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帶着唐離回s市的消息並沒有公開,裴礪和程肅都還不知道,唐離就像任景藏在外面的小情兒人,可稀罕了,整天念着想着,跟前段時間大相徑庭。
任景回來程肅還特地讓裴礪問問他們的進度,結果裴礪一到公司就把事情忘記了,程肅只好自己打電話問,才知道在就回來了。
程肅迫不及待的要見見她,唐離卻支支吾吾,反正就是沒空什麼的,程肅也聽出來不想見,失落的掛了電話。
唐離掛了電話的同時保持癱倒的姿勢,齜牙咧嘴的按摩自己的腰。
不是她不想見啊,是根本沒機會見啊。
任景那丫單獨在郊區買了一棟別墅,把她養在這,整天干乾乾,一回家就幹,吃完飯接着幹,整得就跟要把前段日子沒睡過的全部補回來一樣。
這樣就算了,任景不知道被誰影響,買一堆毛茸茸的玩意讓她戴上,就昨天還買了兔子耳朵尾巴什麼的,戴上任景就流鼻血,當天晚上唐離差點歸西。
每天唐離的日常就是吃飯睡覺張開腿,連尿尿都是任景抱去的。
任景其實也心疼唐離這樣,一下牀就說節制節制,去上一會班回家,脫了衣服就忘記早上說的話了。
沒辦法啊,唐離穿着熊貓睡衣軟綿綿的趴在牀上模樣太誘人了。
所以任景的小景景徹底得到了滿足,一次比一次翹得高。
但是物極必反。
任景在家裡各種瘋狂放縱,到公司就不行了。
本來任景的公司剛剛起步,正是輝煌騰達的好時期,偏偏這位任老大不上心,一坐下來滿腦子謊報思想,遲到早退什麼的,裴礪都看不下去了。
還有五分鐘到五點半,任景把文件往桌子上一丟就要準備走,洗手的時候順勢往樓下看了一眼,就看見裴礪的車開了進來。
裴礪腿長,而且速度驚人,任景洗完手出來裴礪就到辦公室門口了。
裴礪輕描淡寫的說,“找你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喝喝茶。”
“……”
任景等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現在,結果被裴礪攔到辦公室喝茶。
他現在想喝刀子。
裴礪還自帶了茶葉,跟任景一本正經的在辦公室泡起了茶,任景喝下去像是喝砒霜,裴礪這麼做肯定有事。
果然,下一秒裴礪就說話了。
“聽說你前段時間去b市了。”
任景誠實的點點頭。
“把唐離帶回來了麼?”
任景還是點點頭。
裴礪看任景很苦的樣子,心裡默默想,老子比你還苦。
這次裴礪來就是程肅讓來的,問問唐離現在和任景的進度如何,唐離在電話裡那樣子肯定有事,於是百忙纏身的妻奴裴總裁不得不親自上來問。
而且還不能問得太直白,他最煩問別人的家事了。
“那有空你讓她找程肅玩玩,程肅整天唸叨。”
任景瞬間想起唐離事後焉不唧唧的模樣,誘人又可憐,立刻搖頭,“她沒空。”
晚上還有場大的,就更沒空了。
裴礪冰冷的目光嗖嗖的射在他臉上,聲聲如雷,“怎麼就沒空了?”
任景臉色隱晦的轉移話題,“裴先生,我想起來晚上還有點事,不能再耽誤時間了,你要是沒其他事,我們下次再喝茶。”
裴礪看了他一會,把手裡的茶杯咔噠一下放在桌子上,“好。”
任景看了眼那杯子,底部裂了。
“……”
裴礪率先起身往外走去,任景跟在身後,突然裴礪轉身問,“你和唐離還在一起麼?”
任景道,“在。”
裴礪嗯了一聲,大步往外走。
任景看着他的車駛出了公司大門,才抓緊時間開車回家。
唐離在家裡早就換好了衣服等他回來,小臉被滋潤得粉嫩嫩水汪汪,不用特意凹姿勢就嫵媚得不行,脖子上還有前幾天做完留下的痕跡,跟她白皙的皮膚無比搭配。
唐離本來就生得純,現在身上穿着黑色的情趣內衣,外面裹一層半透明的襯衫,不穿褲子,整個人看起來就是行走的春藥。
啊……
唐離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可以想象到等會任景開門時的情景。
……
別墅對面是居民公寓,裴礪拿着望遠鏡站在陽臺,視線直對着別墅的大門。
別墅是獨立的,外面有一道防護欄,裴礪的角度可以看到裡面的門,他看見任景的車開進車庫,然後看着他大步往大門走。
裴礪皺着眉,什麼時候任景把這棟別墅買了?
果然有貓膩。
裴礪調整了一下鏡頭,拉近了視線,可以看清楚任景的臉,任景拿出鑰匙開門,然後突然僵住了一樣,隨後進入了客廳。
裴礪把望遠鏡拿下,黝黑的視線看着別墅。
片刻後任景抱着一個人出來,裴礪又舉起望遠鏡一看,差點沒有自戳雙目。
門口任景和一個女人正貼在牆上熱吻,姿勢大膽,手法非常熟練,跟平時的木頭任景完全天壤之別。
裴礪很不想去看,可是爲了給程肅一個滿意餓答覆只好把鏡頭一再拉進,總算看清了那女人的臉。
就是唐離!
媽的。
裴礪把望遠鏡扔在地上,陰着臉轉身離開。
晚上要回家好好洗洗眼睛。
任景這邊從門口轉戰牀上,大牀吱吱呀呀搖了好一會才停下,唐離饜足的睡在任景身上,合上眼睛休息,嘴角掛着微笑。
任景最喜歡此時唐離沒有絲毫抵抗力在自己懷裡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吻她,似乎怎麼樣都不夠。
“我們過兩個月就結婚好不好?”任景說。
唐離沒有驚訝,喜笑顏開的點點頭。
任景抱着她,堅定的說,“我一定名正言順的娶你,屬於你的幸福全部都給你。”
多普通的一句話,唐離沒有過多去研究這句話的含義,她知道任景是愛自己的,就像自己愛他那樣。
可是任景內心想的卻不是說的這麼簡單,所謂的名正言順,自然是婚姻的所有流程。
……
有句話叫做物極必反。
任景這麼搞遲早出事,果然,之後幾天唐離就死不願意給了,任景看她整天喊疼就寬容幾天,三天不到又要要,唐離還是不願意,把衣服一扯,“你自己看看這痕跡多久之前的了?今兒都還沒消!”
任景看了一眼那些吻痕,視線就往下看去了。
唐離軟綿綿的打了他一下,“要節制啊騷年!”
任景字正腔圓的說,“可是我弟弟不聽我話。”
唐離狠狠的打了他兩下,然後忍不住笑了,“轉過來,揹我去喝水。”
任景說,“我幫你端過來。”
唐離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責怪道,“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你能不能讓我運動運動?”
任景想了想,說,“我們可以晚上運動。”
“……”
唐離爲了防止任景走火入魔,把這幾天買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衣服和道具都封進袋子裡藏好,加把鎖一關,鬆一口氣。
任景學東西太快了,簡直是把她往死裡玩。
任景知道後妄想從裡面拿出來,被唐離逮到一次整得死去活來,用夾襪子的夾板夾唧唧夾到求饒,任景再也不敢看那個櫃子一眼了。
唐離見不得任景委屈的小樣,肉疼的跟他說,“一個月可以拿出來一次,你可以把我往死裡玩,但是隻有一次。”
任景一臉希冀的點點頭,把日曆放在牀頭過去一天畫一個圈。
唐離更加肉疼了。
晚上洗完澡,任景掀開自己的浴巾露出翹得老高的小景景,讓唐離看。
唐離眼睛都要瞎了,“我看不到看不到……”
任景抿着脣,把捂在她臉上的手拿下來,一本正經的坐在她面前,一臉禁慾的指着它說,“腫了。”
唐離扭頭不搭理人。
任景木着臉,拉着唐離,“我們好幾天沒做了,我一直等着你主動找我,可我憋不住。”
自己打沒意思,一直射不出來。
唐離瞄了一眼那可怕的小怪獸,也挺心疼任景這樣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當然需求超常人。
可是唐離不想做,前段時間真的太狠了,一直沒緩過來。
唐離再三猶豫,跟他說,“我幫你用手吧?”
任景握着她的手,深邃的目光緊盯了幾秒,然後把浴巾拉好,“不做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做。”
唐離,“……呵呵。”
不想做你妹。
結果不到五分鐘任景就打臉了,唐離正在看書,被任景抓着手伸進浴巾,噗噗噗的打起了灰機。
唐離還滿腦子的童話故事,卻一臉懵逼的幫任景做見不得人的事。
完事之後任景清理現場,還幫唐離洗乾淨手抱回牀上。
唐離也不看書了,有些困了,抱着任景睡覺。
剛完事的任景有些精神,開了一盞檯燈,看着懷裡的唐離。
過了一會他出聲問道,“你睡了麼?”
唐離輕輕嗯了一聲,睜開眼睛道,“怎麼了?”
任景說,“沒有,就是問問。”
唐離,“……”
安靜了一陣任景又叫了一聲,唐離剛要睡着,皺起眉道,“你心裡有事啊?有事明天我再安慰你行不行?我困了。”
任景摸着她的頭髮,還是說了句睡吧就關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