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見着俞貝貝囂張地走掉,她們捂着臉又是恨又是怕。
剛纔俞貝貝給的眼神太過的犀利和冷漠,像是要把她們給殺了。
她們害怕,凌琳也有些害怕,俞貝貝的眼神她也注意到,怎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有這種眼神,太嚇人了!
從這天開始,工作室的同事更加遠離俞貝貝,她們疏遠着她,但是沒人敢欺負她。
俞貝貝不管她們怎麼想的,怎麼排斥自己,她抓緊時間設計好自己的東西。
韓龍逸推門進去,臥室裡很安靜,俞貝貝背對着他,跪在牀上不知道在寫什麼。
她的頭髮齊耳,燈影下的脖子顯得特別地白皙,他站在門口,不知道爲什麼沒有往前走,就這麼靜靜地看着。
今天的她穿得很簡單,瞧着個側臉,沒有化了什麼妝。
他就這麼看着她,瞧着她細長又白的手指,腦海裡想的是她的手攀着自己後背的情景。
他對她的慾望深得連自己都害怕。
被一個女人這麼輕易地掌控着,韓龍逸不喜歡。
俞貝貝讓小白乖乖到牀上睡覺,她馬上趕過來,想搞定韓龍逸後,馬上回去陪小白。
到了韓龍逸的臥室,她突然來了靈感,拿出蘇安安項鍊的設計稿研究中。
她看着看着,跪在牀邊修改起來。她做事情太過認真,連着韓龍逸什麼時候進來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韓龍逸到了她的背後,她感覺到人影壓過來,纔想起來自己是在韓龍逸的臥室裡。
她扭頭看到韓龍逸,一笑,然後慌亂地將自己的稿子放進包裡。
如果被韓龍逸知道自己在他的工作室下,他肯定覺得自己別有用心,不讓自己留在那裡工作。
她喜歡那份工作,喜歡設計項鍊,哪怕過不了多久,她要離開寧城,她也想讓自己的作品戴在蘇安安的脖子上。
“韓先生。”俞貝貝把設計稿裝進自己的包裡,她笑着對韓龍逸喚道。
韓龍逸的目光從她的包裡落在她的身上,沒有回她。
俞貝貝見他去衣帽間換衣服,她瞧着他一顆顆地解開自己的襯衣釦子,露出裡面精壯的身軀,她不由地吞了口水。
五年前的第一次,於俞貝貝來說,不太美好。在藥性的驅使下,她自己做了什麼,又對韓龍逸做了什麼,那些記憶很是模糊。
可能是睡多了的關係,有可能因爲兩個人在那個方面太過的契合。韓龍逸突然發現她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可愛,他不由地慢了解釦子的速度,故意給她看。
俞貝貝看着,想自己也是幸運。五年前被下了藥的她,把韓龍逸給睡了,沒有按照她們的意思,睡了個街邊乞丐。
不然,她家小白哪裡能夠遺傳到這麼一副好的樣貌。
韓龍逸透過鏡子,看到俞貝貝站在自己身後。他擡起頭對上她的雙目,她沒有說話,只是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
今晚的她給他太不一樣的感覺。
俞貝貝是心裡不舒服,過去那麼久,沈謙和俞慧茹越來越近,她越是難受。
他們兩個訂婚結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被俞勁鬆送進監獄,她哭着求俞勁鬆,求沈謙,他們一致認爲她是惡毒、驕縱的女孩子,必須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她最愛的兩個人都不相信自己。
現在沈謙和俞慧茹有情人終成眷屬,他們得到了幸福,而自己還在仇恨和痛苦中掙扎。
韓龍逸不知道身後抱着自己的桑貝貝怎麼了?她抱得自己很緊,讓韓龍逸感覺到她的難受。
通過鏡子,他從她的眼裡看到痛楚,看到淚光。
這個女人?韓龍逸對她也沒了之前的厭惡。
“韓先生,我洗好澡了,現在就做嗎?”
她說的時候,雙脣吻着韓龍逸的後背。她柔軟的脣讓韓龍逸感覺到酥麻。
他扭過頭看着她,明明是她先勾引自己的,是她主動要做自己的情人。可是這會她眼底泛着淚光,一副你要做就快些做的樣子,韓龍逸不僅想,自己有那麼禽獸嗎?
“桑蓓蓓。”他叫了她的名字。
俞貝貝擡起頭,看着冷着臉色的韓龍逸。
韓龍逸是一個溫和的男人,他做過醫生,所以心地很軟。
這種男人對很多女的來說是很好的丈夫人選。和他結婚後,不用擔心他會出軌,因爲在他的道德領域,是不允許出軌的。
所以,如果有人知道韓龍逸包養了情人,這事情傳了出去,不會有人相信。
“韓先生,不做嗎?”俞貝貝柔柔地問道。
她不喜歡韓龍逸用那麼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五年來遭受的白眼太多了,他們一個個厭惡她、罵她,認定她是最惡毒的女人。
她說的時候,手指輕輕地在韓龍逸的胸膛上彈着,然後指手指往下。
韓龍逸一把抓住她亂動的手指,惱聲說道,“夠了。”
“夠什麼?”俞貝貝不怕,笑着問了句。
“我們兩個本來就是情人關係,韓先生,我過來不就是給你睡的。”俞貝貝把彼此的關係說得清楚。
她都不知道爲什麼要把自己賣了。
爲什麼,到底是爲什麼要盯上韓龍逸?
因爲他太過出色,因爲他太招女人喜歡,因爲太多的人想他做自己的乘龍快婿。
他們想要他,那麼她就得到他。
是的,俞貝貝不是什麼好人,沒有禮義廉恥,沒有什麼底線。
“我要睡了你。”俞貝貝一笑,眼神裡多了媚意,她纔不管韓龍逸的臉色多難看,踮起腳尖去吻他。
韓龍逸不抽菸,連着喝酒都還很節制。俞貝貝想,他這麼一個好男人,是不要被自己給帶壞了。
“桑蓓蓓。”俞貝貝不管不顧地吻他,吻得他又氣又惱,想把她推開,她又緊緊地抱着他,不讓他走開。
等着她的雙脣離開,自己剛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她又吻了過來,而且兩隻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挑起浴火。
韓龍逸發現,只要她的挑逗,自己控制不住。
他沒有再推開她,將着她推到牆壁,俯身吻了過去。
衣帽間裡的溫度頓時高了起來,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呆了半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