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我要去......”
“哈哈......”
傅家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傅恆連忙去開門,是幾個官差。
“查戶籍,你們家裡有幾口人?最近有沒有不認識的外地人來過?”
見人來勢洶洶毫不客氣,傅恆沉眸一想,這到底是來查什麼的?應該不會和蘇雲起有關係吧?
“官差兄弟,你們是要找什麼人嗎?”
官差見他氣質不俗,耐心說了兩句:“不是找人,上頭交代了,凡是不是安平縣本地的人一律記錄在冊就成了,咱們也就是聽命辦事。”
傅恆笑着點了點頭道:“哦,我們家沒有什麼外地人,我這就把戶籍拿出來給你們看。”
這上頭到底在查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他想着還是不要將蘇雲起暴露出來穩妥。
官差覈對之後把戶籍還給了傅恆,還叮囑道:“如果發現有外地人,要及時去官府登記,還有賞錢可以領呢。”
“好,我送你們出去。”
傅嬸兒最近一直臥病在牀,剛纔的事情她也都聽到了,擔心的問道:“恆兒,這朝廷無緣無故的突然要查戶籍,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啊。要說外地的人,這雲丫頭被你救回來時穿的就很奇怪,那衣服就算是煙花巷柳之地,也沒有那種款式的啊,也沒問過她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傅恆聽着也覺得蘇雲起有些奇怪,不過她們也還沒到無話不談的地步,她不願意說,自然有她的道理。
“娘,您就別操心了,好好養好身子纔是最要緊的。”
傅嬸兒笑着點了點頭道:“雲丫頭是個善良的姑娘,不管她是從哪裡來的,娘都喜歡。”
轉念一想,這都十幾天了,她們兩人還沒回來,不免憂心忡忡。
“也不知道她們在宮裡怎麼樣了。”
傅恆也垂下眸子,希望她們不會出什麼事。
京城
蘇雲起和傅落雁開開心心的在街上逛着,凌鶴就雙手背在身後,樂呵呵的看着她們。
看到賣面具的攤子,兩個姑娘興致一下子就來了,跑到跟前試試這個試試那個。落雁戴了個鬼臉面具去嚇唬凌鶴,凌鶴被她逗得哈哈笑,最後兩人一人選了一個面具,凌鶴就跟在後面付銀子。
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落雁不禁驚呼:“哇,雲起你看,那個人穿的好華麗啊,你再看那個,那個小姐的髮釵好漂亮啊,這麼多有錢人,京城果真繁華啊,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來。”
蘇雲起笑道:“你現在不也是有錢人了嗎?以後你想來隨時可以來啊,不過半天的路程,也不算遠。”
“也是哈哈”
凌鶴看落雁那羨慕的眼神,覺得特別可愛。他看向旁邊的一些髮飾首飾,搖了搖頭,沒有出彩的,想着,好東西還是母后那裡的多,嘴角一揚,笑着繼續跟了上去。
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個店門口站着幾個明豔動人的女子在招攬客人,二樓也是美女如雲。只見牌匾上寫着:春香樓。
這春香樓是京城最大的青樓。雖爲青樓,但格調不俗。裡面多爲只賣藝不賣身的歌姬舞姬,與其他小青樓的庸脂俗粉相比有着雲泥之別。她們接待的客人也都是些達官貴人風流才子之類的。
“哇,這裡怎麼有那麼多漂亮的姐姐,裡面肯定是賣姑娘家用的東西,一定很好看,雲起,走,咱們去瞧瞧。”落雁拉着蘇雲起就往裡面走。
蘇雲起古裝電視看的多了,肯定知道這裡是青樓,急忙跟她說道:“這裡不是......不是賣東西的......”
凌鶴也是一頭的黑線,這丫頭怎麼還往青樓裡跑啊,快步上前想把她們拉回來。
這時,大廳裡的老鴇看見了熟人,馬上過來招呼道:“哎呦,這不是鶴公子嗎,有幾日沒來了啊,我這就把素兒叫出來讓她來接您!”
凌鶴一臉尷尬的擺手道:“不不不,我就是路過,路過。”
凌鶴竟然是這裡的常客?蘇雲起鄙視的看着他,堂堂一個皇子,竟然也來這種地方鬼混,真是高看他了。
傅落雁也疑惑的看着凌鶴,又看向周圍。有歌姬彈曲作唱,有舞姬在廳內跳舞,其他四周都是男人摟着女人在飲酒作樂。
落雁馬上明白了,這裡是青樓。
老鴇把視線轉移到蘇雲起和落雁的身上。一個氣質出衆一個俏皮可人,這可是上等的貨色啊,老鴇的眼睛裡頓時充滿喜悅。
“兩位姑娘也是想來賣藝的?”
凌鶴聽了,臉色立馬冷了下來,護到前面說道:“不是,我這就帶她們走。”
這時,後面一桌的一個老男人醉醺醺的走過來,抓着後面的落雁說道:“你,是新來的?來,來陪爺喝一個。”
“你放開”落雁奶兇的甩開那個男人的手。
凌鶴見狀,氣憤的上去給了那人一拳,頓時讓他疼的哀嚎起來。
“走”凌鶴冷硬的拉起落雁的手就往外走。
落雁被他拉扯的生疼。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落雁停下來,想甩開凌鶴的手,可奈何他抓的太緊了,根本甩不掉。
凌鶴這才反應過來,馬上鬆開了她的手,心疼的說道:“對不起,我剛纔一時氣憤,現在還疼嗎?”
蘇雲起上前幫落雁揉了揉手臂,皮膚上都有指痕了。
“不要你關心,你不是這裡的常客嗎?你還是去關心你的素兒姑娘吧。”落雁沒好氣的怒道。
蘇雲起見落雁真的生氣了,看來凌鶴肯定是要好好哄一鬨的,她就不在這當電燈泡了:
“那個,我去旁邊買點東西。”
說完,就到一邊去了。
凌鶴:“我也是偶爾纔來這裡,而且,而且來也只是聽聽小曲而已,不信你問我大哥。”
落雁怒氣不減分毫:“你愛去哪裡去哪裡跟我有什麼關係。”
凌鶴急了,拉起落雁的雙手繼續解釋道:“真的,不信咱們現在就去春香樓找素兒對峙,我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