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瑾瑜看米小白呆呆的看着自己,心情放鬆下來,輕輕環抱住她,撫着她的脊背,儘量不要嚇到她:“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有些糊塗,但是不要急,你現在只要知道這些就夠了,其他的,等你跟我回去,我再慢慢解釋給你聽,好嗎?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沒有必要傷害你,也不會去傷害你,恩?今晚跟我回家好嗎?大家都很想念你。”
米小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聽着炎瑾瑜這樣動情的話,就好像他在迎接自己回來一樣,感覺自己真的要控制不住,陷進去抱住他大哭了,可是炎瑾瑜卻忽然觸電一般鬆開她,退後兩步,驚恐的看着她:“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認錯?!”
米小白一怔,炎瑾瑜迅速重新靠過來,直接將她反身摁到牆上粗魯的撕她的衣服,米小白立即恢復理智,大喊道:“你幹什麼?!”
“撕拉——”
身後的禮服裙直接被扯壞,炎瑾瑜不可置信的看着米小白光潔的脊背,手指一寸寸滑過,瞳仁顫抖:“沒有疤痕……你爲什麼沒有疤痕?!你背上的疤痕哪裡去了?!
米小白直接甩開炎瑾瑜,憤怒的抱着胸口的破衣服,道:“什麼疤痕,你真是個神經病!”
“告訴我,你背上原來是不是有很多疤痕?!”
“纔沒有!”
米小白氣的大吼一聲,然後趁着炎瑾瑜發愣的時間,快速奔跑出去。
“小白……”
炎瑾瑜追出兩步,又頓住腳步,扶着牆捂着耳朵蹲下身子,痛苦道,“竟然真的認錯人了?!連聲音都一樣,怎麼會是假的?!那不是小白嗎?我的小白呢?!我的小白真的死了嗎?!”
半個小時後,米小白回到公寓後,終於放鬆了一點身體,順着門板滑坐在地上,炎瑾瑜那句話在她的耳邊不斷地衝撞:“我是你的丈夫……”
“米小姐,今天做的不錯。”
陌生的聲音一起,米小白一怔:“你是誰?”
大廳的燈被打亮,一個個子高挑的短髮女人走出來,笑道:“我是水月啊,先生派我這次專門過來保護您的。”
米小白看清楚來人,正是南宮冥派來監視她的那一男一女兩個人其中的女人,不禁皺眉:“你身上的睡衣好像是我的。”
水月笑道:“我就是隨便拿的,你要是不喜歡,我脫下來還給你。”
米小白厭惡道:“既然你知道南宮冥只是派你來保護我的,那爲什麼隨意進出我的私人空間?”
“難道我要在門口保護你嗎?我也要睡覺吃東西的。”
“呵呵……”米小白心知肚明的冷笑了一聲,“原來是24小時監視。
水月道:“喝杯牛奶吧,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剛纔說我做的不錯是什麼意思?”米小白沒有接過水月手裡的牛奶,不想和這個陌生女人有任何太多接觸,“你們並沒有通知我炎瑾瑜今晚會出現,導致我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我的所作所爲也許已經引起了他的懷疑。”
“沒事,我們會好好利用的,先生說了,自然的反應也許更加不錯。”
“好好利用?”米小白想了想,“好吧,南宮冥讓我若即若離勾引炎瑾瑜,現在我已經拒絕了他,下一步是不是該主動投懷送抱了?
“不急,您穩住就是了,下一步該怎麼做,聽命令就行了。”
“我拿東西是爲了換我的孩子們,何必把我當犯人一樣?”米小白冷哼一聲,徑直進入浴室,“我喜靜,晚上你若是吵了我,我會跟南宮冥告狀換人的,你是不是和你那個水堂主一樣,並不沒有發覺南宮冥對我還是挺縱容的?!水月小姐?!”
水月皺了皺眉,米小白直接關上浴室的門,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鏡子裡的她,脊背光滑,確實沒有半分疤痕。
米小白記的當她決定回左寧的第二天,南宮冥便特意讓溫如初想盡一切辦法去掉了她身上的疤痕,她當時覺得南宮冥是爲了幫她隱藏身份,可是南宮冥只是淡淡道:“這樣你可以穿所有喜歡的衣服了。”
米小白的腦海裡又不斷地回想着炎瑾瑜那兩句深情的話,忽然覺得心思不寧:“到底誰是真心誰是假意?炎瑾瑜怎麼用那種珍惜的口氣和她說話?會不會是他們之間存在什麼誤會呢?不行,她必須重新試探一下炎瑾瑜的態度。”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花邊新聞轟動了整個左寧。
已經結婚的炎瑾瑜被狗仔偷拍到和陌生女人走廊激吻,而且變態闖入女廁所,逗留片刻後,可以看到一個女士衣衫凌亂地從衛生間裡跑出來,女人看不清面容,但是卻知道是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一直捂着眼睛,似乎在哭泣。
偌大的新聞標題和圖片“炎瑾瑜婚內出軌”之類的信息鋪天蓋地而來,在整個商業圈和娛樂圈造成了巨大的轟動,炎氏財團股票出現下跌,誰都知道,如果炎氏家族和諾頓家族出現隔閡,將會影響炎家在商業領域的很多決策和影響力。
當然,最炸鍋的是諾頓家族,寶貝女兒的丈夫結婚一年就出軌?!丟臉!
環球集團總裁辦公室。
炎瑾瑜面對着面前一大堆文件和報紙,疲憊的癱軟在椅子上。
敲門聲響起,伊麗莎白進入,她叫了炎瑾瑜幾句,發現炎瑾瑜沒有絲毫反應,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的耳朵,炎瑾瑜反應過來,擡起身子,捏了捏眉心:“伊麗莎白,你怎麼過來了。”
伊麗莎白從包裡拿出一隻小盒子,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個深藍色的小鈕釦樣的東西放進炎瑾瑜耳朵裡,溫柔而擔心道:“發生了什麼事?”
炎瑾瑜調整了一下耳朵眼裡的東西,搖搖頭:“我沒事……至於昨天晚上的事,只是個誤會,我現在有點累,你不用擔心,等我緩一緩再向你父親那邊解釋。”
伊麗莎白握住炎瑾瑜的手,有些悲慼道:“瑾瑜,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我父親那邊我自然會幫你應付,我只是很擔心你,因爲你已經有兩天沒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