察,偷偷的觀察,也就是寧孩之前安排的好,豆子服從寧孩指令服從的也好,這麼長時間,豆子一直是盡心盡責的給公司幫忙,爲公司牟利,他從中間沒有看到過任何不妥的地方,而且很多時候,貢嘎啦自信豆子絕對不知道自己在偷偷觀察他,也正是因爲豆子一直都是在盡心盡力的做事,這才讓貢嘎啦猶豫不決,如果豆子不是盡心的給公司牟利的話,那貢嘎啦或許早就揭穿了豆子了。
果然,寧孩這麼一說,貢嘎啦產生了疑惑,隨即擡頭“怎麼着,這麼輕易就承認了?”
“是啊,都被現了,我當然會承認了,不知道吧,豆子在你來之前,剛離開這裡!”
這是寧孩第二個技巧了,他先說自己是和豆子認識的,豆子是自己的人,然後又說豆子剛離開這裡,他假裝自己不知道剛纔都在在那個削麪館,這讓貢嘎啦更是心生疑惑了“我說寧孩啊,你從這和我玩欲擒故縱呢是嗎?你以爲我是怎麼追到你的?你以爲是聞氣味追上來的嗎,老子可是從削麪館,一路追上來的。”
“哦,是這樣啊。”寧孩不在說豆子的事情,直接跳過這個話題“貢嘎啦,讓你說,我這樣做有問題嗎,王贏那會一窮二白的什麼都沒有,是我現了他,然後讓他再我的公司工作,讓他從八角衚衕開始,一點一點的,一步一步的起來,結果他起來了,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拿住了整個狼王集團不說,還是要剷除我的人,他是真的敢下手啊,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爲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嗯,你說的沒錯,這就是站在角度不同的位置上,看待問題也是不同的,寧孩,現在既然你這麼說,我問你一句,你當初爲什麼要用王贏啊?”貢嘎啦“嘿嘿”的笑着,這一句話,問的寧孩就不吭聲了,隨即貢嘎啦繼續說過“不要當了****還想立牌坊,知道嗎?你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義正言辭,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心裡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