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度假村空地上,已經搭建起了一個五十平米的擂臺,陳嘯南攜大老婆袁梅,五老婆小鳳以及愛女陳思可坐在臺下第一排,等待着臺下躍躍欲試的各路英雄好漢上擂臺上挑戰楊震。今天是擂臺賽的第一天,整個度假村空地上站滿了人,還有許多的媒體記者。
裁判是由梟龍來當,他拿着話筒,對臺下的觀衆和選手笑道:“各位,今天是我們柳河地產老闆陳嘯南先生爲他的愛女陳思可小姐比武招親的第一天,感謝各位武林兄弟的參與和對我們家思思小姐的厚愛。感謝媒體朋友的積極參與,現在,先有請我們陳嘯南董事長講話,完了就可以正式開賽了。有請陳嘯南董事長。”
陳嘯南忙走上臺去,從梟龍手裡接過了話筒,開腔說道:“各位,非常歡迎嘉賓們的積極參與,比賽規則我就不多說了,下面的牌子上寫的很清楚,我只是想強調一點,都注意安全,我是來選女婿的,不想發生流血事件,咱以武會友,不往死裡整。不管輸贏,凡是參與者,我們都有禮物相送,身手還可以的,我們柳河地產可以負責安排工作,功夫出色的,但沒有打敗我們老楊同志的,也有可能會成爲我陳嘯南的貼身保鏢,年薪十萬起,所以,大家不要只盯着我女兒,我只有一個女兒,女婿自然也只有一個,可好漢來了這麼多,接下來幾天還會有更多的優秀朋友參與進來,所以做我女婿的機會肯定是不多的,但別的機會還是很多的。不能做我的女婿,也可以成爲我的朋友和兄弟,大家說對吧?”
“陳總,可是我們只想做你的女婿啊!我們都看上了您的女兒。”臺下有個小夥子笑道。
“那你小子就努力打,只要你能打過我們老楊同志,老子就給你這個機會。”陳嘯南笑道,臺下一片鬨笑。
陳嘯南說了幾句後,把話筒交給了梟龍,梟龍隨即宣佈,比賽開始。
楊震則往臺子中央一站,衝臺下躍躍欲試的小夥子們招招手,挑釁着他們的尊嚴,他現在是信心滿滿,決不能讓老闆失望。昨晚他婆娘楊湘還在鼓勵他,讓他這幾天必須出全力,給人家老闆陳嘯南的千金選個好女婿,別輕易被人打下來。
當然,楊湘對自己老公也是有信心的,秀陽縣方圓百里,就沒有哪個人能打敗她男人,她男人在她眼裡就是個打不垮的純爺們,從第一天嫁給他開始,牀上捶她,每次殺得她鬼哭狼嚎,丟盔卸甲;下了她的牀接受無數英雄好漢的挑戰,但沒有人打敗過他,他依舊是她眼中的常勝將軍,他的鐵拳跟他的鋼槍一樣將任何挑戰者打得落花流水。
一會兒,有個小夥子終於按耐不住了,跑到了臺上,衝楊震抱拳小聲說道:“楊師傅,我是真心喜歡陳思可小姐的,等下能不能手下留點情啊?”
“呵呵,小夥子,我們家思思小姐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喜歡的,你要喜歡她,就得拿出真本事來,跟我說好話沒有用,來吧!用你的拳頭說服我吧!”楊震笑道。
“張志中,你小子還想賄賂人家老楊同志?做夢吧!不敢打下來吧!”有人在下面罵道。
這個叫張志中的小夥子,知道說啥也沒用了,突然揮拳朝楊震的面門打了過來,採用的是偷襲的手段,把臺下的陳嘯南都嚇了一跳,靠,這小子挺陰的。陳思可則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她能看上這種使下三濫的手段的人才怪呢!
楊震何等厲害的高手,這種手段對別人可能奏效,對他完全沒有效果,只見他不躲不閃,見張志中的拳頭來了,他用頭迎着張志中的拳頭就頂了過去,讓所有人震驚的是,張志中的拳頭擊到他的頭以後,慘叫了一聲,啊!他就覺得自己的拳頭擊打在了一塊鐵板上,疼得忍不住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赫然地望着楊震,他明白,他和楊震的功夫差得不是一點半點,當然,他也知道了,自己和陳思可是完全沒戲了。
他給楊震鞠了一躬後,羞愧地下了臺,那隻手還在抖,疼啊!
陳嘯南在臺下目睹了這一切,對楊震的硬氣功非常佩服,高手就是高手,
接下來又有幾個不服氣的小夥子上來挑戰楊震,沒有一個人過了一個回合,不是一兩拳就擊倒在地,就是被他一腳給踢得仰面朝天,有個小夥子都沒有靠近楊震,直接被他鐵塔似的氣勢嚇下臺去了。
對手太弱,讓楊震都覺得沒意思,他跟臺上的梟龍說,要不就跟老闆商量下,先讓戰龍,飛龍和吳剛他們哥幾個先上,打敗了他們哥幾個再跟他打,要不然,他都不想玩了。
梟龍把楊震的提議跟陳嘯南說了下,陳嘯南當即就同意了,讓楊震先到臺下,跟他婆娘坐在一起看戰龍他們應戰挑戰者,他自己也覺得剛纔上臺的小夥子實力太弱了,這會讓楊震的銳氣消耗掉,因爲人家這樣的高手,要戰就戰勢均力敵的,至少也得陪人家玩幾個回合,別上去還沒有鼓一次掌,就下來了。
於是,戰龍被派上去作爲第一梯隊的擂主接受挑戰。果然,這樣一來,還有點看點,儘管還是沒有人打敗戰龍,可至少戰龍沒有實力讓上去挑戰的人連一個回合都走不了。
但要打敗戰龍也並非易事,戰龍他們這四兄弟,都是陳嘯南這些年精心挑選出來的打架高手,不是什麼當地的散打冠軍也至少是前三甲的武術人才,自然有真功夫在手,哪有那麼容易被人打下來。
所以,一直到中午,還是戰龍一個人站在臺上,這也滋長了他的傲氣,“喂,哥們,上來呀!怎麼沒人啦!別讓我們家思思小姐嫁不出去哦!”戰龍笑道。
正在這時,就聽臺下有人高喊:“戰龍,你猖狂什麼?打贏了幾個會三腳貓功夫的小屁孩就以爲自己了不起了,讓我來教訓教訓你這個狂妄之徒。”
衆人一聽,都往說話聲方向觀瞧,只見一個敦實的三十歲左右的黑臉男子朝臺上走去,戰龍一看,大吃了一驚,心想,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