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你以爲我還會信?”
炎瑾瑜自嘲一聲,“我竟然相信你已經徹底放棄了他,是不是隻要他召喚你,是不是隻要他想找你你們就能偶然碰到?!上次舞會的事情我沒有計較,因爲我信任你,可是今天上午明明是你自己跑出去的,難不成是他掠走了你?”
炎瑾瑜完全不肯鬆開米小白,“告訴我,米小白,你倆見面除了接吻還做了什麼?!”
米小白一怔:“炎瑾瑜你什麼意思?!”
“在賽車場上都會毫無顧忌的激吻……”炎瑾瑜眼球充血通紅,“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你們又在幹什麼?!”
炎瑾瑜手指突然沿着米小白的脖子向下,劃過胸口,曖昧而邪惡,令人陌生:“我真是個傻瓜,還在二叔他們面前極力維護你,其實你這麼八面玲瓏,是不是爲了維持我和石言玉之間的平衡,早就精明的一邊和我甜蜜,一邊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和他用身體……”
“啪!”
米小白直接給了炎瑾瑜一個耳光:“炎瑾瑜!你清醒一點!你和二叔他們吵架就吵架,不要因爲這種事將怒火牽連到我身上!你在羞辱我!我是你未來的妻子!”
“那你告訴我你爲什麼偷偷跑出去和石言玉見面?!”
炎瑾瑜直接發瘋了,使勁兒搖晃米小白的肩膀,“告訴我爲什麼和他接吻,都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我和石言玉見面是因爲……”
米小白呼吸急促,她好想罵炎瑾瑜一頓,好想質問他和夏初晴孩子的事情。
“因爲什麼?!”炎瑾瑜眯眼,“什麼理由這麼難說,恩?米小白?”
米小白眼神劇烈顫抖,她覺得炎瑾瑜現在情緒非常不穩定,雖然她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變成了這幅模樣,但是他的狀況和他之前發燒生病的時候一樣——
眼神空洞瘋狂,帶着野獸般沒有理智的危險氣息。
就算和他攤牌,這麼重要的、關係到一輩子的事情也要是在彼此都很平和的情況下,兩個人細心而溫柔地交流,絕對不是現在。
她怕炎瑾瑜因爲一時瘋狂告訴她自己和夏初晴有個孩子又怎樣,她完全不想聽到那樣的話,就算妥協結婚了,也將是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其實米小白的想法很中肯,既然炎瑾瑜知道了她和石言玉見面的事情,說開讓彼此輕鬆也未嘗不可,只是她幻想着,就算炎瑾瑜真的承認了夏初晴的事情,也會溫柔的安慰她,告訴她那是他愛上她之前的錯誤行爲,今後絕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問題。
她對他的溫柔向來沒有什麼抵抗力,也許她會原諒他,再次對他充滿信心,她極度不想放手這段愛情。
而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太合適,炎瑾瑜現在有點奇怪,她猶豫是否應該現在拿出來說。
可是就是這一瞬間的猶豫,讓理智有些失控的炎瑾瑜以爲米小白心中有鬼了,所以徹底崩潰了。
“說不出理由?!還是理由太難以啓齒?!”
炎瑾瑜直接將米小白掐着脖子提起來,扔到牀上,眼神陰鷙道,“既然說不出理由,那米小白,今天你就用身體瞭解一下,你到底屬於哪個男人?!我告訴你,你既然是我的,就不允許離開我!”
雖然牀很軟並不痛,但是炎瑾瑜的粗魯令米小白一下子害怕起來,她急忙想要爬起來逃出去,不要和完全不正常的炎瑾瑜有什麼瓜葛,最好讓他獨自冷靜一下。
沒想到還沒徹底坐起來,就被炎瑾瑜欺身而上,將她重新壓在被子上,然後用雙腿緊緊箍着她的兩條大腿,不讓她動分毫。
同時,俯下身噙住她的脣,瘋狂的輾轉親吻,撕扯她的衣服。
“炎瑾瑜……”
米小白一怔,立即明白了炎瑾瑜的行爲,掙扎道,“我現在沒心情和你做這種事情,你現在的樣子我不喜歡,你鬆開我。”
炎瑾瑜直接將米小白的腿分開圈在自己的腰上,解開自己的皮帶!
“炎瑾瑜!”
米小白怒了,抽腳就踢炎瑾瑜,“你瘋了?!”
炎瑾瑜身子向下一壓,控制住米小白的動作:“我瘋?!我們就要結婚了我們做這種事很瘋?!你是不是隻有在我面前纔會表現的這麼任性和爲所欲爲?!丈夫想要你,你有什麼理由拒絕?!”
“可我不喜歡你這麼粗魯!你現在像個喪失理智的野獸你知不知道?!”
“難道石言玉那種人在牀上是很溫柔的?!”
米小白一怔,炎瑾瑜冷笑一聲,將身子壓入米小白的身體裡。
“炎瑾瑜,你混蛋……”
沒有任何前戲的粗魯侵入讓米小白難受壓抑的叫了一聲,炎瑾瑜聽到米小白罵自己,立即用嘴堵住米小白的脣,然後將她的兩隻手提在頭頂上固定着不讓她動分毫,身體恣意起來……
米小白感受着身體的疼痛,看着炎瑾瑜眼睛裡的瘋狂,和他現在只想要懲罰她的暴戾形象,輕輕閉上眼睛。
當炎瑾瑜的脣順着她的脖子向下,米小白緊緊咬着脣,將臉別向一邊,難過的不想再看炎瑾瑜一眼。
第一次,和他在一起親密的時候,和他身體互相感受的時候,感受到的不是甜蜜和幸福,而是痛苦和難過。
她是不是真的從不曾瞭解過真正的炎瑾瑜?
就算是誤會,是不是也應該在一起耐心的交流和解決?可是從她回房間到現在,不過5分鐘的時間,炎瑾瑜就徹底喪失了所有的耐心。
兩句話不合就將她摁倒在牀上,用這種極端的方法懲罰她。
身體的疼痛從來不是最嚴重的,心裡的痛才讓人撕心裂肺,她無論如何都想要相信的男人,卻對她並沒有多少信任。
他對她的耐心竟然只有可憐的5分鐘,未來的一輩子如果沒有信任,該怎麼走下去。
米小白的眼淚洶涌而出。
也許炎瑾瑜真的只是想要佔有吧。
他根本不會經營愛情,不懂得真的愛一個人,他要的也許就只是征服的快感吧……
炎瑾瑜冷冷的看着別開臉一言不發暗自流淚的米小白。
她的臉上有潮紅,呼吸急促,他用力的時候,她會皺着眉頭,嘴脣輕輕地顫抖。
可就是不向他說一句服軟的話。
這在炎瑾瑜眼裡,無疑是一種默認——
越是這樣不說話不求饒,越像是默認了自己和石言玉之間的不正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