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晰可見,只是缺少了睡意。輾轉反側,林天瑜的眼睛紅得像兔子。
手裡的電話已經不是那個用了三年只能發信息接電話的諾基亞了,黑色的蘋果握在手裡,林天瑜的心在滴血在掙扎,可是終究逃不過命運的捉弄:“那個,我想好了。”
電話那頭沒有迴應,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林天瑜依然窩着電話,心跳依然那麼速度,她知道掛了這通電話,曾經的一切都要說再見了。而自己就是那個老鼠過街人人喊打永不見天日的人。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沒有和任何人一個人打招呼,林天瑜拉着行李就去了那個男人爲她買的別墅。
碧水藍天,清雅的名字,卻是自己的籠。
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氣。林天瑜輕輕的嘆了聲氣,就像二樓那個男人已經安排好的房間走去。
什麼是愛情,什麼是妻子,推開門,林天瑜蒼涼的笑了。有什麼資格要求那個男人能爲自己做些什麼呢。
這幢別墅是自己答應那個男人之後,那個男人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整幢別墅極盡奢華,但就是沒有一點人氣,一點叫做家的味道。自己的房間很大,卻格外的簡單,一個梳妝檯,一把椅子,一個衣櫃,剩下的就只有空氣了。
奢望期待曾經那些對愛情的期望只能埋葬在心底最深的地方,然後讓灰塵落滿,永遠都不去打掃,也許只有止癢,纔不會同吧。
林天瑜打開自己帶來的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和化妝品放到了衣櫃和梳妝檯。肚子咕咕的叫着。下樓在廚房裡找到小米,竈臺上淡藍色的火焰上不停的跳躍着,鍋裡的水不停的咕嘟着。
手裡的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攪着,林天瑜心不在焉的熬着粥。
一份粥,一碟小菜。林天瑜簡單的打發了自己的肚子,就上了樓。
嘩啦啦的水
聲,澆滅了林天瑜那顆火熱的心。
“媽媽,你爲什麼給我起的名字是林天瑜啊?”
“因爲媽媽希望你可以林天瑜花一樣堅強。”兒時的話不停的在耳邊縈繞着,林天瑜花,林天瑜花,也許自己曾經的自己是野林天瑜,但是現在的自己應該是藍林天瑜吧--從頭到腳的絕望,看不到幸福的曙光。仰起頭,水不停的沖刷着自己的臉,林天瑜哭了,只是淚水和着噴頭的水順着臉頰流下,只有那紅腫的雙眼證明着哭泣過。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吧。林天瑜安慰着自己,自己的睡衣,把窗簾拉上,頭髮都沒有擦乾,就睡下了。
蕭穆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應該還是女生的林天瑜,嘴角輕輕的上揚了一下,只是速度快的閃了眼睛。
蕭穆在林天瑜的旁邊躺了下來,閉上眼呼吸着林天瑜發間傳來的清香。這個女生很香,不是香水的味道,真的是林天瑜花那淡鬱的香味。蕭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上林天瑜的頭髮。
“溼的。”這個女人還真有本事,爲了不然自己動她,竟然頭髮都沒有擦乾就睡下。蕭穆的心被怒火填滿,既然選擇了就要知道自己的責任,逃避。。。
蕭穆冷哼了一聲,從林天瑜的背後用力的扯着她的頭髮。頭皮被拉得生疼,林天瑜從疼痛中睜開眼睛。
轉身就看到滿身怒氣的男人坐在自己的身後,右手拉着自己的頭髮,左手不規矩的放在自己的胸上。
“我告訴你,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做我的人,你就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如果在右下次讓我發現你沒有把頭髮吹乾就睡覺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現在就去把頭髮給我擦乾。”蕭穆放開林天瑜的頭髮,當着林天瑜的面就脫了衣服進了浴室。眼淚又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林天瑜努力的不然給自己哭,把眼淚全收了回去。從化妝臺的抽屜裡找出來吹風機認真的
吹着自己的頭髮。
是啊,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既然已經選擇了,那麼遲早是要面對的,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放過自己。
吹乾了頭髮,林天瑜脫掉自己的睡衣,光着全身躺下了。蕭穆洗完了澡出來就看到林天瑜的樣子。在蕭穆之前的認知裡,林天瑜一直都很瘦,甚至一吹風就有可能被刮跑。原來,自己看上的女人還是有些姿色的,最起碼該有的都有,甚至有些地方還很大 。三圍比例相當完美,這樣的女人算是男人的極品了吧。
蕭穆從來是不會對女人溫柔的,但是對於今天的這個女人,蕭穆不由自主的溫柔了。
蕭穆整個人趴在林天瑜的身上,從眼睛到鼻子最後再到脣,一點一點的吻着。林天瑜始終閉着眼睛。
“我沒有興趣對殭屍動手,把你的嚴謹給我睜開。”蕭穆有些厭惡此時林天瑜的表情,就好像是去死似的。強硬的把林天瑜的手摟放在自己的腰間,蕭穆一點點的吻着林天瑜的脣,有舌頭勾勒着林天瑜的脣線,然後又一點點的探上她脣在,脣齒間輾轉反側。
林天瑜是害怕的,睜開了眼睛卻努力不去看蕭穆。她害怕,她害怕自己會像個浪婦一樣在這個自己討厭的難惹身體下放蕩。蕭穆試圖撬開林天瑜的牙齒,但是林天瑜始終都是緊閉的,不管蕭穆怎麼做,林天瑜始終都咬緊自己的牙關不讓蕭穆的舌頭進去。
像林天瑜這樣生澀的女生又怎麼敵得過蕭穆這種玩過無數女人的情場高高手,林天瑜不堪疼痛,不小心張開了嘴巴。就是那麼一瞬間,蕭穆的舌頭已經探了進去。然後輾轉反側,努力的汲取着林天瑜嘴裡的甜蜜。
接吻和做愛時人世間最美妙的一件事情,會很甜蜜很幸福。當自己的舌頭最終被蕭穆的舌頭糾纏上的時候,林天瑜的大腦卻是無可救藥的清醒,小小的那句話也該死的清晰在腦海裡迴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