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離婚,俞家的錢財,她一分錢都分不到。
可是,她想自己能夠爬上俞勁鬆的牀,讓他婚內出軌,也能夠把俞勁鬆拽着手心一輩子,讓他不會和自己離婚。
現在,俞勁鬆說離婚!一旦離婚,她還有什麼。
“不!”俞夫人反倒冷靜下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們還有曼曼。”
俞勁鬆也沒有想過和俞夫人離婚,剛纔在憤怒的情緒下,他脫口而出。說出來後,這個離婚的念頭在腦海裡冒出來後,就壓不下去。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是他的初戀情人,是他曾經最想得到的女人,也是和他生活了十幾年的人。
“爸爸。”在俞勁鬆和俞夫人僵持的時候,樓上休息的俞曼曼聽到了動靜,她慢慢地走下樓梯。
“五年前,給俞貝貝下藥的人不是媽媽,是我!”
在她的話說完,俞夫人立即喝道,“曼曼,你在胡說什麼!”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纔在這裡胡說的,快給我回房間去休息。“
俞曼曼沒有聽俞夫人的話,因爲在俞夫人和俞勁鬆爭吵的時候,她就站在二樓的走廊上,聽到俞勁鬆說要和俞夫人離婚。
“爸爸,我也是你的女兒,可是你的眼裡只有貝貝。我妒忌俞貝貝,所以在她的生日當天,我在一杯果汁裡下了藥。”
俞曼曼走下來,含着眼淚告訴俞勁鬆。
剛纔俞勁鬆的是猜測,現在是俞曼曼親口承認了。
這不一樣!
俞勁鬆的腦子變得暈乎乎起來,他看着眼前的俞曼曼,五年前的俞曼曼才十四歲,她竟然用下藥的手段對付貝貝。
也是那一晚,把貝貝的命運給顛覆了。
他以爲貝貝不要臉,年紀輕輕地就到外面去和男人鬼混,還硬是要生下孩子。
所以,在貝貝坐牢,因爲覺得貝貝丟了自己的顏面,他不肯出手救她。
到了現在,因爲那件事情,俞勁鬆的心裡還是沒法再對貝貝像以前那樣好。
“俞貝貝的事情,和媽媽沒有關係!”俞曼曼接着說道。
“曼曼,你不要在胡說了!”聽俞曼曼這麼說,俞夫人着急地說道。
完了,這下真的是完了。
俞曼曼看了眼俞夫人,她的身子都被人給奪走了,要是爸爸媽媽再離婚,她什麼都沒了。
“爸爸。”俞曼曼擡起頭看着俞勁鬆,俞勁鬆寒着面容看着俞曼曼,沒有等俞曼曼說下去,他擡起頭朝着她的臉上打了過去。
“畜生!”
“她是你的親姐姐!”俞勁鬆氣憤地說道。
他這一巴掌是用足了力氣,把俞曼曼的嘴角打出血來。
俞曼曼從小到大,雖然沒有俞貝貝受寵,但是有俞夫人護着,俞勁鬆沒有這麼狠地打過她。
俞夫人見着俞曼曼的嘴邊出血來,馬上過去將着俞曼曼給摟到懷裡去。
她的腦海裡已經想了很多,在把俞曼曼護在懷裡的時候,俞夫人氣憤地指責俞勁鬆。
“勁鬆,曼曼那時候就是個孩子,她什麼都不懂。”
是的,沒有人的挑撥,俞曼曼怎麼會在俞貝貝的飲料裡下藥。
在有俞貝貝的家裡,俞曼曼感覺到被人冷落,感覺到自己在俞勁鬆和爺爺奶奶的心裡是多餘的,加上俞夫人的話,她自然而然地恨上了俞貝貝。
俞貝貝的那一杯飲料是她給的,但是是俞夫人教的。
“都怪你,還有你爸爸媽媽,你們就疼貝貝。”俞夫人哭着說道。
既然俞曼曼已經承認了五年前下藥的事情,她就不能再搶着說是自己的。
只要把髒水和自己扯乾淨,她就有機會再對付俞貝貝。
“曼曼也是你的女兒。”俞夫人接着說道,“她可能是那時候心裡不爽,才一下子做了虧心事!”
俞勁鬆冷豔看着俞夫人母女,“我問你們,貝貝被下藥的事情,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或者說,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管我媽媽的事。”俞曼曼連着出聲說道。
“勁鬆,我們兩個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你竟然一點都不信我。”俞夫人失望地說道。
俞勁鬆笑笑,“我到今天才知道,自己一點都不瞭解你。”
俞勁鬆說完,沒有多留在客廳裡,看着俞夫人母女兩個哭哭啼啼的,他轉過身子往樓上去。
走的時候,俞勁鬆還丟下一句話。
“曼曼的事情,不要再去追究貝貝。這是她的報應!”
俞曼曼聽完俞勁鬆的話,傷心地“哇”哭了出來,俞夫人滿眼都是淚珠,她擡起頭看着俞勁鬆的背影。
俞勁鬆說,不追究?
呵呵,怎麼可能!
就算曼曼被毀了清白,嫁不成韓家,她也不會讓俞貝貝進韓家的門!
俞勁鬆上了樓,沒有回到自己和俞夫人的臥室。他看了走向三樓的臺階,想了想,擡起腳往樓上去。
貝貝的媽媽喜歡清靜,所以他們一直住在三樓。
他剛娶她的時候,真的不喜歡,覺得這是強加給自己的婚姻,她更不是自己想要的妻子。
日子過着平平淡淡,他對她也很淡。
也是日久見人心,他回家的次數多起來,喜歡和她待在一起。
有了貝貝後,更是對貝貝愛不釋手,也想過和她再生一個兒子,湊一個兒女雙全。
可是她的身體不好,再貝貝一歲多的時候,她經常生病,老是躺在牀上。
也是在那個時候,桑嬌嬌來家裡看她。桑嬌嬌是被桑家給趕出去的,兩姐妹很久沒見,聊了很久。
再後來,他的妻子說桑嬌嬌的婚姻出現問題,想讓桑嬌嬌住在俞家。
家裡多一兩個人,對俞勁鬆來說不算什麼。
而且他的父母在國外定居,一年到頭回不了幾次,看在妻子的份上,他就同意了。
說實話,在俞家再見到桑嬌嬌,他沒有感覺。
只想和自己的妻子/女兒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一步錯了,就是步步錯。一次在妻子住院的那天,他稀裡糊塗地睡到桑嬌嬌的牀上,兩個人發生了關係。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俞勁鬆慶幸着,還好他的妻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和桑嬌嬌趁着她住院睡在一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