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溫瀾過去,攔住他們的去路。
只要她拖延時間,讓房間裡的曾樹羽把陸依依睡了,陸明朗他們進去也遲了。
“把門打開。”陸明朗看着溫瀾,認出她是曾樹羽的女人,再看着緊閉的房門,立即明白房間裡的人都有誰!
曾樹羽,這個渣男!膽子夠肥的。
“我又沒有房間的房卡。”溫瀾回道。
陸依依是她送進去的,房卡在她的手上,但是她不會拿出來的。
面前的陸明朗和嚴閻又是兩個大男人,她藏房卡的位置隱秘的,他們拿她沒有辦法。
陸明朗打量着溫瀾,溫瀾穿着一身禮服,手上也沒有包,懷疑她是不沒有房卡。
倒是他身邊的嚴閻眼神犀利,嚴閻走近溫瀾。
溫瀾忙護着胸口,慌亂地說道,“你要對我幹什麼!救命啊!”
“有人要非禮我,救命呀!”
她的話說完,嚴閻伸手將着她的禮服直接給扯開。
溫瀾瞧着禮服滑落在地,她立即大叫出聲。
陸明朗驚詫嚴閻的舉動,在白花花的肉體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撇開頭。
嚴閻沒有,他直接伸手從溫瀾的胸口將房卡取出來,整個過程他做的的一氣呵成,並沒有多看溫瀾一眼。
哪怕溫瀾脫光了,在他眼裡也是一樣。
“你在幹什麼!”溫瀾擡起頭看到嚴閻用房卡開門,連着過去阻止,她走了一步,身上的禮服又掉了下來。
她只能先把自己的衣服給拽住,陸明朗看嚴閻拿房卡的過程是看呆了。
怎麼說了?
嚴閻爲了他妹妹,直接扒了其他女人的衣服,還是有些帥的。
不然,一個女人把房卡藏在胸口,他真的不好下手。
房門打開,裡面傳來陸依依救命的聲音。
嚴閻和陸明朗快步進去,看到曾樹羽壓着陸依依在穿上。
藥是注入陸依依的身體裡,但是陸依依被帶到房間裡,看到曾樹羽的時候,她清醒過來。
四年前的那段經歷對她來說很痛,在看到曾樹羽壓着自己,陸依依咬破雙脣讓自己清醒過來。
她絕對不能再走四年前的老路。
“混蛋!”陸明朗快速過去,將着曾樹羽揪起來一頓暴打。
嚴閻把自己的衣服脫下,包裹住在顫顫發抖的陸依依,陸依依擡起頭看到是他,撲到他的懷裡哭了出聲。
她的哭聲讓嚴閻的心楸在一起難受,是他不好,四年前把她毀了,也是他不好,差點沒有保護她。
“我難受。”哭了一會,陸依依看着嚴閻說道。
她的面容發燙,眼底也變得迷離起來。
嚴閻剛抱住她的時候,摸到她滾燙的手,就知道她渾身很難受。
陸依依的聲音也落入陸明朗的耳朵裡,陸明朗剛把曾樹羽走完,他扭頭看向牀上抱着的陸依依和嚴閻。
他在考慮一件很嚴肅的問題。
“我先把人拖出去。”想了半會,陸明朗說道。
妹妹長大總歸是別人的,老男人年紀大了些,但是對依依不錯,他索性就對這件事情睜隻眼閉隻眼,騰個空間給陸依依和嚴閻。
“依依。”陸明朗看着陸依依說道。
他離開前,得經過陸依依的同意。
要是陸依依不願意,他把嚴閻也給拖出去,再找醫生過來。
陸依依只覺得身體越發地難受,在嚴閻抱着她的時候,她心裡的那根弦一下子放鬆下來。
她看向嚴閻,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容在她的眼底放大。
如果和他睡在一起,陸依依突然覺得自己並不那麼地拒絕。
但是,也沒有那麼地心甘情願。
是藥性的作用,讓她在曾樹羽和閻暉兩個人之間選擇。
“你先把人拖出去。”嚴閻開口,他的聲音明顯變了。
陸依依滾燙細膩的肌膚就在手心,那種感覺熟悉得很,他一碰到她的時候就有了感覺。
陸明朗的提議,他怎麼可能不動心。
他愛陸依依,早想得到她。
可是,這麼一個機會讓他得到陸依依,嚴閻是不願意的。
這樣的話,和四年前又有什麼不同。
“再把車開到酒店門口。”嚴閻再說道。
他說完,就抱着陸依依進浴室,陸明朗看着嚴閻和陸依依到洗手間,愣了下。
這兩個人不喜歡牀,喜歡去洗手間做,這是什麼惡趣味。
沒過一會,浴室裡傳來水聲,還有陸依依說冷的聲音。
陸明朗反應過來,他推門進去,看到嚴閻抱着陸依依站在水灑下面。
冰冷的水衝下來,讓陸依依顫了身子,也舒服了些。
“我在,不會冷的。”嚴閻抱着陸依依,柔着聲音說道。
他完全可以把陸依依扔在水灑下面,可是他卻選擇陪陸依依一起衝冷水。
陸依依被注射了藥,渾身在發燙,冷水能夠減輕她的難受,可是對嚴閻來說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陸明朗沒想到嚴閻這個人會選擇這麼做。
他都同意老男人睡自己的妹妹,陸依依也沒有反對,老男人完全可以藉着這次機會和依依成了好事。
可是老男人沒有!
陸明朗被嚴閻的舉動給嚇倒了,身後跟着傳來曾樹羽的聲音。
“你在對依依做什麼!”
曾樹羽從地上爬起來,陸明朗扭過頭看着被自己打得面目全非的他,氣得又是一拳打過去。
比起曾樹羽下三濫的舉動,老男人的形象一下子在陸明朗的心裡高大多了。
他完全可以那麼要了陸依依。
外面都是人,陸依依被下了藥的事情很快地傳出去,緊接着曾家那邊會過來關心,到時候他和陸依依躺在一起,他們自然在一起。
陸家更不會拿陸依依的清白開玩笑,那麼會讓他娶走陸依依。
做陸家的女婿,不僅是得到陸依依,還有陸氏的錢財。不然曾樹羽怎麼會這麼千方百計地追陸依依。
陸明朗見着陸依依的情況好轉,嚴閻把水關掉,他扭頭見着在發呆的陸明朗,說道,“還不去把車開到酒店門口。”
被嚴閻命令着,陸明朗沒有反駁,他老老實實地走人,走前不忘把曾樹羽給拖出去。溫瀾看到被打得很慘的曾樹羽,過去扶曾樹羽起來,在她一鬆開手上的衣服,禮服直接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