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蔣黎的軍訓日記
2018年8月25日,天氣晴。
開學的第一天,昨天就剪短了的頭髮,今天早上起牀後有些不適應,不過還好,照了鏡子,自我感覺還是挺漂亮的。
軍校的第一個月是軍訓,第一天又一定是軍姿,今天就是站的軍姿,我站的還成,擺好了造型後,感覺自己“前凸後翹”的。
操場很大,繞一圈差不多能有800米吧,我們六系和九系的、四系的共用一個操場。人好多哦。在一排排的隊列裡,我又看到了那個傢伙,就是在火車站很牛X的那個。原來他真的是我們一屆的,可是怎麼看好像也不像呢。
2018年8月27日,天氣依然晴。
石莊這破天氣,連着三天連一絲白雲都沒有。我嚴重懷疑天氣預報那幫傢伙的報道是溫度只能報到40度。這什麼40度嘛,操場旁邊馬路上都可以煎雞蛋了,還40度?最關鍵的是一點風都沒有,青島也熱,但是有海風,我白皙的皮膚都曬黑了。
不過,男兵們比我們慘,他們站軍姿是以半個小時爲單位的。而我們只有十分鐘,誰讓我們是可愛的女兵呢。
新學員開始選班長了,我對那個位置沒有興趣。不過,好像九系那傢伙已經是班長了。他好像還在隊伍裡做示範呢。
2018年8月29日,天氣,下雨了。
本來是高興的事,可是下雨天也不耽誤新訓,這個就有點煩了。頂着雨還要在戶外練習,這個就更不好了,真的不好了,整個人的心情都不好了。
不過,也有不錯的消息,那就是明天就休息了。我很高興。
2018年9月1號,天氣晴。
今天是踢正步的第一天,分解動作做得我腳好疼。老班長們也開始訓人了,好幾個同學都被訓哭了呢。可是哭也沒用啊,我看到男兵那邊都開始夾撲克,頂帽子了。他們比我們慘多了。我沒有哭,那是因爲我從小就看着老爸踢正步,早就學的差不多了。
對了,我剛剛偷瞄了一下九系的隊列,那個人又站在隊列前面給人做示範了,果然很牛X。
2018年9月5日,天氣說不好。
爲什麼天氣是說不好呢,因爲本應該是晴天的石莊,卻一整天沒有見到太陽,灰濛濛的。
這樣倒是傷不到皮膚了,可是要洗衣服了。
說起了洗衣服,我就很納悶了,同樣都是新來的學員,我就發現男生和女生的衣服乾淨程度已經不同了。當然我們女生的衣服是乾淨的。
不過,我發現九系那個混蛋衣服一直很乾淨。
對了,晚上加練的時候,那傢伙好像在拉歌的時候看我們區隊長來着。
2018年9月10日,天氣晴。
教導員說,我們的訓練已經半個月了,今天下午要正式的入學典禮了。媽呀,才入學典禮啊。我不禁感嘆,軍隊的效率也不那麼高啊。
不過,入學典禮後,自己肩膀上就掛起了牌牌。沒有星只有一條槓的那種。感覺自己像那麼回事了。
對了,晚上我又看到那個誰了。是打水的時候碰到的。他怎麼那麼有精力啊,我看着他繞着操場一圈又一圈的跑。別的同學現在都差不多累倒了吧。
2018年9月18日,天氣怎麼說呢
怎麼說要看自己的內心了。室友她們都笑話我,說我的眼神老往一個地方飄。是這樣麼?也許吧。但是我不承認我有那方面的意思。到現在爲止,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噢,好吧,今晚去問問。
2018年9月24日,天氣不錯。
連着好幾天晚上了,問個名字都沒問出來,總是反反覆覆的,每次就差那麼一步。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來。
不過,他也確實不錯,應該能感覺到了吧。
2018年9月25日,李熠霖像往常一樣,在7點半自由活動開始後,來到了操場上,先是熱了個身,慢跑了一圈八百米,接着做了個暖身運動,跑了一趟四百米障礙,正準備做今天的功課,單雙槓。那個女孩又出現在他的眼裡。
這是第幾天了,他有些不記得了,可是真的有好幾天了。好像從他恢復訓練量開始也就一個星期左右,這個女孩就一直來看。
“難道她暗戀我?”李熠霖不禁腹黑了一把,然後自己都覺得好笑起來。
看就看吧,我還得接着做呢,連長和指導員那邊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軍事項目不能落下,平時多流汗,上了戰場才能少流血。而自己註定是要重回戰場的。據連長說,現在西面的形勢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米國人在中部東洲搞了一把以後,又拉着南度在富汗這個帝國墳場搞事情,大批的恐B分子和南度軍人混在一起,阻撓我們和巴鐵之間的一帶一路建設,達爾瓜港,我們是建起來了,但是恐怖襲擊華國人也在巴鐵境內多了起來,而富汗,在這兩個流氓的挑唆下,境內更加的亂了。我們投資的項目多次遭到襲擊,連長他們特戰營都已經出動好幾次了。
指導員那邊似乎也不怎麼消停。幹達烏ZF軍和反ZF武裝打的挺熱鬧。磐國人也趁着這個機會通過聯合國,派兵到了那裡,華、磐軍人湊到一塊,可沒有什麼好事情。
李熠霖想到這裡,又準備開始練習了。
“喂!”蔣黎鼓起勇氣喊了一聲。
“嗯?”李熠霖轉過頭看向蔣黎,在月亮底下,穿着一身綠色的軍裝的女孩還是很有味道的,這也說明,最近軍裝的樣式改良的已經比較不錯了。
“你是叫我麼?”李熠霖用手指了指自己。
“嗯!”蔣黎點了點頭。
“哦,有什麼事麼?”李熠霖從雙槓上跳了下來。
“你不認識我了?”蔣黎問到。
“那個……”李熠霖想了半天,說認識吧,也不能說,最近你天天來看我,怕唐突了,說不認識吧,那不是傷人麼,於是他就在那猶豫着。
“哼。”蔣黎從李熠霖的態度上就知道了,滿以爲李熠霖只是不想見她,卻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沒記得她。她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嚴重到她轉身就走了,嚴重到她的日記裡,寫上了這個傢伙是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