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倆漢堡我是沒吃飽的,所以下午三點招待竇曉宏的這一頓我也跟着點了兩客牛排,當然了,他們姐弟倆也都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我了!
而竇曉偉彷彿圖表現似的還跟以前追求我一樣給我割牛排,這回他聰明瞭,按照我的習慣,四刀九塊剛剛好!
我倆熟門熟路默契的很,他既然願意這樣做我也沒必要去駁他的面子,安安靜靜的看着他端過來我直接下嘴就行了。
但竇曉宏這個孤家寡人加護弟狂魔竟然吃醋了!
刀叉一放,他睨了我們倆:“你倆能不能別這麼討厭啊,看我沒人陪是吧!”
我衝竇曉偉一挑眉,他立馬下刀又割好了一盤給特殊時期的竇曉宏一個特殊待遇,就見她哼了一聲終於是把注意力給岔開了!
我火速的幹完一客他倆還在細嚼慢嚥,竇曉宏忽然就盯着我若有所思的吶吶道:
“誒開心,你說我該乾點什麼事情去呢?”
我嚥下嘴裡的肉,拿餐巾稍稍揩了一下嘴角:“你是想創業嗎?”
據我所知,竇曉宏和那一亮離婚的時候她是分了一筆可觀的財產的,雖然這對於如今的那一亮來說並不是完全公正的來辦的,但對竇曉宏來說也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俗話說得好,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所以當竇曉宏說這話的時候我就隱隱感覺到她是想拿這錢做點什麼事情,總裁夫人做的久了一部分人會學會享受從此不問其他,但她不是這樣的人,一直以來她都給我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如果沒有那一亮,竇曉宏現在肯定是個有番作爲的女強人!
她似乎太把注意力放在這件事情上了,才吃了兩塊的牛排她就放下刀叉不吃了,嘴巴一揩,她認真的看向我:
“開心,有沒有想法一起做工作室?”
我詫異的看向她,反問道:“策劃還是影視?”
策劃是竇曉宏的長項,她是個善於管理的人,現場應變能力非常的強,而我嘛,礙於一直以來的工作關係,也只有影視方面有點人脈了!
竇曉宏白淨的手叩了叩桌面她瞄了我一眼:“做策劃怎麼樣?加上你在圈子裡有點人脈,我們倆結合在一塊應該挺好做的。”
我想也沒想的就搖了搖頭:“目前我公司這邊的話纔剛開始做我不能走,將來的事情我說不準。”
我這人保守,沒有十分的把握不會輕易點頭,竇曉宏瞭解我當即也沒有強求,重新拿起刀叉來,她忽然衝我拋媚眼:
“怎麼樣?來瓶酒吧!”
大氣的衝侍者一揮手,我笑道:“行啊,我做東,可別把您虧待了!”
她翻看着侍者拿上來的酒單衝我揶揄道:“怎麼着?發財了你這是?”
“我……”作爲竇曉偉公司的大股東拿到分紅啦!
但我這話沒有能說完,竇曉偉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我偏頭看他,只見他對我擠眉弄眼的意思就是叫我不要說!
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我還是聽了他的意思沒有再說下去!
竇曉宏正在認真的點酒似乎也沒看見我們的小動作,高高興興的點了一瓶便宜的紅酒,她先是衝竇曉偉翻了一白眼爾後又衝我抱怨道:
“哎,其實到處走走玩玩也挺不錯,但我這人就是覺得如果有點錢不投資的話真挺浪費的不是,竇曉偉這個吃裡扒外的又不肯讓我入股,我這纔想着做個工作室來玩玩唄!”
哦,原來竇曉偉是不想讓她入股啊!
也是,竇曉宏做事這麼強勢的一個人,要是讓她入股了免不得兩姐弟要鬧意見,到時候一家人還懶得吵呢!
正想着,酒上來了,侍者在醒酒的時候竇曉宏忽然就揮着手讓他下去了,拿着瓶子就倒,嘴裡唸叨着:“幾塊錢的酒,醒個毛線!”
一向講究的總裁夫人呀!這僞裝終於是卸下來了!
三人碰杯,到底是新年,竇曉宏這個人來瘋竟然像模像樣的說起了祝詞:“祝曉偉事業有成,開心三年抱倆,我呢就身體安康吧!”
我咧嘴着替補上去:“祝竇曉宏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一生如意。”
“好姐妹,謝啦!”
竇曉宏藉着高興的勁兒一飲而盡,我和竇曉偉頗爲默契的對視心裡都隱隱有了擔憂,她眼眶是有些紅的。
我看她一飲而盡了嘛我也就準備不慫就是幹了,反正有竇曉偉在身邊我放心,可杯口到嘴邊就停住了!
我回頭看竇曉偉,無奈的道:“就抿一口,都碰杯了的不喝不行呀!”
沒想到一向講究這些的竇曉宏今天卻忽然幫着竇包子說話了,開口就是:“他不讓你喝你就別喝了,萬一要是懷上了你這就是在造孽,生個畸形兒……啊呸呸!”
竇曉宏連忙打了自己的嘴巴三下,她擡頭重說:“我的意思是……反正別喝了就對了,你就看着吧!”
三十多的人了,我也不是那種講不聽的人,不喝就不喝吧!我默默的放下了杯子!
吃完飯,我和竇包子先帶着竇曉宏回酒店定了個房間這纔出來安排晚上的娛樂項目,想來想去也只有唱歌了!
竇曉宏是麥霸,讀書那會兒和她唱歌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不管別人點什麼歌她都能唱,我反正五音不全也從不跟她爭搶什麼,這對我們的友情起到了鞏固的作用。
竇曉偉正好就趁着這個機會偷香竊玉,手往沙發背上一放,他有意無意的摩挲着我的後頸!
日了狗了,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麼了,被他這麼摸着竟然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很快,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的身體有了別樣的反應。
口乾舌燥的感覺一上來我就有些煩躁的去躲他的手,他原本正安靜的看着竇曉宏唱歌呢!被我這麼一躲,他反倒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來!
他嬉笑着偏要來抱我,我就更煩躁了,我一邊伸手推着他一邊抱怨道:“我不舒服,你別鬧。”
他忽然伸手一摸我的額頭,湊近了咬耳朵:“你發燒了耶!”
我撇嘴嘀咕:“你才發騷了呢!”
“哦……”他恍然大悟的看我:“原來是嘶一嗷不帶翹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