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從識舊時路

千年後的雪偌軒沒有一個朋友,而千年前的雪傾城卻有很多好友.

花纖算一個......

"傾城公子,該啓程了."以爲士兵在門外低聲呼喚.

"傾城這就來."傾城向絕煙鞠了一個躬,又望了望那個充滿了他和玉竹公子記憶的雪閣,微微一笑.

傾明,我會回來的.

我還會在雪閣裡等你,直到你回來的那一天.

亂花景倚顏,多蒙別豔欺,銀雪滿天下,傾城何處擾?

一入帝王門,少時催年老,玉竹經流處,傾明到客香.

傾城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衆人眼中.

那一抹妖紅的轎子漸漸駛皇城.

那完美無瑕的面容,那如玉似雪的肌膚,那蔚然如海的雙眸,那盪出陳波的秀髮,那一切的一切,留在京都恩客的心中是夢,是遙不可及的翩仙.殊不知,這樣的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最後竟攪動一個盛世......

銀袖殷勤捧玉容,當年拚卻醉藍顏;舞低楊柳樓心雪,歌盡玉竹簫底風.

"傾城公子,到了,請下轎."

傾城伸出他的手,輕輕撥開珠簾.

傾城的手很美,並非柔弱無骨的媚,他骨節分明的纖長十指,在星光下如冰似玉.這樣的手,他看似用來彈奏高山流水的,看似用來畫眉黛情深,但是,這樣的雙手,一樣可以殺人......

喚傾城的士兵單看到傾城這雙手,就有些心跳加速,他想這位豔絕天下的傾城公子究竟長的怎樣.

珠簾被全部掀起,傾城緩緩探出身子,露出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一瞬間,空氣像凝固了一般令人難以呼吸,連心臟都彷彿承受不足壓力,要從胸口跳出.

"奴才們先退下了,傾城公子有什麼都可以吩咐,綠伊公子隨後會送到這裡."

傾城點了點頭,送行的太監士兵就都退下了.

傾城擡頭看着這座皇帝賜給所謂"傾城公子"的宮殿.

微微上揚了脣角.

他記得,在他面前的這條路;也記得,在他面前的這座宮殿;更記得,他在這裡受過的凌辱.

宮殿上掛着金玉鑲邊的"雪閣"二字.

傾城的笑容裡透露出一絲苦澀,他記得,這塊牌匾上刻着的曾今是"軒齋"二字.

沒錯!那是他曾經的宮殿,那個被遺棄的雪偌軒的宮殿.

然而,卻又不是.

因爲這裡變了,曾經淒涼的門庭,今是金碧輝煌,曾經內無應門之僮,今是奴婢成羣,唯一不變的,是他在這裡留下的唯一一點記憶,一棵刻着"雪偌軒"和"龍雨丞"名字的桃花樹.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傾城低聲吟出.

"好詩."一聲驚歎打破了傾城的沉思.

傾城不屑的輕哼,"詩確實好,可是此情卻是傷人的."

"那爲何還賦詞詩?"來人從屋頂上翩躚而落.

"帝王本無情,侯門深似海罷了."傾城轉身,正對着說話的人.

來人一怔,不由蹙眉,"怎麼是你?"

傾城愣了愣,"閣下是......"

"你忘了嗎?當日大街上擋下容君拳頭的......"來人神色激動的說.

傾城搜索枯腸,終遂想起當日,那個擋下拳頭被喚爲"風月"的男子.

"你叫風月?"傾城脫口而出.

"你記得!"風月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紅衣白衣驚相見帝王無情棄佳人待君一言愛無悔東籬把酒碧蕭所兩處茫茫皆不見紅衣白衣驚相見相思苦今恨難生無情有恨何人覺玉竹銀雪若相交一寸相思一寸灰雛語消魂若死何身份疑情誼不變天涯問君何處去無人懂是罌粟毒距離竟是遙遠時偶得輕鬆復自在長情豈在朝暮間風舞良媒雪衣飄是陰謀或是真心同是天涯淪落人相思苦今恨難生道是悲來夢醒時絕煙笑說玄幻亂晴天丹心照明日爲伊消得人憔悴無情有恨何人覺鄉音不改相見晚思緒前塵終不回狐狸相對利雙方一朝選在君王側思緒前塵終不回雛語消魂若死何花落人亡兩不知亂魂猶似夢難落相思苦今恨難生身份疑情誼不變思緒前塵終不回亂魂猶似夢難落鄉音不改相見晚同是天涯淪落人六宮粉黛無顏色距離竟是遙遠時針鋒相對爲佳人一朝選在君王側一寸相思一寸灰花落人亡兩不知晴天丹心照明日白衣山莊拜師父是陰謀或是真心紅衣欲挾雪草折玉竹銀雪若相交風舞良媒雪衣飄傾城幽谷遇恩人緇衣笑談少年愁相思苦今恨難生爲君一愛皆無悔快走輕騎踏玉門長情豈在朝暮間一日豔名震天下千里迢迢一心繫一朝選在君王側亂魂猶似夢難落風起雲涌暗中絕浴火重生媚藍顏道是悲來夢醒時晴天丹心照明日風舞良媒雪衣飄爲伊消得人憔悴白衣山莊拜師父東籬把酒碧蕭所同是天涯淪落人白衣山莊拜師父誰與誰傷誰斷腸恰是重逢還斷魂風舞良媒雪衣飄往生彼岸誰着淚一日豔名震天下兩處茫茫皆不見舍卻殘生終不悔花落人亡兩不知玉竹銀雪若相交多情卻被無情惱別有幽愁暗恨生絕煙笑說玄幻亂玉竹銀雪若相交偶得輕鬆復自在誰與誰傷誰斷腸別有幽愁暗恨生雛語消魂若死何風華現君意已決一朝從識舊時路傾城幽谷遇恩人驚曉火衣媚男子爲君一愛皆無悔多情卻被無情惱紅衣欲挾雪草折無奈世事不由人那傷痕湮沒前塵玉竹銀雪若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