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忙碌!還是忙碌!

李淵的毛病其實就是閒出來的,想想也是。皇位硬生生的被兒子奪了去,另外兩個兒子也被砍了腦袋。沒得抑鬱症,已經是李淵神經堅韌的結果。無聊的李淵,只能把精力揮灑在酒精和女人的肚皮上。要說當過皇帝的人就是厲害,沉迷酒色的成果很豐碩。一年時間,就給李二添了九個弟弟妹妹。他們的老孃,年紀沒有超過十六歲的。

任誰每天總是吃喝玩樂,都會閒出毛病來。總得給李淵找點事情做,找別的事情會被李二砍頭。不過賭博不算,絕對不算。男人嘛!女人,酒精,賭博,這都不算是男人的缺點。

麻將撲克輪盤骰子,光是撲克就千變萬化。一副撲克可以鬥地主,兩副可以玩拖拉機。閒極無聊還可以拿它算命,這東西實在是萬金油,人類發明的最偉大的娛樂產品之一。

李淵看着桌子上的一打紙片片兒就不爽,甩手就給扔出去。斜着眼睛看雲浩道:“二郎就讓你拿這些紙片片糊弄老夫?”

“額……!”雲浩搜腸刮肚的在想,究竟要怎麼跟李淵解釋鬥地主。

“扔出去,打造一副金的來。”李淵就是這麼霸氣,原來不是對撲克不滿意,而是對材料不滿意。

雲浩的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兒來,當過皇帝的人就是大氣,弄副撲克都要黃金的。我的個老天,地主沒鬥怎麼樣,估計撲克牌早被人順跑了。

無奈的雲浩只能另想辦法,黃金撲克這技術難度太高。即便做出來的,洗牌也是個大問題。既然撲克不行,麻將總沒問題。

有了前車之鑑,雲浩命人打造了一副黃金麻將。黃橙橙的擺了一桌子,碼一副牌絕對需要有搬磚頭的精神。

李淵終於對自己的新玩具產生了興趣,在問清楚了玩法之後。立刻找人打麻將,喊其他人會被嚇死。不過李神通沒問題,剛剛從江南迴來的河間郡王李孝恭也沒問題。加上雲浩,正好一桌四個人打麻將。

李淵得到好牌則喜笑顏開,得到亂牌則指東罵西,李神通雙目圓睜努力的在摸手上的牌,快把牌捏碎了,李孝恭上的帽也不知哪裡去了,正在催促李神通出牌,雲浩則和猴一樣蹲在椅上,鞋東一隻,西一隻。

不覺間太陽即將西沉,四個人誰也沒有罷休的意思,依然啊在噼噼啪啪的亂敲麻將。長孫皇后站在門口看了許久,沒有進來,看着公公精赤着上身,正在聚精會神的揺骰子,她搖搖頭就離去了。

“哎……!”自從雲浩弄出了麻將之後,大安宮裡面的麻將聲就沒斷過。甚至有幾次,李二去請安的時候,都被李淵攆出來。原因就是耽誤他打麻將,李二的出現讓其他人無比緊張,一個個都變鵪鶉了,還打個屁!

聽着大安宮裡面,金屬撞擊聲。李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想當年老爹也是虎視鷹揚的一代梟雄。現在,卻只落得個終老宮闈的下場。

自從有了麻將之後,李淵造人的速度大大下降。皇宮裡面,不會總是出現一羣一羣的公主和王爺。真不知道,如果沒有麻將。大唐將會有幾人稱王,曹操幹了一輩子的事情,也就和麻將一個檔次。

長安城裡的麻將聲自從誕生之日起就沒停過,上至皇家,下至公卿,再到商賈百姓,這個簡單而且有趣的遊戲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蔓延開來。現在誰家開宴會,沒有人胡吃海塞。

儀式性的喝幾杯酒之後,小桌椅支小麻將椅打啥事都忘。好幾次李二開大朝會,下面呼嚕聲一片。氣得李二有掀桌子的衝動!

魏徵憂心忡忡的上奏說自麻將一出,文恬武嬉不說,還敗壞天下民風,應當禁止。

雲浩舉雙手雙腳同意!經過刻苦鑽研磨合,李淵的麻將技術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前些日子贏回來的金子,現在又都跑回到李淵那裡。順道還拐帶走不少自家的金子,弄得李淵現在總是在皇宮裡面嚷嚷。:“雲浩那小子呢?又縮在臨潼不出來,上次點炮大三元。老夫還想再胡一把!”

和李淵打麻將只不過是輸錢,可和老程,老牛他們打麻將需要頂盔摜甲才行。李淵開了頭,就不好往回收。黃金打造麻將算是皇帝的儀制,老程他們還不敢觸那個黴頭。不過黃銅就沒問題,所以各位國公的麻將,現在都是純銅的。

都是沙場上的老傢伙,打麻將摔牌罵骰子已經是常態。好幾次,如果不是秦瓊,雲浩早就被打破了頭。

沒辦法玩了,玩一場下來腰痠背痛,跟搬了一天磚頭似的。雲浩弄了一副竹子麻將,被老程扔在一邊兒。說是拿在手裡太輕巧,不稱手!

這他孃的是麻將,又不是你手裡的馬槊。常年征戰,刀口舔血積累下來的殺氣。讓這些老傢伙很難安安心心的待着,喝酒,女人,麻將就成爲了他們最好的消遣方式。麻將桌上的他們,比酒桌上更加的暴力粗魯。

長安城裡面待不成了,家裡還有兩個懷孕的老婆。再和這些殺才打下去,自己這小身子板可不夠這些殺才禍害的。自己還年青,還不想英年早逝。離這些殺才遠點兒,非常重要。

張妙柯看着雲浩眼角的淤青,哄孩子一樣的把雲浩摟在懷裡。摟一會兒罵一聲老程老牛,從長安一直罵到臨潼。

男人就不是好東西,尤其是被美女摟在懷裡的時候。鼓脹柔軟又兼具彈性的胸脯,實在是催情的最佳良藥。腦袋不斷往老婆懷裡拱,張妙柯的衣衫沒費勁兒就被拱掉了。雲浩發誓,自己的手一下沒動。

種子種到地裡總是會長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雲浩感覺自己匱乏的植物學知識,已經不足以面對眼前林林種種的東西。

橄欖形大葉的這玩意是個啥?薅起來一看,原來是他孃的花生。這是好東西,用油炸一下撒上椒鹽就是下酒美味。

葉子大得跟芭蕉扇似的,這東西是個啥。怎麼看着這麼眼熟?我擦!菸草!雲浩看見這個,兩眼就放光。多少年沒聞見煙味兒了,儘管還在地裡面長着。可雲浩似乎已經聞到了菸草的香味兒,想這口想了多少年,今天終於見到實物了。

沒說的,趕緊叫人採摘下來送去烘乾。老煙槍如今見到菸草,哪裡還把持得住!

這玩意看起來怎麼像是樹?三顆葉片連在一塊,儘管樹苗很幼小,但云浩還是可以肯定這是樹。聯想一下南美的樹種,這東西不會就是橡膠樹吧……!對,就是橡膠樹。去雲南旅行的時候,曾經見過。怪不得覺得這玩意眼熟呢!

長安城就不適合種植橡膠,這玩意應該是熱帶生長才對。長安的冬天實在太冷了,會把小樹苗凍死。暫時還不能把這東西送到南方,那裡是馮盎的地盤。自己在那裡,根本沒有半點兒話語權。

現在能做的,就是建造一個巨大的暖棚,不能讓好不容易長出來的小樹苗死了。

回到臨潼之後,雲浩變得異常忙碌。不是去書院,就是在家裡陪老婆。閒極無聊,還會去地裡面瞧瞧,自己從高麗帶回來的那些寶貝兒。

人不能無目標的或者,以前覺得混吃等死悠然享樂才能實現人生價值,現在才知道混吃等死的結果就是和李淵一樣的下場。頹廢不能拯救一個人,而是毀掉一個人開始。

就好像眼前這個傢伙,一年多不見已經胖成了豬。誰也不能相信,眼前這個河北第一謀士,現在胖得跟豬一樣。

“凌敬,你是不是天天吃麪起子!這才一年多,你怎麼胖成了這個德行。”雲浩上上下下打量凌敬,這是站在自己府裡,若是走在街上還真認不出來。

“我的主家,這癡肥一些自然有癡肥一些的好處。現在做生意纔算是知道,什麼叫做腦滿腸肥。你胖一些,人家就會覺得你蠢。都想佔你便宜,結果這生意就來了。主家託付的事情,如今已經初具規模。前些日子去了隴右,這一回來就來見主家。”凌敬站起身來,笑眯眯的躬身說道。

“你去隴右做什麼?”雲浩有些奇怪的問道。自己將曲池坊的房地產工程交給了他,這貨怎麼跑隴右去了。

“隴右產上等的漢白玉,您是知道的。建築臺階用這東西最好,這是臉面上的事情。屬下這才親自前去!”

“曲池坊的事情弄得怎麼樣了?”雲浩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些日子雖然悠閒但也很忙。曲池坊的事情,根本就顧不上。有幾次去長安的時候,路過曲池坊看了兩眼。到處都在施工,簡易的吊臂非常多。很有些後世房地產開發的意思!曲池坊地腳很偏僻,即便是這種規模的施工,也沒能引起長安城裡面的轟動。所以,雲家的房地產項目還是默默無聞。

“今年秋天房子差不多就能蓋好,都是按照主家的意思設計的。冬天過了,才能內部裝潢和安裝門窗。所以,想要發賣還得明年才行。”

“哦,那正好!”雲浩點頭應着。

“你在河北時間長,有沒有熟悉造船的人?”

“有倒是有,前隋遠征高麗的時候。就是高家父子負責營造,不過他們都在登州。主家要造船?”凌敬狐疑的道。難道說陸地上已經裝不下這位爺,要跑到海里去?

“陛下給了咱家一座島,就是傳說中的蓬萊仙島。我尋思着弄兩條船,去海里玩玩。這陸地上做生意,利潤遠沒有想象的那麼豐富。只有把海路走通了,這才能發大財。海商雖然兇險,但一船貨的利潤可能是百倍不止。”

“主家,這海商利潤雖然豐厚。但風險也很大,海上不但有風浪還有海盜。天災人禍的,十條船出海能回來兩三條就不錯了。您確定要走海路?”凌敬聽到雲浩的話,嚇得一個激靈。

他生在河北長在河北,自然知道海里的事情。大海,要比陸地上兇險一萬倍。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別說海商,河北靠近海邊的地方。每年漁船失事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高風險高回報嘛,況且我讓他們造的船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海船。至於海盜的問題,大船造好之後。本國公第一件事情,就是清繳這些海盜。再說了,只要到了海上。陸地上的律法就管不到咱們,客串一下海盜玩點兒黑吃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雲浩想到加勒比海盜,胸中就熱血沸騰。

早就想胳膊上架着鷹,眼睛上戴着獨眼眼罩。旗杆上掛着一杆骷髏旗,威風凜凜的航行在大海上。所有的船隻,都要在自己因爲下顫抖。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只要想想就會激動萬分。

“既然主家決定了,那屬下這就去河北。請高家父子出山,想必以主家的面子,請他們造船沒有任何問題。”凌敬一聽雲浩想要造船,立刻來了精神。

“不着急,你去河北把人請到長安來。有些事情,我還得跟他們交代一下。如果不是家裡有兩個孕婦,說不定現在已經到了河北。這一次你要親自去請,禮數一定要足。不可輕慢了人家!”對於專業人士,雲浩一向秉承着尊敬的態度。

“諾!主家放心,屬下與高家有些交情。禮數上,斷然不會或缺!”凌敬應了一聲諾,便走了出去。

“叔兒!你要去河北?”狗子一直侍奉在雲浩身邊,看到凌敬出去才小聲的問道。

“是啊!陸地上發展已經到了極致,想要發財自然要去向大海索取。狗子,大海遠比你想象的要富庶。陸地已經開墾了幾千年,土地早已經不堪重負。或許我們的子孫,都能靠着大海活着。”雲浩摸着狗子的頭笑道!

“您不是要去遼東找賀蘭姐姐?”狗子揚起小臉,看着雲浩認真的說道。

“哎……!派了幾波人去找,可都沒有任何消息。或許,已經死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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