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循環,四十分鐘前我幫竇曉宏搓澡,而現在就輪到竇曉偉仔細的幫我搓泥巴了!
我乖乖的站着讓他搓,心裡嘴裡唸的還是竇曉宏那點事,心情莫名的煩躁,我忽然一把抓住竇包子的胳膊道:
“公,咱們能怎麼幫幫她嗎?”
看得出來他其實同樣擔心她,但畢竟是個男人總不可能表現的太過脆弱,於是他竟開玩笑道:
“她沒多在意離婚這事,在意的不過就是生孩子的問題,要說幫的話,那你多生個給她就是咯。”
我睨了他一眼無語極了:“你倒是想得好,我也得生得出來啊!我都這個年紀了萬一很難生呢?”
或者……我特麼根本就懷不上呢?
竇包子抿脣笑了笑,忽然就格外認真的和我說:“男人要是真的愛這些就只是附屬條件了,生不出又實在想要孩子就領養一個,換做我的話,我說過,你要是生養不了我們不要也可以的。”
他說的太簡單又太認真了,我仗着自己比他大了三歲又是個女人心思比他細膩,在這件事上我從來沒有認真的去聽過他的話,我覺得他的想法太幼稚了。
兩個家庭的事情決定的這麼隨意壓根就是不行的,年輕的時候還能仗着感情過兩人世界,等年紀一大起來沒有孩子作爲一個牽索和調劑,兩個人的感情到底能多好,這是個未知數。
但也許今天這話是在他不急不氣又格外認真的情況下說出來的,我竟然覺出了幾分的可信度!
或許不是他幼稚,只是他的觀念超前又開放了許多,而我,終究是被社會的一個普適性給腐蝕了,我的觀念仍舊接近傳統!
我點點頭略帶試探性的說:“意思就是,如果我還是不能生的話你也不強求咯?“
他格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答案卻並不那麼死板,他說:“不能生的話我強求你幹嘛,你要是能生而不生的話我才介意好吧!”
我捧了把水往他臉上潑去,順便伸手扯掉了他的浴巾:“這有什麼區別嗎?”
他張開懷抱圈住我,喉結上上下下的動着:“我不見得有多喜歡孩子,但我的家庭你知道的,是最爲普通而傳統的家庭,所以我也覺得孩子是家庭必須要的。”
竟然……是這樣!
“可相對比較這樣穩定的家庭構造,我更在乎我的身邊是不是你,如果在傳統家庭和你之間做選擇的話,我選你,如果你能和我組建一個這樣的家庭的話,我把它當成一種恩賜。”
他的聲音低沉的闖入我的耳中,他的喉貼着我的臉震動的時候傳來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直傳到了我的心底!
這算不算情話呢?可不管算不算我都確實被他感動了一番,我的猜測落空了得到的卻是更爲感人的答案!
爲了我,他願意挑戰他家庭的傳統,這對他來說,是一件頂天立地的大事!
所以,我發誓,我一定要給他生孩子,而且絕對起碼兩個!
事不宜遲,我輕推開他的懷抱並擡手勾了他的脖子,他大概是看見了我眼中跳躍的小火苗,得意而戲弄的笑又涌上了他的臉,他低頭狠狠的吻住我。
他給我草草的擦拭了一番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打橫抱起按在了牀上,俯身下來,他在我耳邊吐着氣:
“這下就不用憋着聲音了,只管放肆點兒,本大爺喜歡!”
身體的熱度又上來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擡頭吻住了他,世界忽然就變得安靜了下來,我輕嘆着氣不自覺的說:
“竇曉偉,我好像病了!”
“嗯?”他漸漸的沉身下下去,兩人契合之時都舒服的嘆息了一聲,他輕動着問:“什麼病?朕都能治好你!”
我隨着他的動作吐納着,忽的我就想換個動作,於是我掙扎着想要翻身,他極少見我這樣主動此時更是十分驚喜的隨着我的動作躺了下來……
我嘗試着自己動作而不得法,他則有些迫不及待的自己動了起來,我執拗的按着他不肯動,笨拙的動作讓我們倆都有點難受,他忙用手託着我動作!
我一邊學習着一邊再次把話頭接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病,總覺得現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他終於放手試着信任我了,大掌卻並沒有閒下來,他雙手裹着我的二餅輕輕的揉弄着臉上是滿足而迷離的笑容!
我盯着他看了幾秒種忽的就有點羞澀起來,趴下來,我拿雙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許看,不許笑!”
他卻拿下我的手來一邊自己動作一邊抱着我輕嘆道:“你說的那種病我也有,不過,我應該病的比較久了,我早就習慣了,放心,沒後遺症的!”
我眨眨眼,忽然就明白了這是種什麼病!
愛,這種病叫愛!
我擡頭在他的胸前狂蹭,彷彿只有這樣纔會更舒服,他則被我蹭的有點受不了,捏着我二餅的手一直在不停地用力,麻疼之間竟然還能讓人覺得興奮!
衝刺階段,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的翻過身來了,猛烈的動作把我們倆都送進了起伏的頂點,我咬着他的肩膀發泄着內心的顫慄,他則含着我的脖頸吸吮的力道讓我無比的衝動!
終於,他悶哼一聲泄了出來趴在我身上喘着氣,我好熱,再擡手一摸他滿背的汗,我踢了被子兩人就保持着契合的姿勢在這寂靜的夜裡放肆的喘息!
等他抽身而出的時候,我忽然就想到了什麼似得擡腿往牆上一放,保持下半身倒立的姿勢……
竇包子正抽了紙巾來想要給我清理呢,見我這樣子他誇張的呀了一聲:“你這在練什麼功?”
“看電視裡說,做完這樣倒立一下好像能促進受孕啊,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真的啊!”竇包子感嘆了這麼一句之後忽的就過來和我並肩躺着保持相同的姿勢。
我偏頭看他,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又不要懷孕,你這樣幹什麼?”
他伸手拉住我的十指相扣,抿脣一笑他說:“懷孕生孩子我都不能替你分擔,我覺得挺抱歉的,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儘量去理解你所承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