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過你,任甜甜,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不許你不幸福,你要是不幸福,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陳娟娟開玩笑的說道。不過,在心裡卻真的是這麼想的,任甜甜是自己的好姐妹,她的
幸福與否也是自己比較在意的。總之,陳娟娟這個人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的主。
“知道了,羅嗦婆婆,每次一見面不是教訓就是開導,你要是在這樣,我乾脆躲到外太空去了。”任甜甜把自己的耳朵靠過去,“看看,長了好多繭子呢。”
陳娟娟嗔笑着推了一把任甜甜,“得了吧,越說越沒譜了。”
“藍月呢?”任甜甜突然想起藍月,這個女人哪去了,自己剛纔一直在舞池跳舞,都快忘了藍月這個人了。
“我不知道啊。”陳娟娟自然更不清楚,從一開始她就被鍾向陽這個男人一直手腳不理的跟着,剛一脫離魔爪,陳娟娟就一心直奔任甜甜了,關於藍月的動向,陳娟娟也不太清楚。
“藍月雖然跟我們認識的時間短,沒有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深厚,但是我們也都把她當好姐妹的,她啊總是喜歡一個人獨處,要不是今天我愣是拽她來,她還在家裡一個人抱着電視看呢。”
任甜甜說道。
“是啊,我們認識藍月也有兩年多了吧,她這個人什麼樣,我們都知道啊,所以互相體諒啊。”陳娟娟俏皮地衝着任甜甜眨眼睛。
“幼稚極了,能不能長大了,都結了婚的人了。”任甜甜不禁瞥眼。
“結了婚怎麼了,誰規定結了婚就不能像小孩子一樣呢,喂,好歹我今年才26歲,也不算大啊,怎麼你難道要我像老太太一樣或者那些中年婦女一樣,你要是能受得了,我就願意那樣做。
”陳娟娟嘴不饒人的說。在任甜甜面前,她還是可以耍耍小脾氣的,就好像在自己的父母面前,有人寵着有人慣着,這樣就算是小小的幸福了。
“好好好,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誰讓我我比你大呢,哪怕大一歲也是大,所以我讓着你。”任甜甜無奈的搖搖頭,陳娟娟這個丫頭總是仗着自己小欺負她。
“喂,娟娟,甜甜,你們在這裡呢,讓我一陣好找呢。”藍月拖着一身長裙正往兩人走來,身後跟着玉樹臨風的陳向宇。
陳娟娟下意識地看向任甜甜,她的眼神似乎跟剛纔的一樣沒有多大變化,看起來對於兩個人同時過來並沒有多大的臉色轉變,應該是對這個沒什麼感覺吧,說是喜歡她的哥哥,實際上就是
藉口吧,明明還在意着過去的事情,還要這麼委屈自己,任甜甜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讓自己省點心呢。
“藍月,哥。”陳娟娟走過去抱住藍月的胳膊,“喂,你跟我哥幹嘛去了,老實交代。”
“哪有啊,胡說什麼。”藍月偷偷的瞥向任甜甜,“甜甜,我幫你把陳大帥哥帶過來了,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說呢。”藍月鄭重的看向任甜甜。
陳向宇被藍月的話驚着了,這是什麼意思。
任甜甜笑呵呵的搖搖頭,“喂,別拿我做擋箭牌好不好,我那有什麼話要對陳大帥哥說呢。”
“喂,剛纔誰跟我說……”藍月還要說什麼。
“什麼,你不要亂說啊,藍月,小心我跟你絕交,呵呵。”任甜甜衝着藍月擠擠眼睛,示意藍月不要在說什麼。
藍月一下子明白過來,忙下意識的捂住嘴偷笑,“哦,我知道了。”
陳向宇被這三個女人搞的是一頭霧水,聽着話裡好像跟自己有關係,卻又好象沒有關係,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戲呢。陳向宇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三個女人直髮呆。
“說什麼呢你們,真不明白你們女人整天都在聊什麼。”
“哥,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件事和你也沒多大關係,我們女孩子的事,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沒用。”陳娟娟對於這個哥哥可是很依賴的,從小就被陳向宇細心地照顧着,像是親
哥哥般給予感情付出,誠心誠意地保護自己,所以陳娟娟和陳向宇的感情超出一般的兄妹之情。
“小丫頭,結了婚還這麼孩子氣,不好啊。”陳娟娟愛憐地摸摸陳娟娟的腦袋。
“討厭哥,女孩子家的腦袋能使隨便摸得嗎?”
“我是你哥,你哥哥我從來不做隨便的事情,哈哈。”陳向宇有時候也很愛開玩笑,陳家的幽默基因很龐大啊。
“行了,你們三個好姐妹聊吧,我去招待客人啊。”陳向宇也不好總是杵在這裡,三個女孩子一個大男人也不太方便,索性找個藉口自己好輕鬆自在。
“那好吧,我們三個也好久沒在一起聊天了,正好今天是個機會。”任甜甜拉過兩個小姐妹,找了一處坐下來。
“是啊,咱們今天好好的聊會兒,尤其是娟娟都結婚了,我和甜甜特別想知道你婚後的生活如何,看你今天春光滿面的,一定很幸福了。”藍月開始調侃陳娟娟。這是在陳娟娟的意料之中
,她這兩個姐妹,最大的優點是仗義,最大的缺點就是總愛拿姐妹的事情來逗笑取樂,哎,有時候陳娟娟不得不覺得真的是交友不慎。要知道她最不想談的就是和鍾向陽有關的任何事。
“你們不會這麼無聊吧,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居然要了解我的婚姻生活,太八怪而且無聊透頂了。”陳娟娟真的是服了這兩個姐妹了,非要又開始嘲笑她了。那個什麼幸福的婚姻生活,其
實就是被鍾向陽威逼利誘外加強迫,整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在任何時間被鍾向陽吃得死死的,又被折騰一番。這些事情她怎麼好意思跟這兩個大嘴婆說呢,都說有些事情是自己的私房事,
私房事就算是姐妹有時候還有不能說的。
“這怎麼能叫無聊呢,我們關心你的婚姻生活,因爲我們是你的好姐妹,別人誰會關心
你呢,你知足吧陳娟娟。”任甜甜總是能抓住所有人的心思。
“切,什麼叫關係,我看你就是八卦,想知道什麼,乾脆開門見山好了。”陳娟娟也打算大方一回,就算被問到什麼隱私的,只要不說不就好了。
“喂,鍾向陽對你怎麼樣啊,好不好,我看你們兩個從一進來就粘粘糊糊的,肯定感情很不錯吧。”任甜甜開始發問。
“嗯,還不錯。”陳娟娟回答得模棱兩可。
“還不錯,那一定是很好了。還有,你和鍾向陽第一天晚上都幹嘛了。”任甜甜繼續大膽地追問。
“什麼幹什麼。”被問到這種話題,陳娟娟一下子臉色紅得像被烤熟一般,故意裝糊塗的回答。
“喂,你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別跟我裝糊塗,你們兩個那個了沒啊。”任甜甜的大膽是出了名的。
“甜甜,你問的太……”藍月在一旁勸着,光是聽着就有些尷尬不已。
“嗯。”陳娟娟見是躲不過,只好硬着頭皮點點頭。這種事情都是被迫的好嗎,她那個時候是多麼的不情願呢,而且她對鍾向陽本來就沒什麼感覺,還被那麼強硬的奪走了第一次,陳娟娟
每每想起新婚晚上瘋狂地鍾向陽,都有些心有餘悸。當時,陳娟娟真的被那樣冷冽強勢的鐘向陽嚇了一跳,儘管臉上是多麼的鎮定,內心狂跳的速度超出了往常。
“嘻嘻,怎麼樣,感覺。”
什麼,太私人了吧,陳娟娟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好吧,從你的表情我能看得出,其實你很享受,哈哈哈。”任甜甜大膽的挑明。
“什麼呀,什麼推理啊,完全沒有推理性,真是的,我看你們就是打算取笑我呢,是不是這樣啊。”陳娟娟說着,魔爪就要伸向任甜甜和藍月。
藍月忙說,“別別別,我可沒說什麼啊。”
“那任甜甜,你說是不是呢。”陳娟娟二話不說,魔爪就往任甜甜的要害伸去。
任甜甜被撓得渾身上下發癢,到最後不得已求饒,“行了,我認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臉頰緋紅,任甜甜沒好氣地橫了陳娟娟一眼,“太小氣了吧你,我們姐妹聊點私房事很正常啊
,你說是不是藍月。”
“其實我覺得主要是我們家娟娟比較害羞啦,甜甜,她可不能跟你比,一向都大大咧咧的,敢說敢做的風格,你要從她嘴裡知道點什麼,我看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藍月開始向着陳娟娟
,其實藍月跟陳娟娟的性格差不多像,兩個人都屬於那種文靜淑女類型的,對於敏感的感情話題,一般都比較羞澀,尷尬。
“兩個人站到一條線上了現在,什麼情況,就知道你們兩個膽子小,這種事情其實沒什麼的,要跟閨蜜大膽地講出來,沒看過美國那些開放性的節目吧,你們要是看過了,估計會被嚇一跳
。”
陳娟娟和藍月臉頰更紅了。外國人的節目尺度大那是讓亞洲人歎爲觀止啊,陳娟娟和藍月對那種節目纔不會感冒的。
“好啦,饒了你們兩個沒用的。”任甜甜從桌子上端起一杯紅酒,“來,我們三個碰一個。”
“好。”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終於避開這種問題的兩個人一下子眉開眼笑,輕鬆自如了。剛纔陳娟娟被任甜甜句句緊逼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還好藍月爲自己解圍了。
“對了,下週我們學校的師生聚會,咱們還得參加呢。”任甜甜突然想到上週有同學在羣裡還在發信息,說是下週要搞一次師生聚會,請所有的同學務必參加呢。
“你們得參加啊,和我就沒關係了。”藍月本來就不太喜歡什麼聚會之類的,索性自己跟陳娟娟和任甜甜並不是一個學校的。這下藍月躲個清靜兒。
“你還甭想躲,我們的學校聚會是可以帶朋友或者家屬的,所以啊,到那天我會讓你以家屬的身份和我一起去,而娟娟的話,肯定是要帶上她們家那位了。”說着,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望向
陳娟娟,那邊正一臉地不屑。
“我纔不帶累贅呢。”陳娟娟撇撇嘴,要她帶那個大禍害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名義上的夫妻,結婚纔多少天,她都數不清被這個大色狼欺負過多少回了,鍾向陽這個大混蛋還總是想方設法
地讓她屈服,就比如今天要參加家庭聚會吧,若不是答應了他的無理要求,她能這麼順利並且面帶榮光的回來嗎,肯定是一個人灰頭土臉的讓家裡這邊笑話呢正。一想到這裡,陳娟娟的氣就
不打一處來,鍾向陽難道是上天派來讓她遭罪的吧,或許她上輩子真的造了什麼孽呢。
“誰是累贅呢?”一道頗有磁性的男聲帶着固有的霸氣從陳娟娟的頭頂飄過。
陳娟娟渾身一個激靈,糟了,說曹操曹操到,這傢伙神出鬼沒啊。陳娟娟微擡眸,對面兩個所謂的好姐妹正一臉幸災樂禍等着看好戲的損樣,陳娟娟梗着鼻子回給兩人一個大白眼,什麼好
姐妹,明明就是損友,明明看到自己身後有個瘟神,還一臉花癡的樣子最主要的是沒有給自己一點信息,害自己被這麼輕而易舉地逮到。
陳娟娟硬着頭皮轉過身,那邊突然放大的帥氣臉龐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貼上來,毫無預警地在自己的紅脣上輕輕一點,太大膽了吧,陳娟娟一下子僵住了,像是被0下幾度的氣溫冰封住般,整
個人一下子忘記了怎麼呼吸,臉頰紅得玫瑰一樣扎眼。
“這麼揹着我說我的壞話,可是會讓人家誤會我們夫妻關係不和諧呢。”鍾向陽卻是一臉自然地迷死人的微笑。
“你幹嘛,當着我姐妹的面,給我留點面子不好嗎?”陳娟娟尷尬地嘟着嘴。
“好啊,那晚上回去再懲罰你。”鍾向陽突然附在陳娟娟的耳邊,熱氣繚繞,攪得耳際發癢。一
下子陳娟娟的臉頰又染上一層嬌豔的玫瑰深紅。這傢伙到底想要鬧成什麼樣。陳娟娟憤懣不
已,胸腔裡的小火苗快要頂到自己的喉嚨裡了。
“哎呦,到底是新婚啊,這麼黏糊,我看,藍月,我們兩個現在可是大電燈泡了,瓦數夠大啊,要不咱倆趕緊撤吧,這氛圍,嘖嘖……”任甜甜在一旁調侃道。
“我,我覺得也是。”藍月自然更想逃開了,打擾別人的事情她做不出來,尤其是在這種尷尬地情況下。
“喂,你們兩個太沒有良心了吧。”陳娟娟衝着兩個損友擠眉弄眼,明顯的你們真的把我自己扔給老虎了吧,羊入虎口那可是很危險的。可是,不管自己多麼用力地去擠弄眉毛梗着鼻子,
最後都無濟於事,這兩個人那是下定了決心要把自己扔到老虎洞了。
“不好意思,兩位,給你們添麻煩了。”鍾向陽禮貌地道歉,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這下可好了,那兩位損友真的丟下自己,各自找了位舞伴繼續逍遙去了。
陳娟娟眉頭深鎖,警惕地盯着面前的這隻老虎,“喂,你離我遠一點,危險動物。”這種人算是真的很討厭了,在別人面前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在自己面前卻是一副霸道無理原形畢露的
樣子。陳娟娟覺得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居然和這位危險人物結了婚。
“危險動物,危險我可以理解,動物怎麼講呢,我親愛的老婆?”鍾向陽眯着黑眸靠近陳娟娟,手不安分地在陳娟娟嬌柔地身上上下其手。
陳娟娟憤懣的左右看看,還好燈光暗淡,這個角落不易被察覺,“書上都說,男人就是隻會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下半身?”鍾向陽冷哼一聲,“喂,有些活動你不也是下半身才能思考的嗎?”鍾向陽故意把你字的聲調提高了幾個分貝,然後饒有興致的盯着陳娟娟,似乎這個話題已經勾起了他的興
趣。
“你……混蛋,說話就是沒正經。”陳娟娟真的是對這個男人無話可說了,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得總是浪蕩小人,一點也不謙謙君子。
“這個話題可是你說的,我只是順着你的意思講啊,怎麼就是我不正經了。”鍾向陽故作委屈,一雙攝人的黑眸平添了些許的小委屈。
“我……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陳娟娟覺得自己明明不是那個意思,顯然已經被他誤會。
“那你是什麼意思,如果男人不是下半身思考,你們女人哪裡來的享受,親愛的老婆,所有的事情都是互相的,知道嗎?”開始給自己上課了,切,真是不可理喻。
“我不要在跟你將這個話題了,我們換一個。”說不過只能躲,陳娟娟的性子就是,絕對不能讓你一直佔便宜。
“好了,親愛的,我不和你逗了,我們回家再討論這個話題。”曖昧的氣息又在自己的耳邊搔弄,陳娟娟被這私密的話題攪得頭腦發脹,臉頰緋紅。
“切,總是這樣。”陳娟娟撇撇嘴。
“老婆,我們跳一支舞吧,剛纔那支我沒品出味道來,我們再跳一支好嗎?”鍾向陽的乞求的樣子倒像是一個淘氣的小孩子。
陳娟娟招架不住這樣變幻無常的鐘向陽,只能乖乖的點頭。
纖長的玉手被輕輕地擱在寬厚溫熱的掌心,攏起輕攥,鍾向陽溫柔地將手勾住陳娟娟纖細柔軟的腰肢,盈盈在握的小腰被緊緊地箍在寬厚的手掌裡,陳娟娟整個身體被輕輕地攏在強壯健碩
的胸膛裡。有一種溫柔幸福的陶醉癡迷,陳娟娟微閉着雙眸,仔細地感受這樣溫柔浪漫的鐘向陽。
“這樣的你讓我有點不適應,鍾向陽,到底你是一個怎樣的人呢。”陳娟娟不瞭解這個男人,即使結了婚每晚都睡在自己的身邊,卻好像一點都不瞭解。
“慢慢的就知道了,我們纔剛結婚,可能之前對你有些傷害,但是老婆我保證,我一定會好好的待你,因爲,我是真的愛你。”鍾向陽動情的說着自己的心意。
愛字能這麼輕易地說出口嗎。陳娟娟還是有點懷疑,儘管她很享受現在這樣的溫柔和浪漫,但是一想到之前,一想到李明,橫亙在自己面前的其實有很多問題,又哪裡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舞步輕盈,音樂高雅。
一個浪漫溫馨的家庭聚餐在最終落幕的時候,陳向宇在臺上再次興奮地宣佈,“很感謝能夠來參加我們家庭聚會的親人朋友,這是一個很美妙的夜晚,最後我們要再次恭喜這對新人,新婚
快樂。”陳向宇的手指指向陳娟娟和鍾向陽這對小夫妻。
鍾向陽溫柔地攬着陳娟娟的肩膀,十指緊扣,兩個人儼然一副親暱死人的小夫妻模樣,羨煞旁人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很欣慰,鍾向陽禮貌的鞠一躬,“謝謝大家的祝福,我會好好待自己的老
婆。”說完,親暱地看向陳娟娟,目光飽含滿滿的深情。
“謝謝大家,謝謝哥,謝謝所有的親人,爸爸媽媽。”陳娟娟動容的說着,所有的親人,當然很感謝他們,這麼努力的希望自己幸福。陳娟娟很容易被這樣的氛圍感染,眼眶裡已有些許的
溼潤,微微清光盈現。
“好了,可別把我們的小寶貝給搞哭了,呵呵。”齊格格連連走過去,笑呵呵的握住陳娟娟的手,“行了,聚會也結束了,祝福也都給了,爸爸媽媽真的希望你們兩個能幸福快樂。”
“會的,媽。”鍾向陽堅定的點點頭,目光深邃。
“好好好,幸福就好。”陳誠撫着稍稍隆起的肚皮笑呵呵地大手一揮。
衆人告別之後,鍾向陽取了車出來。
陳娟娟依依不捨的揮手別了兩個好姐妹上了車。
“老婆,今天晚上感覺如何,被我剛纔的話感動了嗎?”鍾向陽沒臉沒皮的問,臉龐又在眼前放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