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以爲白豆豆是這個包廂裡的其中一員,以爲她只是故意扮演角色,假裝反抗的。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跟你們一起的!”白豆豆用力地掙扎着,頭髮全都凌亂了。眼淚不停地在打轉,但是在這個可怕的時刻都被嚇得流不出來了!
“繼續叫啊,繼續叫……”男人哈哈大笑着,手上抓着她,白豆豆尖叫一聲,因爲男人猛地一下扯爛了她的衣服!
白豆豆頓時就又是“啊”地一聲尖叫,死命地護着自己的胸口。
然而這黑暗當中,只聽得那總統包廂裡此起彼伏的嬉鬧聲,還有近在咫尺的男人粗喘的呼吸聲。
“哈哈哈,來吧……”男人拖着她往洗手間過去,白豆豆瘋了一樣地掙扎。
混亂中,她死命地用腳在男人的鞋子上用力地踩了一腳,男人痛叫了一聲,甩手就一個耳光將白豆豆打得往前一撲!
白豆豆一下子滾到了地毯上,她都沒有爬起身,伸着手就要往門口爬過去。
包廂裡一片漆黑,然而在那隔着水晶玻璃的房門外,她看到了莉莉冷笑的臉,簡直比恐怖片還要恐怖。真是應了那句話,人心比鬼怪還要可怕!
至少莉莉肯定就是這樣。
白豆豆掙扎着要爬過去,忽然只聽得撕拉一下,她的雙腳竟然被那發怒的男人抓住了,一下子拽着她的拖過去。
白豆豆的手拼命抓着地毯,然而哪裡能抓得住,眼看人就要被拖過去。
忽然男人的身邊走過來一個人,將他的手扯開了。
“你媽……”男人張開嘴就要問候來人的母親,然而當他發現那近在咫尺的深不見底的眼睛是屬於誰的時候,他一下子噤聲了。
“南總你要玩,讓給你好了……”他悻悻然地鬆開手,繼續去在黑暗中找尋下一個目標去了。
白豆豆全身都在發抖,當她從地上爬起來,聽到了那冷酷卻熟悉的聲音,她的眼淚纔敢爭先恐後地涌出來!
“你來這裡幹什麼?”
“南先生……”
白豆豆顫抖着流着眼淚,忽然人被南牧冰抓着肩膀,一下子連跌帶撞地給推出了門。
南牧冰的車子上。
南牧冰修長的手放在方向盤上,轉過頭來冷冷地看着低頭默默抽噎的白豆豆,忽然一隻手扯過她的後衣領,將她扯到自己的面前來。
“哭什麼?我準你哭了嗎?”
白豆豆立即咬着嘴脣,拼命要忍着不讓眼淚流下來。
南牧冰冷冷地瞪着她,忽然低頭下去,用力地吻在了她的嘴脣上。
然而白豆豆卻痛苦得無法呼吸了,這根本不像是南牧冰以往的熱情,還有他的纏綿,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懲罰她。
牙齒咬着她的嘴脣,甚至將她的脣瓣給咬得腫脹疼痛,因爲充血而變得通紅。
激烈的吻甚至讓牙齒碰到了牙齒,發出了輕微地叮噹響聲。
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舌尖,然後在她的驚駭中,含住了她的舌尖重重地咬了下去,這一刻,白豆豆幾乎以爲南牧冰要咬斷她的舌頭了!
然而並沒有,在牙齒咬在舌頭軟肉上的一瞬間,他鬆開了她的脣,但是他眼裡冷酷的冷光絲毫沒有減退。
用力一推,白豆豆給推得在車門上一撞!
然後就被隨之而來覆在她身上的南牧冰給壓住了。
南牧冰將車位降下來,白豆豆只覺得南牧冰是這樣的可怕,他碰別的女人,她難過。
然而現在這樣對她,她還是一樣覺得痛苦!
南牧冰一手撕開她的衣領,潔白的牙齒如同吸血鬼一樣啃在了她細嫩的頸側,白豆豆痛得叫了一聲,但是又含着眼淚趕緊捂住了嘴。
南牧冰不斷地親吻着她的頸項,然後順勢又扯開了她胸前的衣服,將吻懲罰般的重重落在了她的胸前。
白豆豆覺得胸前一涼,然後灼熱的薄脣就落在了白嫩的肌膚上。
她倒吸一口氣,南牧冰一手撐在椅側,一手托起了她的後頸,狹長的桃花眼裡幽冷不見底:“白豆豆,你以爲用你的身體可以迷惑住我嗎?”
白豆豆拼命搖頭。
南牧冰的手用了力:“你也就這具身子有點價值。”
說着手一鬆,白豆豆被這話刺得心裡痛得難受,整個人又被摔在了位子上。
南牧冰跪坐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冷冷地看着她:“讓我看看,你跟別的男人學到了什麼新的招數。”
白豆豆被這侮辱性的話給刺得眼淚都快逼出來了,她搖着頭:“南先生,我沒有……”
“脫!”然而突如其來的一個字打斷了她的解釋,她愣着,傻傻地看着南牧冰。
他線條優美的薄脣正繃成了最冷酷最殘忍的線條。
他變成了那個她最害怕、最陌生的南總裁。
“脫,將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南牧冰冷冷地看着她,“然後取悅我。”
白豆豆呆呆地看着她,南牧冰忽然一擰眉:“脫!”
白豆豆手一抖,然後含着眼淚閉上眼睛,用顫抖的手開始解上半身的內衣。
外套已經被他扯了下來,她顫抖的手指伸到背後去解內衣的扣子,然而因爲手抖得太厲害,幾次都沒有解開。
當“啪嗒”一聲輕響終於在車廂裡響起,白豆豆的眼淚也流下了臉龐。
南牧冰無動於衷地看着她蒼白的臉上流下來的淚水,薄脣仍然是緊繃着。往常讓女人愛慕的倜儻多情的臉龐此時透出可怕的殘忍氣息。
白豆豆將內衣顫抖着解下來,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氣當中了。
南牧冰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她慢慢地又流着眼淚將褲子脫了下來。
現在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小褲褲遮掩最後的隱秘了。
低着頭,她不止是難受,更心痛得要死掉。
南牧冰從位子上起身,卻是直接大手一撕,就將那條小褲褲給撕爛了,隨手扔到了腳下。
白豆豆的眼淚在臉上流淌着,她的尊嚴和她對南牧冰的愛情也彷彿被他無情地隨手扔到了腳下一樣。
南牧冰欺身上去,現在白豆豆已經完全不着寸縷了。
他高高在上,而她卻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他衣冠楚楚,而她卻毫無遮掩的餘地。
“南先生……”白豆豆顫慄着,她祈求地看着他,“求你了……”
留給她一點點尊嚴,留給她一點點幻想吧!
但是她再次被徹底摧毀了。
面對她的無助和脆弱,南牧冰仍然是冷酷着一張臉,完全沒有一絲溫柔地看着她。
然後抓着她的腿,將她拖近了自己,拉開了西褲的拉鍊,在她的腿間挺身而入。
“啊……”
白豆豆疼得雙手蜷縮着抓緊了身側的座位。
手指胡亂地在疼痛中亂抓着,摸索着,抓到了安全帶,然後她就抓住了安全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用力地抓着,然而就算這樣,也無法緩解因爲他突然進入而帶來的刺骨疼痛。
南牧冰沒有一絲溫柔,沒有一絲憐惜,就像只是當她是泄慾工具一樣,抓着她的腰肢,用力地挺進着、衝刺着。
她的乾澀和緊繃讓他的前進有難度,他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但是他的臉色卻仍然沒有變化,仍然是那樣冷酷緊繃,帶着一絲殘忍的氣息。
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再度用力地闖進去,白豆豆慘叫一聲,背部在位子上推進着,滾過了安全帶,刷出一道長長的紅痕。
南牧冰抓着她的腰,持續不斷地撞擊着。
他身上衣冠楚楚,只有腰部以下在不斷有力地挺動着。
上半身是最文明、最瀟灑倜儻的紳士。
下半身卻在做着最獸性、最殘暴的事情。
白豆豆開始還蜷縮着發出痛苦的聲音,後面都只是顫抖着,無力掙扎了。
當南牧冰終於紓解以後,白豆豆只能蜷縮在位子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不停地細碎地啜泣着。
南牧冰整理好衣服,連頭髮絲都沒有亂一份,一擡起那張英俊無比,卻又殘忍冷毅的臉,簡直就是電影上的超級無敵大反派,貌似社會精英的大變態!
“穿好衣服,給我下去。”南牧冰靠在位子上,雙眼注視着車窗外,嘴裡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一絲感情,就像是在驅趕一個素不相識的叫花子一樣。
而白豆豆現在的情形跟叫花子也沒有什麼差別。
她咬着嘴脣,流着眼淚撿起車內地毯上的衣服,顫抖着手將衣服穿好。因爲小褲褲已經被南牧冰撕爛了,她只能僅僅穿着外面的褲子。
這種作爲女性的恥辱,無法形容。
眼淚像是瀑布一樣嘩嘩地流下來。
她顫抖着穿好了衣服,南牧冰一手打開了車門,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下去!”
白豆豆的頭髮還是亂了,任何人都看得出她剛剛經歷了什麼,而在經歷了這樣的一切之後,就要被無情地驅趕。
她低下頭,眼淚滴落到了衣襟上。
心,已經不止是難受,不止是痛了。
根本是痛到麻木了。
南牧冰冷冷地看了一眼站在花壇後的一個熟悉的身影,臉上表情不變。他只是油門一踩,反而將車開走了,看也沒有看白豆豆一眼。
莉莉慢慢地從花壇後面走出來,對白豆豆幸災樂禍地道:“賤女人,看來表哥是真的討厭你呢,除了你這具殘破的身軀,他對你一點也不在乎。”
白豆豆用手捂着耳朵,不想聽到她說話,她蹲到了地上,眼淚瘋狂地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