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白一怔,然後望着炎瑾瑜,良久才道:“我懂了。”
炎瑾瑜立即笑了笑,摸摸米小白的腦袋:“若米露露誠心悔過,明白自己做的過分,那麼當初你安全回來,她就應該識趣的灰溜溜的離開,但她嘴上說着走,實際又故意拖延不走,這就證明她還有其他的想法,所以就和那個老婆婆一樣,雖然看起來很可憐,但是當你用頭腦認真思考一下,你就會明白她不過是在利用別人的善良,甚至是利用孩子。”
炎瑾瑜親了親米小白的額頭:“好了,不要傷心了,你明白就好了,當然,你想哭也是可以的,但是答應我,不要再嚎自己好心沒好報,請把哭的理由換成太嫌棄自己的笨了。”
米小白立即點點頭:“我以後會在做事之前認真的分析,多思考的,關於韓唸的事情,我以後也會理性的對待,我可以對他們善良,但是不可以讓他們有機會把我當猴耍!。”
“好,我的乖女兒。”炎瑾瑜彎起眼睛笑的戲謔,“真是聰明,一點就通”
“誰是你女兒!”米小白撞了炎瑾瑜一下,從她腿上跳下來,走去衛生間,還比了個鬼臉,“不管怎麼說,我覺得米露露剛纔坐在你腿上的時候,你臉上有種迷之高興。”
炎瑾瑜無奈的攤攤手:“那是因爲我覺得接下來的事情會很有趣啊,你親眼看她勾引我肯定會炸的吧,哈哈哈。”
“那我不看你的時候呢?”米小白又折回來,“你是不是就勾搭上了?!你還說她身上有香味!炎瑾瑜!你告訴你,你要是出去打野食,我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
炎瑾瑜挑了挑眉,揪了揪衣領:“她給我的點心裡,應該是有催情藥或者壯陽藥那一類的吧,是個女的,我看了都有香味,像塊甜蜜的糕點。”
米小白立即扒在門框上:“真的?我以爲你故意那麼說的。”
炎瑾瑜耷拉着眼:“真的,我這會兒一直難受呢,不信你摸摸。”
“摸摸?摸哪?”米小白走過去,“別有什麼副作用,我去找秦醫生……”
炎瑾瑜突然擡起頭來,眼中精光一閃,米小白瞬間明白了什麼:“炎瑾瑜,你丫的……”
還沒說完就被炎瑾瑜抱着翻滾到牀上,壞笑道:“米小白,你老公吃藥了,你還在說風涼話,怎樣,是不是要替我熄熄火?”
“嗷!已經凌晨了!我明天還想帶寶寶們出門玩!”
“連米露露都知道我慾求不滿了,你都養了這麼長時間,也沒什麼問題了!來吧!寶貝!看看你的好男人!”
米小白悽風苦雨的被炎瑾瑜調戲了個遍,搞得慾火焚身,炎瑾瑜卻最終放了她,讓她去洗把臉睡覺了——心疼她的老公和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最大的不同便是,他絕對會將她的健康和舒適放在第一位。
炎瑾瑜可不想這麼晚了還折騰她到大半夜。
雖然米小白表示自己失點血也並沒怎麼虛弱,但是心裡還是因爲炎瑾瑜的體貼而覺得溫暖和舒適……
第二天,從鄰市返回的司機和保鏢將送走的米露露的事情大致向米小白彙報了一下,大致是她的姑姑對她半夜去不是很高興,但也還是客氣的接待了,兩個孩子雖然去了陌生的地方看樣子很恐懼,但是因爲困也都睡了,後面的事情保鏢們便不知道了,只知道米露露一直哭哭啼啼,讓他們回來幫她向炎瑾瑜或者米小白求求情。
關於米露露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小魚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說話一天比一天利索,不過小金小姐的體重卻越來越不受控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成一個滾圓的小胖球……韓念剛剛離開的幾天,兩個孩子還時不時的叫幾聲哥哥,小金還跑到韓念和米露露的房間找了韓念好幾次,然後再失望的扁着嘴衝她嚷嚷幾句,詢問念念哥哥哪裡去了,米小白每次告訴她韓念回自己的家了,小金都要不高興的吃上三塊甜糕才能心情重新好起來……
米小白的生活基本歸於平靜,炎瑾瑜最近忙的不可開交,表示要把重要工作提前處理好,迎接他們的婚禮和蜜月。
是啊,他還欠着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呢,雖然炎老爺子的休養還沒結束,還沒回來給他們定日子,但是米小白估摸着應該是兩個人身上的傷好利索之後,就差不多了。
一切,似乎即將歸於平靜。
在米小白安心養傷,享受着快樂的一家四口的生活的幾天後,炎瑾瑜告訴米小白,慕青火身上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美國警方那邊已經來人,準備將他和南宮楓兩個人押走,而他,需要在那天和美國警方那邊的人接洽一下。
米小白思來想去,問炎瑾瑜她可不可以跟着去瞧瞧,炎瑾瑜考慮到她和慕青火之間的關係,也沒反對,美國警方來人的當天,便帶着她去了看守所。
經過各種安保的五重戒備森嚴的門,米小白才最終看到了躺在白色牀上的慕青火。
他着實被殷木揍得不輕,到現在整個臉還是有許多淤青,一隻胳膊吊着,左邊眼角一道疤痕一直延伸到耳朵的位置,縫了十幾針的樣子,破壞了整個人原來的英俊面容,顯得有些猙獰,黑色的髮色褪去,留下一頭燦爛的紅髮——
他以前一直向米小白炫耀自己獨特的髮色,米小白一直認爲他那頭紅髮是染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樣的他,看起來又有點以前張狂恣意的感覺了。
可惜經歷了這麼多,他的臉上再沒有以前和洛水打架時的那種神采奕奕了。
他擡起頭,臉色蒼白的看着柵欄外的米小白,勾脣笑了笑:“原來你還會過來看我……過來和我告別嗎?米小白?”
米小白髮現他的手腕上、腳腕上、乃至腰上和脖子上都是鐐銬和鎖鏈,整個牢房也有許多監控和高科技的東西,顯然確實將她定義爲十分危險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