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尤俊達

張妙柯身後的箱子,就好像是百寶箱。香皂,香水,沐浴乳。最後甚至拽出了一個文胸,沒整出一件情趣內衣來,已經算是雲浩多年來道德水平不斷提高的結果。

顛覆性的觀念,讓人眼紅心跳的各式物件。如果換一個場合,蕭皇后會將這個**扒下褲子活活打死。可……可在這相對私密的場合裡,蕭皇后忍住了。

高處不勝寒,皇后娘娘表面上看起來風光。可實際上充斥着各種危機,宮裡的那些小娘皮們,平日裡裝作恭順的樣子。可每時每刻,都想着如何向皇后的寶座發動進攻。古往今來,下崗的皇后不知凡幾。

不要以爲只有下崗的皇帝下場悽慘,下崗的皇后很多下場比皇帝還要悽慘。陳阿嬌長門賦,道盡了其中的一把辛酸淚。

想要坐穩當皇后娘娘的位置,就要與天鬥與地鬥與那些小賤人還有自己的丈夫鬥。箇中滋味,也只有在這個位置上才能理解。作爲帝室龍種,南朝皇室血脈。蕭皇后見過了太多太多,今天張妙柯拿出來的東西雖然有些她感覺**。可她那個丈夫,不就是一個**的丈夫。這些天來,在壽陽宮與那些賤人廝混。連先帝留下來的榮華夫人都不放過,宣**妃這是**!

如果不是顧忌皇家顏面,蕭皇后早就弄死那個女人。讓她去陪伴死去的先帝,便是最合理不過的藉口。

拿着文胸左看右看,母儀天下的蕭皇后臉紅得像蘋果。這雲家是怎麼想的,胸前的那兩坨用這東西托起來,着實是……

“皇后娘娘年青貌美,可我家相公說了。歲月是把屠刀,任何美人都經不起歲月蹉跎。咱們女人尤其是生產之後,如果不帶這東西。胸就會下垂,最後變得醜陋不堪好像兩個皮袋子掛在胸前,男人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胸越大的女人,尤是如此。而且帶這東西,還有塑性的效果哦!”張妙柯好像賣內衣的似的,在旁邊不斷解說。蕭皇后的臉,愈發的紅了。嬌羞的樣子可與洞房那天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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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子屬於重型武器,一斧子下去侯君集的橫刀就能當鉤子使。身子被劈得倒飛出去,撞到樹上又彈到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看到拿斧子的巨漢,雲浩就感覺有些不對。待聽他說老程,心裡就冒出一個名字。莫非是他?眼看那巨漢大踏兩步,手中巨斧掄起來就要往下砸。這一下如果砸上,侯君集非被劈成兩半不可。

雲浩來不及多想,張嘴便喊:“程咬金!”

“啊!”程咬金一愣,父子砍偏了一些。侯君集就地一滾,那斧子正劈在他的身邊。入土差不多有一尺深,嚇得侯君集連滾帶爬竄起來就跑。

那巨漢也不追,看着剛剛進門的雲浩。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不過八九歲的樣子。左看右看,怎麼看都不認識。

“娃娃,你是誰家的娃娃,怎麼認得俺老程。”程咬金瞪着一雙牛眼,奇怪的看着雲浩。

“小子叫做雲浩,你可是程咬金?你可認得秦瓊秦叔寶?”雲浩沒有回答程咬金的問題,直接擡出秦瓊來。

“你認得我家兄長?”程咬金奇了,秦瓊是他自幼的好兄弟。沒聽說秦瓊說起過,認得這樣一個娃娃。看這娃娃的樣子,左右不過八九歲的年紀。難道是老哥當年在外面,犯下的錯誤?想到這裡,看向雲浩的眼神兒變得曖昧起來。可再左看右看,這孩子怎麼也不像是秦瓊的種。

“兄弟,這些是什麼人?”從後院又走出一個人來,雲浩嚇了一跳。沒別的原因,這哥們生的簡直是太黑了。如果說這哥們沒非洲血統,雲浩打死也不信。

“不知道,這娃娃說他認得我家秦瓊哥哥。”程咬金回頭看到走過來的黑臉大漢。

“既然的秦瓊哥哥的朋友,那便好說話。在下尤通,不知道幾位怎麼稱呼。這小店是在下乳母的生意,若是有得罪的地方,尤通這裡給幾位賠禮了。”尤俊達富甲一方,暗地裡做的又是綠林的買賣。眼力自然是極高的,搭眼一看就知道這幾位不簡單。

這幾位不但穿着不凡,而且氣質不俗。出門在外,更是帶着家將。手中兵刃,全都是上好精鋼打製。等閒人家,絕對養不起這麼多拿着精良兵刃的武士。透過人羣向外看,街上的馬匹一水的口外健馬。別的不說,僅僅這一匹馬。如果賣掉,便可以夠普通人家過上個三年五載小康生活。

出門在外,有這副派頭肯定不是一般人。尤俊達是個老油條,自然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如此場面。

尤通?尤俊達?雲浩想起這個傢伙,這就是跟程咬金合稱程達尤金的尤俊達。據說後來改名叫做牛進達,乃是李二手下一等一的武將。

難怪這傢伙臉這麼黑,要知道尤俊達有個綽號叫做鐵面判官。一是說他臉黑,二也是說他後來掌權的時候,太不顧人情。不管是軍中袍澤,還是老兄弟,犯到他手裡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原來是尤英雄,在下柴紹。乃是唐公府中之人,既然都是秦瓊兄弟的朋友,那便好辦了。我們是來給秦大哥孃親賀壽,路過貴寶地天氣炎熱。想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待晚間天涼一些再走。沒想到屬下辦事孟浪,得罪了!”

這種事情自然輪不到雲浩這種小孩子出頭,柴紹抱拳拱手走過來。熱情的與尤通攀談起來!

“哦,原來是給秦大哥孃親賀壽的。好說!好說!既如此那便不是外人,也不要稱呼什麼尤英雄。就稱尤兄弟,尤俊達都行。在下就住在二十里外的武南莊,莊子房舍頗爲寬敞。我奶孃這裡狹小,難以住下這麼多人。不若便住到我的莊子上,三日後尤某也要啓程。去濟南府給秦大哥的孃親祝壽,咱們正可同往。”

尤俊達一聽說是給秦瓊老孃賀壽的,心裡便是一塊石頭落地。前幾天他剛剛和程咬金做了一票買賣,現在心裡正在心驚。這邊穩住了他們,那邊派人給秦瓊送個信。如果真是秦瓊朋友還則罷了,如果不是秦瓊的朋友。嘿嘿……說不得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柴紹回頭看了看李二,店房就這麼大。而且住的還是救命恩人李靖,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把他們攆出去。要是這麼幹,李家積攢的好名聲就算是完蛋了。

“既然如此盛情難卻,咱們便去尤兄莊子上叨擾一二。”李二對着尤俊達拱了拱手,笑着回答。

“好,既然如此不要耽擱,咱們這便回去武南莊。兄弟,你騎馬回去給莊子上捎個信。讓他們殺好了羊溫上好酒,咱們回去便一醉方休!”尤俊達回頭對着程咬金擠了擠眼睛,這麼多拿刀帶槍的回去,自然要準備準備。

“好嘞!”老程人粗,心可不粗。一看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跑到後院牽出一匹馬來。對着李二柴紹等人一拱手,翻身上馬便奔着武南莊去了。

“藥師兄,別來無恙!剛剛下人做事莽撞,還請藥師兄海涵!”尤俊達的事情一了,李二和柴紹趕忙道李靖這裡道歉。畢竟,李靖有恩於李家。面子上,怎麼着也得過得去才行。

“不打不相識,還不知道這東阿縣地界,居然有如此勇猛的漢子。”李靖低頭看了看侯君集那柄橫刀,整個刀身已經斷了大半。也就是李家家資豐厚,給家將們備的橫刀都是上好的鋼口。不然這一下,就能將橫刀劈成兩半。自然,侯君集恐怕也好不了。

“天下英雄出我輩,這漢子雖然粗豪。但似乎與張先生難分伯仲,張先生別來無恙!我這裡帶有上好的金瘡藥,乃是神醫孫道長配製。拿去先給受傷的弟兄們療傷要緊!”柴紹心細,注意到張仲堅手下有人受傷。

李家是武勳世家,這大熱的天。身上也穿着皮甲,剛剛那一場衝突。雖然雙方都有人受傷,不過身着皮甲的李家家將,自然是佔了不少便宜。即便是受傷,也幾乎只是擦破了皮。

“到底是國公府的門楣大,手下家將都如狼似虎。張某見識了!”張仲堅對自家家將受傷很是不滿,他的根基在海外。李家勢力再大,也管不到他頭上。嘴上冷言冷語夾槍帶棒,眼睛更是看都不看李二。弄得李二和柴紹都有些尷尬,以他們的身份親自道歉,居然對方還是不買賬。

“哦,我這兄弟脾氣倔了些。二爺的好意,李靖收下。”李靖對着李二拱了拱手,命手下人收了柴紹遞過來的金瘡藥。

“天氣炎熱,我們便轉往武南莊。說不得在那裡盤恆幾日,李先生如果方便。便帶着張兄來武南莊,上次與李兄推演軍陣受益良多。還有好多問題,要向李先生討教。”李二自幼好武,他是真心想向李靖討教兵法。

“呃……咳!若是得空,定然與二爺一會。”李靖看了看身邊的張仲堅。這傢伙明顯還在氣頭上,對李二和柴紹沒有半毛錢好感。他手下有一人受傷有些重,怕是傷了手筋。眼看龍精虎猛的一條漢子很可能就此廢掉,張仲堅砍死侯君集的心都有。

李二和柴紹一見張仲堅的態度,便知道這傢伙心中不滿。尤俊達還等在那邊兒,無奈之下只能拱手拜別。待找個機會,再跟張仲堅賠禮。

尤俊達聽說唐國公字樣,有看李靖稱呼李二爲二爺。就知道,這是唐國公府上的貴人,肯定不是捉拿他們的。晉陽留守府手再長,也伸不到山東來。再說,他們這種級別的案子,還用不着出動國公爺家的公子。

心下大定的尤俊達一路上與李二相談甚歡,還沒到武南莊就成了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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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後面,張妙柯侍奉着蕭皇后戴上文胸。本就是美人坯子,塑身的內衣文胸再將身材托起來,即便身爲女人,張妙柯也不禁嚥了一口唾沫。

“娘娘果真是神仙一樣的人,妾身今天算是開了眼界。總算知道,九天之上的神女到底是個什麼模樣。”張妙柯精靈似鬼,高帽不要錢似的往蕭皇后腦袋上戴。

巨大的銅鏡前面,蕭皇后左右轉轉身。對張妙柯的話很是受用,高帽人人愛戴,馬屁人人受用。即便是身爲皇后,也不能免俗。

“你送來的東西,本宮用着很好。看得出來,你們是花了心思的。不過本宮也看出來,你那年少的夫君還真是個一等一的人才。送進宮裡來,本宮親自調教着。遠比在晉陽那個地方荒廢了要好!難道說,洛陽堂堂神都,還比不上邊塞晉陽不成?”

“呃……!我家相公野慣了,怕是進宮來衝撞了娘娘和聖人,那可就是草民全家的罪過了。”張妙柯差點氣得背過氣去,感情這禮算是白送了。收了禮還不辦事兒,蕭皇后你他孃的不地道啊。

“呵呵!怕是想的多了吧!當今聖人,乃是普天之下的共主。即便是李淵,見到聖人也要施君臣之禮。聖人這條大腿,怎麼算也比李淵那條要粗。”

蕭皇后正說着,忽然怡心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娘娘,聖人來了。”

蕭皇后一聽是楊廣來了,趕忙整理衣衫接駕。這楊廣已經待在壽陽宮好多天,今天難得來自己這裡一次。雖然身子不爽利不能侍奉,但這身行頭擺在這裡。不怕那個色鬼老公不上鉤,待身子爽利了。還不是要乖乖的來自己宮裡,行那雲雨之事!

楊廣這些天有些縱慾過度,今天路過皇后寢宮。這纔想起似乎好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皇后了,多年夫妻楊廣對這位皇后還是很有感情。畢竟,蕭皇后這樣的美人天下難得。

不過今天有些例外,蕭皇后的身邊居然跟着一個靚麗的美人兒。就好像戰列艦的旁邊,跟着一艘巡洋艦。

蕭皇后一看楊廣眼神兒直往自己身邊瞧,心裡暗叫一聲:不好!

ps:關於戰列艦和巡洋艦的事情,這只是一個形容詞。我總不能寫,騾子後面跟着一頭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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