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慕青火覺得氣氛不對,不敢再有一絲猶豫,擡腳快速離開船艙。
南宮冥放下手,向米小白一步步走來。
米小白先是退後了一步,發現後背撞到了牆上,知道自己根本無路可退後,直接挺起胸脯,很鎮定的看着南宮冥——事已至此,南宮冥也已經知道她心思不純,又何必繼續裝下去?
如果南宮冥殺了炎瑾瑜,殺了她的丈夫,他將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想知道什麼?慕青火去水下做了什麼,還是我計劃如何讓炎瑾瑜粉身碎骨?”聽着南宮冥的質問,米小白緊緊握住拳頭不讓自己顫抖的太厲害,冷冷的仰視着南宮冥,“我什麼都想知道。”
“什麼都想知道?”南宮冥伸出手,沿着米小白的眼睛順着臉頰滑下,按住她的嘴脣,突然道,“我知道的比慕青火多太多,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爲何不直接問我呢?用你剛纔的方法。”
米小白直視着南宮冥:“你會告訴我?!”
“慕青火擅長火器,下水爲這艘船安裝了一個重磅炸彈。”南宮冥垂下頭,靠在米小白耳邊,用低沉可怕的聲音道,“這附近是我的地盤,我已經爲這一天精心準備了好久,如果炎瑾瑜耍花招,他走不出這片海,如果他不耍花招,老老實實地把你換回去,我會把這艘船留給你們,恭恭敬敬的送你們離開,然後在這艘船即將靠港的時候,按下手中的遙控器,‘砰’的一聲,將你們炸成粉末。”
米小白震驚的瞪大眼睛看着南宮冥:“你其實根本就是一直想要殺掉炎瑾瑜!你引他來根本不是爲了什麼炎氏財團,從一開始,你就只是想要殺掉他!”
“對,我是想要殺掉他!”南宮冥突然揪住米小白的衣領,怒道,“他必須死,才能解我的心頭氣!還想問什麼?!問啊!你這個卑鄙的女人!告訴你,過了今天,無論是炎瑾瑜的女人,還是炎瑾瑜的財團,還是他炎瑾瑜的性命,都是我南宮冥的!這就是他當年得罪我的下場!”
說着,捏住米小白的臉頰重重的吻下去,米小白迅速掙扎起來,但是南宮冥身子向前一壓,便將米小白直接壓到了後面的牆上,米小白感覺到自己受到侵犯,氣的抽出手打了南宮冥一個耳光,立即往外跑,南宮冥徹底被激怒了,揪住米小白的手腕,將她甩到地上,上去扯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米小白嚇得叫起來,“你欺負女人,你無恥!”
“你不是喜歡用自己的身體作爲換取消息的代價嗎?”南宮冥怒意噴薄的看着米小白,“我告訴了你消息,你是不是還沒有付給我酬勞?!”
“我沒有答應你給你酬勞!”米小白雙腿胡亂的踢着,驚恐的尖叫着,卻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她突然感覺牛仔褲的鈕釦被解開,嚇得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手邊摸到一個掉在地上的擺件,直接揮向南宮冥的腦袋。
一切動作都停止了,南宮冥捂着冒血的額頭,遺憾的是,他並沒有暈倒或是抽身離開,而是看着米小白更加怒髮衝冠。
米小白知道事情不妙,剛要再次砸向南宮冥,南宮冥直接揮開她的手,掐住她的脖子。
米小白瞬間覺得空氣從體內抽走,南宮冥有力的手直接扼住了她的咽喉,目光冰冷而憤怒,米小白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性了,掙扎幾下便沒有什麼力氣了,只能感覺神智在脫離意識……
“先生,接到消息,炎瑾瑜已經到達紐約港了,估計很快就會……”洛水衝進門彙報,突然看到南宮冥的動作和衣衫不整的米小白,驚得一怔,而南宮冥似乎稍微恢復了點理智,皺了皺眉,一把甩開米小白,站起來,走出艙門。
米小白大口的喘着氣,只感覺渾身都要難受的死去了。
洛水看了米小白一眼,眼睛在她被解開牛仔褲上頓了頓,不禁皺了皺眉,然後追出船艙:“先生,您受傷了!我去找醫生過來給您看看!”
“不必了。”南宮冥捂了捂頭,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沾的血,然後掏出一支菸點燃,面無表情道,“讓慕青火把這艘船裝上炸彈。”
洛水怔了怔:“裝上炸彈?先生是準備改變計劃,殺掉炎瑾瑜?”
南宮冥不置可否:“去把那個女人綁起來,不要再讓她自由活動。”
“是!”洛水垂頭受命,頓了頓,還是有些不確定道,“先生,如果炎瑾瑜真的老老實實交出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們也要殺掉他嗎?這樣,對我們B.E的名聲不太好吧,畢竟達成合作,炎瑾瑜的命對我們就沒有任何價值了,而且,我們臨時改變計劃可能也會……”
南宮冥斜眼看了看洛水,洛水立即閉嘴,道:“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安排。”
……
米小白不知道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腰痠背痛,有些口渴,她看到桌子上有杯水,拽着鎖鏈去勾,由於她被綁在房間的架子上,鎖鏈扯着她的手腕,所以她行動很不方便,好不容易勾到了水杯,卻在想要拿到手裡的時候,水杯打翻,水流出來,落到地上,米小白看着那些水,舔了舔乾裂的嘴脣,有些遺憾。
“明明有美酒美食,卻偏偏要在這裡連一杯水都喝不到……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
米小白突然聽到有人說話,不禁一怔,擡頭看到南宮冥站在門口,立即警惕的看着。
南宮冥走過來,手裡端着一杯紅酒,俯視着米小白:“外面我已經給你做好了屬於你的舞臺,交易馬上開始,不過我今天心情好,想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和我合作,如果你同意,我立即放了你。”
米小白看着南宮冥:“和你的合作是是指什麼,配合你演戲,讓你炎瑾瑜死?”
“是,如果他不死就是你死,你最好想清楚。”
米小白搖搖頭,苦笑一聲:“南宮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南宮冥眼神一厲,將手裡的紅酒澆在米小白頭上,然後摔破杯子:“那麼永別了米小白!”說着衝外面喊了一聲,“慕青火!開始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