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寂寞嗎?”這句話是在是太令楚巖意外了,他不是沒在酒吧裡泡過女人,但是卻從來沒遇見這麼直接的開場白,將視線從烹壩和巴扎賽爾身上移開,轉過身落在了問自己寂寞不寂寞的女人身上。
“是你?”轉過身的第一眼,應入楚巖的視線內的是一個皮膚很白的女人,即便是未施粉黛,卻仍舊白的有些驚心動魄,雖然白的有些誇張,但是卻沒有達到病態的級別,只是這種瑩潤雪白的膚色,見過一次恐怕就真的難以再忘掉了。
“你認識我?”女人臉上的表情很意外,當然,眼底閃過的那抹驚奇更是被楚巖看了一個清清楚楚,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在大王宮前面的廣場上,撞了自己,塞給自己一顆血紅色鑽石並且想要偷走自己錢包的女賊。
“大王宮前,你被人追,撞在我身上,然後偷了我的錢包,你覺得我是不是該記住你?”楚巖的笑意很迷人,儘管這個女人進行裝扮了一下,原本的漆黑短髮變成了披肩的紅髮,身上也穿着一件在酒吧裡都顯得有些太過正式的晚禮裙,黑色齊比小短裙的類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在燈光下顯得異常耀眼,腳下一雙八釐米高的矮腰皮靴,這身打扮,與楚巖見到她的那天,可是找不到任何關聯的地方,女賊自己似乎也沒想到,僅僅是匆匆間看了她一眼,便記住了她的面孔,如果真的是這樣,恐怕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你在說什麼?我剛剛從越南迴來,才下飛機就來這裡了,什麼大王宮?什麼錢包?我有點聽不明白。”女人顯然是一個高手,雖然她自己不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其實早就已經察覺到了她眼底閃過的那麼緊張,但是,要想完成自己的目的,恐怕這戲就必須要演下去。
“哦?看來是我認錯人了,抱歉。”楚巖知道這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原因,不過既然她喜歡演戲,楚巖也就不在繼續堅持,乾脆的陪她一起演起了這場有些搞笑卻充滿了危險的戲碼。
“迪?傑西,你可以叫我迪雅,很高興認識你。”女人的自我介紹很正式,瑩白粉嫩的小手遞過來,楚巖下意識的就伸出手與之握在了一起,而當兩隻手握在一起的時候,楚巖的臉上,笑意卻越發濃郁起來。
“掌心雷,不錯,沒想到這小妞還能弄到這東西。”楚巖的整條手臂都在劇烈的顫抖,而且顫抖的範圍還在不斷的增加,迪雅的臉上帶着一絲玩味的笑意,眼神在楚巖的身上安靜的注視着。
十五秒過去了,楚巖仍然是滿臉笑意的坐在那裡,身體的顫抖雖然在繼續,但是幅度卻越來越小,而且她能夠感覺得到,楚巖握住她的手,力量越來越大,事情,似乎已經超乎了她能夠想象的範圍。
三十秒鐘過去了,迪雅滿臉驚詫的看着楚巖,心中在研究着這個男人是不是怪物,爲什麼自己百試不爽的招式在他身上爲什麼沒用。
“呼,不錯,我想我愛上你了。”楚巖說完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而迪雅則是滿臉震驚加一頭霧水的看着楚巖,想知道楚巖說這話的意思。
“你愛上我?”迪雅的話聽上去有些魂不守舍,顯然,她所關注的並不是楚巖愛不愛她,她所關心的是爲什麼楚巖沒暈倒,反而好像是剛剛做完了人人都愛做的事情之後滿身舒爽的表現。
“不錯,和我握手的女人很多,但是卻沒有一個會帶給我如此劇烈的感受,過電似地感覺真的很不錯,據說只有一見鍾情的男女之間,纔會有這種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碰觸便有點擊一般的感覺,你難道沒有察覺到嗎?”楚巖說的理所當然,而迪雅則是一時間還難以消化楚巖所說的話,她不清楚楚巖說的話是真是假,話說回來,不管是真是假,楚巖都絕對是一個怪物。
“喂,你去哪?”楚巖說完那些話之後起身離去,而迪雅則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在沒有得到楚巖的回答之後,迪雅低頭看了看自己手心裡那顆掌心雷,有些奇怪的轉身朝着自己身邊最近的一個男人走過去,接着滿臉微笑的伸出了自己嫩白的小手,下一刻,那個男人全身顫抖的倒在地上,時間,僅僅用了三秒鐘不到。
“這傢伙絕對是個怪物,只是,要怎樣才能拿回那顆鑽石?”迪雅心裡開始泛起了嘀咕,原本想着只要自己電暈楚巖,然後拿回鑽石就行了,兩個人之間不會再有交集,可是眼前的情況卻完全處在一個失控的狀態下,想要拿回鑽石,迪雅需要動用更多的心思和計劃才行。
“你要走嗎?”楚巖的身影順着吧檯向前走着,而原本在吧檯內的“美女”見狀有些擔憂的追過來問了一句,楚巖搖搖頭,指着已經準備向樓上走去的烹壩和巴扎賽爾“我要去和他們聊聊。”
“你瘋了!真的是個瘋子!”“美女”吧員除了這一個單詞之外,就沒了任何其他的描述,顯然,在“她”看來,楚巖這一去恐怕就不復返了,釣凱子的大計仍未完成,況且,再加上那個忽然間殺出來的的純正的女人,恐怕“她”這個雜交品種算是徹底沒了機會。
不在理會離開的楚巖,“美女”吧員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而迪雅則是注視着楚巖的背影,心中猜測着他要去做什麼。
“巴扎賽爾,今天我好像一直都很硬,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你的原因,等下你可要相近一切辦法讓他消停下來。”烹壩的話說的露骨之極,而巴扎賽爾則是笑着拍了拍烹壩一直硬着的地方,露出了一個讓烹壩更加硬的迷離表情。
酒吧只有兩層,一層是對外營業的酒吧,二層而是老闆娘自己的住所,當然,眼下來看,也可以稱之爲她與烹壩的炮房。
烹壩依舊帶着他手底下最忠心的八個小弟,每天他來這裡,都是這八個人,爲他把風站崗,畢竟打.炮這種人人鍾愛的事情需要絕對的安靜和不被打斷才能夠體驗到終極的快感,誰也不想做到一半正爽的時候忽然間衝進去一個人然後嚇的從此不舉,烹壩是個典型的下半身思考的牲口,對這種事情向來都是癡迷之極的,用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無時無刻都在想着乾女人。
當他和巴扎賽爾進入了那間已經被他征戰過所有戰場的房間內的時候,八個小弟也已經盡忠職守的站在了樓梯口,當然,他們老大的門外是不能去的,這種站崗實在是有着聽牆根的嫌疑。
誰也不會想着自己在裡面搞的天翻地覆,然後門外站着一排人盡數聽進耳朵裡,儘管烹壩的戰鬥力一向都很好,不過這涉及的是某些原則,與惡趣味無關。
房門關注,烹壩與巴扎賽爾走進浴室裡的時候,整個二樓在這一刻就變成了絕對的禁區,在兩個人沒有折騰完之前,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進去,除非,除非能夠幹掉站在樓梯口的八個西裝筆挺的傢伙。
當楚巖來到二樓的樓梯口的時候,八個西裝男擡手攔下了楚巖,此時此刻,或者說所有時間裡,二樓都是禁地,不管是誰,在沒有得到老闆娘巴扎賽爾的邀請之前,都是絕對不能夠進入的,好在,楚巖清楚自己不會這麼簡單的就走進去,所以,當八個人中最前面的兩個人的手快要按到自己肩頭的時候,楚巖的身體,驟然間暴起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