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師們

之前講了班主任叫語文和歷史,還有政治老師和音樂老師,提了上體育課可是實實在在忘記體育老師是誰教的了,現在想起來了我的體育老師是我後來的數學老師教的,和我同村,高高壯壯的,整天穿着標準的皮鞋和黑襪子,留着分頭,穿着寬肥的西裝不打領帶的那種,國字臉,不善言談,臉上有一“黑缺子”()長着幾根毛髮,喜歡打籃球,經常能看到他自己或者和幾個學生打籃球,而且還挺厲害,他叫佟鐵鵬,下邊我們這些學生都叫他鐵鵬。

微機課老師是班主任的老公,大徐村的,也是高高壯壯,不善言談,不過比鐵鵬比較起來長的白淨一點,他是主任,應該是年級主任吧?我忘了,不知道,畢竟微機課一週一節還是打着鬥地主玩着掃雷中度過的,畢竟不教我們電腦的知識,只是不打不鬧別損壞電腦就可以了。

我最喜歡學地理,天生對地圖感興趣,山川溝壑、大江大河、各個省各個國家感覺都棒極了,可以說我憑藉自己的實力,不抄不作弊,至少也能考七八十分,不過我的地理老師並不是太負責任的老師,在他的領導下,前二十分鐘講課、學習,後二十分鐘寫作業,地理寫完也可以寫別的,也可以說話,不過要小點聲,樑老師最牛逼的是讓張斌玩他的手機,登QQ,更狠的後來張斌有手機了倆人一塊鬥地主玩。這就說明真正有天賦的,即使老師不怎麼負責任不怎麼用心教一樣也會自己學習並且不會瘸科,只是分數提高二分或者十幾分而已吧。

英語老師姓餘,叫餘清泉,平板頭,帶着眼鏡,穿着休閒一些的衣服,他的嗓子特別有特點,啞又聲音小,聽他的課聽費勁,聽不懂又聽不見,挺年輕,才三十來歲,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之前是四班的班主任,因爲沒有了四班,所以自動退出班主任的隊伍中,大傢俬下都喊“小余”,至於爲什麼這麼喊也不知道,只是所有的學生都這麼喊也就順嘴了。他將近三十歲就教過我姐姐,當時沒有孩子,以爲想晚幾年再要,可是過了好幾年我們再上初中的時候自然還是沒有孩子,三十多歲的人,結了婚,不生孩子,大家自然就會胡說八道,風言風語,各種各樣的“小余有病,生不出來”、“他媳婦不行,你看那樣就不會生孩子”、“他倆淨生氣,感情不和”、“不會沒有**吧?”……反正餘老師挺瘦的,具體爲什麼?當時我並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然而真相只有一個,是什麼呢?

英語課記單詞,根本就不認識這單詞是啥,當時就基本上就記口語,Thank you!!!的兒化聲是三克油,dog的兒化聲是倒戈,very good的兒化聲是歪瑞谷德,teacher的兒化聲是提車兒,這種翻譯的兒化聲我從小學四年級一直用到初三,這種方法簡單的英語單詞還可以知道是什麼,一旦單詞長了就分不清楚發音了,至於連詞成句更是天方夜譚。

那餘老師的媳婦是誰呢?沒錯,就是我們的生物老師,閆老師,閆仙芝,爲什麼餘老師沒有孩子這麼出名,其實也是他們倆同是在一個學校,畢竟夫妻在一個單位,就是風言風語多或者事情多一點,閆老師是繼承餘老師父親的職位,公公退休了她續上了編制,而餘老師是生兒八經考上來的,所以文化素養肯定不如這些考上來的老師。有一點點駝背,扎着比羊尾巴還要短一些的辮子,然後和農村普通婦女沒太大差別,哦對,臉上還有一點雀斑。

怎麼能沒有漂亮年輕一點的女老師呢?嘿嘿,她來了她來了,大概二十七八左右,一米五或者最多一米六,嗯一米六不到,穿着挺高跟的小皮鞋,西褲、小西裝然後是瓜子臉,有劉海,頭髮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短,眼睛笑起來很好看,皮膚也白,畢竟在我們那時候的中學三十歲以下的老師,並且是女老師可以說是鳳毛麟角,所以說,即使瘸子裡面挑將軍,物理老師也是哪個“將軍”。她姓沙,應該不是堠固附近的,結沒結婚、有沒有孩子都不是很清楚,上的課也一般吧,喜歡邊講課邊溜達。(初一沒有 物理,注意一下,以後改動。)

比佟鐵鵬老師再先教我們的數學老師是我同村同姓爺爺家的閨女女婿,姓邢,叫邢譚,非常胖,肚子提溜圓,臉上也可多可多的肉,總之很胖,初略估計一百八十斤到兩百斤左右吧,頭髮自來卷,說話有點娘聲娘氣,講課非常非常讓人提不起精神,班級裡喜歡學數學的本來就不多,比如我一直保留在小學四五年級x的水平,其實到X方程我就不怎麼會了,唯一會一點的就是數學課本最後一節的統計,個人感覺就是最通俗易懂了,懂數學的說數學就那幾個方程式或者公式還有什麼幾何圖形,可是我真的不懂,不明白,也有人說英語也就那幾個語句格式大概我天生對26個英文字母和10個阿拉伯數字不感冒吧。

另外還有一個老師,兼班主任又是教導主任,這個人是在校學生人人都怕的一個老師,叫滿立喜,留着三七分頭,國字臉,身體比較壯實,對犯錯的學生直接就是扇耳光,聽說最多的正反手一次性打了一個犯錯搗蛋的學生二十六下,不手軟的那種打,打的學生滿眼冒金星。那咬牙切齒,皺褶眉頭,走到哪裡,哪裡都得恭敬的喊一聲“老師”的存在,別的老師可以不喊,他,你不喊,萬一犯錯被捱揍了不得比不尊重他不喊他老師的打的嚴重點?

其實上學大家怕他,不上學了就不怕了,甚至有輟學的學生被他打過挺狠的學生記仇,去學校的路上或者出去辦事的路上截住滿立喜,直接咣咣咣就打,小孩下手沒輕重,甚至比他打學生的勁兒還要重,這些人打完就跑,就算你知道你認識我是誰,哪個村的,你能把我咋滴?多說去次派出所,沒一兩天就放出來了,當老師的被學生打,傳出去也丟人,聲望何在?威嚴何在?反正我見到過滿立喜瘸着腿臉上有一點淤青的樣子。

老師是學生的天敵那麼作業就是老師手裡的殺手鐗,老師佔據着學生的上課時間,在學生嚴重卑鄙無恥又壓力山大的各科作業就佔據着學生的課下時間。

那麼如何能玩的得勁又能高效率的完成這些可恨的作業呢?

好好學生的作業自然就是自己獨立完成了,不懂得也會和其他好學生一塊討論,或者請教老師,往往他們是第一批高效率的完成作業的人。

像我們愛玩的,又偏科的,不會的就抄唄,多玩了會做不完作業繼續抄唄,反正也讓抄,好學生還都是挺好說話的,像我基本上就借斜對面好學生路鑫的作業抄,然後別人會問“你抄的誰的啊?”

“路鑫的。”

“那行,你字寫的好看點,你抄完我抄你的。”

“喊強哥。”

“哥。”

基本上就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種,只要一個人寫好作業了,就可以迅速複製到全班,有種尷尬的情況人家的一個字少了一橫一豎的,自己抄的作業也是同樣少了,單詞、數字都是這樣。唯一不同的是整潔公正的作業還有匆忙潦草又敷衍的作業。

現在想想,那些老師能看不出來嗎?

並且還這樣堅持到了初一初二初三……細思極恐。

比如地理、歷史和語文一類我是直接自己做的,畢竟自己會的就不用抄別人的了,可是人家問:“作業做完了嗎”

我說:“做完了。”

“抄的誰的?”

“我自己做的,抄嗎?”

“那我等會別人的吧。”

好像,好像好學生就那麼幾個,抄作業也只是這幾個標準,別人對於自己獨立完成的作業鄙夷又不屑更不信任這次的作業是對的……

再有比如陳述張兵這類屬於“道”上的學生基本上就是讓別人代勞了,男的女的誰寫都行,自己是不會寫的,也不知道作業是什麼,我不認識作業,作業也別認識我。

比如我一週最忙的時候是星期一早上,因爲老師佈置星期六星期天的作業都需要在星期一早上迅速完成,基本上會來學校比較早一點,畢竟時間很緊張,如果路鑫來的晚一點我就會很期待又着急,畢竟沒有作業抄了就,我不會的科目基本都是路鑫版本的。

其實還有更煩的是寒假有寒假生活,暑假有暑假生活,小學有可以理解,我理解不了的是初中還有,不應該呀,初中不是大學生了,怎麼還有這小學生時期的寒假暑假生活?

TMD,放個寒假暑假都不肅靜,一本的作業,各科都有,老師還讓把後邊的答案給撕下來。撕答案真是太噁心了,沒辦法抄了?不不不,十幾個人團結起來,一人留一頁答案,然後把剩下的交上去,到交完最後還有一份大家湊合的答案,就可以抄了。反正老師不會數答案有多少頁。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