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的離婚女人,馮家會在意,徐清清他們可不會。
從馮致遠和徐清清的婚事不成後,他們馮家在景城的待遇一下子遭受到冷落,這些年馮家餐廳的效益差得他們只能勉強支撐着日常的開支。
如果再過幾年,馮家的日子不知道得有多難熬。
馮家人在知道馮致遠和徐清清一起看電影,又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馮致遠的身上。
不過他們想到了徐清清的丈夫——蕭彥。
他們提醒着馮致遠,千萬不要正面和蕭彥起衝突。
蕭彥不是徐家,蕭彥連着殺人都敢,得罪了他,他也沒有其他不會的事情。
馮致遠聽進去他們讓自己去追徐清清的話,但是沒有把他們讓他小心蕭彥的事情給聽進去。
蕭彥,一個花花公子,沒有什麼好怕的。
“有事嗎?”徐清清看到馮致遠,她淡着面容,說道。
馮致遠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他很不開心地說道,“清清,你知道嗎?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早上。”
“你不是說今天有事情不會出門,你現在又要去哪裡?”
“你怎麼可以欺騙我?”馮致遠惱聲質問道,想到徐清清騙自己不出門,這等了半小時,她又出來了。
馮致遠氣憤地說完,他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他先接起電話。
“小悠。”馮致遠一如溫柔地喚着他小女友的名字。
徐清清沒興致留在這裡聽馮致遠打電話,她擡起頭要去自己的車邊,馮致遠連着和電話裡的小悠解釋道,“小悠,我現在在徐家,等會和你說。”
馮致遠急急忙忙地掛斷電話,他跑過去擋住徐清清的去路。
“清清。”
徐清清停了腳步,打量着攔住自己去路的馮致遠,“有事嗎?”
“今天剛上映了一部電影,我們去看吧。”馮致遠說道。
徐清清微笑起,她回道,“不去。”
“清清,那我們去吃飯。”說的時候,馮致遠伸手過來拉徐清清的手。
徐清清冷眼瞪着他,馮致遠竟然沒敢把手伸過來。
“馮致遠,你該去陪你的小女友了。”徐清清淡着聲音說道。
提到小悠,馮致遠的臉色頓時沉下來,“徐清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悠已經做出讓步,成全了我們,你還要她做什麼。”馮致遠的話處處維護着小悠,徐清清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頭。
還好還好,自己的腦子沒壞,沒真打算和馮致遠和好。
不然,馮致遠絕對是一腳踏兩船,要着小女友,也要着有徐氏背景的自己。
“馮致遠,我昨天和她說過,這個世上只有一種人讓人放心。”徐清清微笑着,故意這麼說道。
馮致遠聽明白了,他厲聲指責着徐清清,“徐清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這麼怎麼惡毒!”
“小悠都願意離開我,讓我們兩個在一起,你怎麼還要把她逼上絕路。”
徐清清一笑,反問着馮致遠,“你不是說深愛的女人是我嗎?”
“爲什麼要在我面前維護着小悠?”
徐清清一問,馮致遠愣在那裡,他過了會,軟下語氣,解釋道,“清清,我們做事情不能太絕。”
“小悠她在我身邊呆了那麼多年,我雖然不愛她,但是不想她出事情。而且她是無辜的,不是嗎?”
馮致遠做出深情款款的樣子看着徐清清,“清清,我愛的人是你,你相信我!”
徐清清覺得,相信了馮致遠纔怪!
馮致遠的話,她是半個字都不相信。
“馮致遠,她陪了你那麼多年,你該把她娶回家,對她負責任些。”徐清清正色地說道。
馮致遠以爲徐清清是吃醋,故意這麼說。
“清清,你怎麼還這麼說?”
“我想娶的人是你!”馮致遠還在信誓旦旦地和徐清清說着。
許清清搖搖頭,她嘆了口氣,“馮致遠,你想娶的是徐氏。”
“我已經結婚了。”
“我不在意的。”馮致遠說着,他一激動去握住徐清清的手。
他深怕徐清清改變主意,不和自己在一起。沒了徐清清,沒了徐家,他該怎麼辦?
他雖然愛着小悠,但是小悠幫不了他的忙,她無權無勢,他不可能娶她的。
,馮致討好徐清清,他把她的手拽得很緊。
“清清,我不在意你結過婚,你馬上和他離婚,我馬上去和你領證結婚。”
“我愛你,我真的是不在意你們的關係。”馮致遠着急地說道,他必須趁着這個機會,同徐清清表白。
徐清清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她將着他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扯開,“你愛我,愛到我有了別人的孩子也不會在意。”
“什麼!”馮致遠手慢慢地落下來,他的眼神開始是不敢相信,後面是鄙夷,是嘲諷。
徐清清沒把他的厭棄看到心裡去,她就沒有想過和馮致遠和好過。
她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上車離開。
徐清清去了趟醫院,和醫生說了這兩天身體的不舒服,問到後面,她問醫生,“我是不是懷孕了?”
徐清清的話裡帶着期許,醫生沒有肯定,她給徐清清開了張單子。
“去驗個血吧。”
徐清清拿着單子去化驗科驗血做檢查,檢查的結果說要下午才能看到。
她想,明天過來也是一樣的。
徐清清回到徐家,看着鞋櫃裡的一雙雙高跟鞋,她發現自己忘記一件事情,如果真的懷孕了,這些鞋子一雙都不能穿。
今天她是懶得出門,明天去醫院拿單子前,先去商場裡買鞋子。
蕭彥沒有因爲徐清清發的照片回來,倒是知道徐清清去醫院的消息,他坐立不安。
悲痛過後,酒醒來後,他其實沒有那麼地想和徐清清分開。他這兩天睡在他們的房間裡,醒來後,都是徐清清的影子。
她對他的好,一點點地揉進他的骨髓裡,讓蕭彥根本沒有辦法忘記掉。
蕭彥昨天又去了趟蕭家看蕭夫人,蕭夫人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他和徐清清在鬧矛盾,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蕭夫人問他,你是不是要走你爸爸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