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哉的話化爲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直衝進歡孃的耳朵。
她駭然擡眸,一字一句的重複,“軒轅尊死了?還是病死的?這怎麼可能。”
訝異於她過於起伏的情緒,拓跋元哉多疑的心中畫出個大大的問號,不過仍是耐着性子回答道,“死了就是死了,龍光國的皇帝也的確是軒轅遙,至於爲什麼,我也不知道。”
歡娘腳下一軟,藉着背靠的牆壁倚住身子,長髮適時垂下,擋去了眼眸之中的真實心情。
“不過,有傳言說,兩位皇帝,兄弟不睦,先皇的死,或許有內幕,但是,與新皇絕對脫不了關係。”
懷疑的種子就此種下,與軒轅遙爲敵,幾乎成了拓跋元哉的一種本能。
“你的意思是……可有證據??”猛然擡眸,洶涌暗藏的黑眸閃動着火光。
“沒有。”拓跋元哉不負責任的一攤手,“街頭市井的流言,無從考評,可是啊,空穴不來風,此事真相爲何,或許也只有宮裡邊的皇上最清楚了。”
歡娘又恢復的一貫的沉默。
街尾,先一步趕到的御林軍開始驅散百姓,清除一條暢通無阻的大路,讓龍輦通過。
拓跋元哉的注意力立即被拉了過去,畢竟,他此行的目的是軒轅遙和他的小皇后,身邊這個神秘的歡娘來意爲何,只要與他無關,也就懶得去管。
“爺,歡娘走了。”良久,身後的侍衛湊上來稟報。
“嗯,不必理她。”拓跋元哉並不覺得意外。
心裡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女人來尋的目標,好像和他的計劃又某種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