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在蘇安安不敢看的時候,她身後傳來傅芯驚喜的聲音。
蘇安安挪開自己的雙手,她瞧着顧墨成輕易地將衝上去打他的四個男人給制服了。
一個男人有魅力,不僅是他的長相和家世,也不止是他的家世,他連着出門打架都能迷倒一羣花癡少女。
蘇安安沒想到顧墨成這麼能幹,對付起四個男人,輕易得解決掉,看得她緩不過神來。
在四個男人受傷地離開花店,蘇安安還愣在原地。
傅芯感嘆一聲,“安安,你真撿到寶了。”
傅芯從一開始就在說,蘇安安遇到顧墨成,是蘇安安走了狗屎運。
這麼好的男人,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有能力,要容貌有容貌,現在連着打架都會,帶出去不僅是有面子,而且還能幫忙着打架,不會被人隨意給欺負。
“以後不許這麼魯莽。”顧墨成將放在倒塌花架上的衣服穿上,他走到蘇安安面前,說道。
蘇安安沉浸在顧墨成打架的事情上,她擡起頭看着面前冷峻的男人,怎麼看,他都是一個斯文的商人,他打架起來怎麼這麼地狠絕厲害。
“哦。”蘇安安盯着顧墨成看着,她應了聲。
“乖!”顧墨成見蘇安安怔怔地看着自己,他抿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是自己打架把蘇安安給嚇到了!
打架這事情,有很多年沒有像今天一樣在街頭和人打鬥。
平日裡,最多去拳館,和蕭彥練上幾回。
他年輕的時候,不安分,也不喜歡被規則束縛,想像武俠小說說的那樣,闖蕩江湖,幹出自己的一番事業。
年紀大了,過去的理想回想起來就像是一場笑話。
不過,他現在慶幸年輕的自己打架打得多,不然今天出門沒有帶保鏢的他,得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負,站在旁邊而束手無策。
蘇安安回看着顧墨成,她的嘴角跟着溢出笑容。
身後的傅芯看着兩個人你儂我儂的,她很羨慕。她笑着搖搖頭,讓蘇安安和顧墨成兩個人深情地對視着,她先把店鋪給理整齊。
蘇安安回過神來,她紅了臉,轉過身瞧着傅芯在忙,開始幫傅芯打掃花店。
“小芯,怎麼回事?”蘇安安問傅芯。
傅芯說道,“這個地方,虞城的一公司看中,他們想讓這裡的居民搬走,然後在這裡建新樓房。”
蘇安安回想起,傅芯的花店開的地方四周是破舊的平房,但是這裡的地理位置還算可以,如果重新拆掉建新樓房,開發商一定能賺不少的錢。
“他們是一家家地來找事。”傅芯淡淡地說道,“我是巷子進來的第一家,所以今天是我倒黴。”
蘇安安聽着傅芯說得平淡,又看着她默默地在收拾,蘇安安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如果傅芯沒有被逼着離開寧城,她不會吃那麼多的苦。
蘇安安停下整理的動作扭頭看向在把架子搬起來的顧墨成,顧墨成懂她的意思。
“這件事情,回去和找霍笙談談。”
虞城是霍笙的地方,顧墨成覺得找他最爲妥當。
蘇安安點點頭,覺得顧墨成說得對。
傅芯搖頭拒絕,“這個地方,他們已經買下來了,是我們賴着不走。”
“我有空出去看看,哪裡的租金便宜。”傅芯說着,她揚起嘴角安慰着蘇安安,“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我另外開了個微信,專門在上面發花店生意。”
“就算離開這裡,我的客源也逃不掉。”
傅芯說得輕易,可是租金便宜,又好的位置不是這麼好找的?
蘇安安幫着傅芯理得花店,她突然環視着花店四周,想起一件事情。
“嗯?”
“小芯,你的合作伙伴那?”
“就是那個叫易南的。”蘇安安問道,她和顧墨成來了這麼久,沒有看到他。
連着花店出事情,被人砸得一塌糊塗,他也沒有出現。
問起易男的時候,傅芯低下頭,沒有吭聲。
“他在花圃嗎?”蘇安安又問道,“小芯,這事情你得和他說說,這幾天讓他先不要去花圃,或者早點去。”
“有個男人在,總是好些的。”蘇安安說完,傅芯依舊幹着手上的活。
蘇安安奇怪,傅芯不回自己。
“小芯!”她又喚了聲。
傅芯低着頭拿着掃帚掃地,蘇安安跟着她的身後,問道,“你們兩個吵架了?”
“還是他欺負你了?”
看着傅芯的樣子,不像是那個叫易南的男人欺負傅芯。
蘇安安覺得,他們兩個是吵架了。
“他走了。”傅芯說道。
是被她給趕走的。
“啊!”蘇安安詫異地看着傅芯,“你怎麼把他趕走了?”
蘇安安很奇怪,易南看着老實勤快,對小芯也不錯。爲什麼小芯把他趕走了?
蘇安安對傅芯和趕走易南的事情很好奇。
“小芯。”她喚了聲。
傅芯扭頭看着蘇安安,她抿着嘴角,笑了笑,“我覺得一個人過挺好的。”
“嗯?”這話蘇安安聽出些意思。
“他喜歡你?”
“他向你表白了?”
蘇安安連着問道。
傅芯沒有馬上回答,她不說,把蘇安安給急懷了。
易南那個男人,蘇安安覺得真的不錯。
難不成,這個男人是明着一套背後一套,瞧着傅芯一個人在虞城開花店,對她打了壞心思。
“是我自己發現的。”在蘇安安胡亂想的時候,傅芯說道。
發現什麼?
蘇安安要問的時候,她聽到傅芯回道,“他對我有意思。”
這不是很好嗎?
蘇安安覺得,傅芯遇到一個真心喜歡她的,很好。
起碼陸恆走後,有個男人會照顧她,不至於她一個孤零零的。
“我不想耽誤他。”傅芯又說道。
她說完,將着垃圾掃進畚箕裡,然後拿到花店的門口。
“小芯。”傅芯轉過身走進店裡的時候,蘇安安站在她面前,不悅地喚着傅芯的名字。
“你非要這麼一直傻下去嗎?”
爲什麼不接受易南的喜歡,說來說去,是因爲陸恆。
“一個人真的挺好的。”傅芯的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