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簡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這樣的他,身上光裸着,水滴從那密實的肌肉上,一點一點的向下滴着。
當然,這些都遠不及那一串黝黑給人的震撼大紱。
很大,在膨脹,還在微微的蠕動。
喬簡是見過很多,但是還從沒見活的啊……
即便是之前跟顧澤有過接觸,但是,那時迷迷糊糊的,也根本沒真的見識過逼。
如今直接這樣撞見,喬簡怎麼可能還繼續鎮定下去。
而下一刻,她纔想起來,自己還沒穿褲子。
她一下趕緊將褲子提了起來,才忙紅着臉轉過了頭去,臉上頓時煞紅起來,她無語的叫道,“你怎麼在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喬簡要是真的害羞起來,耳朵尖會馬上紅的要死,跟被火燒着的鐵皮似的。
顧澤也完全沒想到喬簡竟然在外面。
在裡面泡澡泡的正好,外面卻傳來嘩啦啦的聲音,他直接走了出來,卻看到了那麼一幕……
他眼睛一閃,拉開櫃子,拿出了裡面的浴袍給自己披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暗自罵了聲,這個喬簡!
“你進來也不知道敲門嗎!”他氣憤的道。
喬簡無語的說,“我哪裡知道里面有人,誰叫你在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的!”
“我在泡澡能有什麼聲音?”
喬簡眼鏡不斷的動着,腦海中還不斷的閃現着之前顧澤那一團的黝黑,揮之不去,只覺得自己真是要得針眼了,竟然會那麼明晃晃的看到顧澤的那個東西……
顧澤哼了醫生,瞪了她一眼,已經拉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喬簡在一邊洗了一把臉,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了起來,才也拉開了門。
顧澤看着喬簡,“所以下次麻煩你隨時記得,這個房間裡不再是隻有你跟包包兩個人住,還有一個異性,收起你的邋遢來,隨時記得敲門好嗎,有點禮貌有多難?”
喬簡說,“我哪裡知道你在裡面,我以爲就我一個人在啊。”
“以後你都不會是一個人,你已經結婚了,給我好好適應一下婚姻生活好嗎?”他沒好氣的說着。
那樣的窘態,哪裡有任何人看到過。
顧澤一直有着良好的個人形象,也很注重個人形象。
今天竟然赤條條的被人看了個光。
還是在自己並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看了個光!
想起來仍舊覺得氣憤。
喬簡道,“好了,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以爲我想看啊,再說,就那麼一眼,我又什麼也沒看到。”
顧澤看着她的後背,“真的什麼也沒看到?”
“當然沒看到了,看到什麼了,那麼多毛擋着呢,肯定什麼也看不到嗎。”
“……”顧澤臉上一黑,“喬簡!”
喬簡趕緊捂住嘴,但是卻已經晚了。
顧澤真是從沒見過這麼粗魯的女人。
“喬簡,你能不能多少有點女人的樣子!”
喬簡回頭,“我哪裡沒有女人的樣子了,女人有的我都有,你還讓我怎麼有女人的樣子?”
顧澤看着喬簡,“哪個女人能隨便說這種話!”
“你見過的女人多,還是我見過的女人多!你統共也就見過孟月婷一個女人,還跟我說哪個女人隨便說這種話,你的孟小姐是一種女人,我們是另一種,我們不像是孟小姐,但是不代表,我們就不是女人!”
“強詞奪理!”顧澤知道自己跟這個女人說什麼都是白費。
道不同不相爲謀,他本以爲只是一場婚姻,怎麼都無所謂,但是事實正證明,婚姻里門當戶對,其實尤爲重要。
“讓開!我要休息。”
“哦,正好,我也要休息。”
這裡就一張牀,外面的沙發的美式的短沙發,明顯不太好住人。
喬簡說着,倒在了牀上,顧澤也跟着躺了下來,擠着位置,“你
tang有沒點公德心,往那邊點行嗎?”顧澤說
喬簡哼了聲,往一邊靠了靠,“你有沒點憐香惜玉的美德了,對個女人也這麼粗魯!”
顧澤冷哼,“就你,還女人?”
“我怎麼不是女人了,我全身上下哪點不女人?”喬簡轉過頭,不服氣的說。
顧澤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其實,她身上哪裡都很女人。
只是,舉止太不是個女人!
“算了,跟你這種不講道理的人說什麼都沒用,睡覺。”顧澤說着,將被子拉上去,喬簡瞪了他一眼,也拉了拉被子,擡起頭來,啪的關掉了燈。
顧澤皺眉,一把將燈打開,“誰讓你關燈。”
“睡覺不關燈嗎!”喬簡說。
“當然不,這個叫夜燈,就是晚上開的!”
“哪有這樣的,開燈我睡不好!”喬簡側頭瞪着顧澤。
顧澤說,“怎麼可能,之前跟包包睡,還有在醫院,也都是開着燈,你不是睡不好,你是故意跟我作對吧,我習慣了開燈睡,關燈我會睡不着。”顧澤執意道。
喬簡覺得顧澤真的太霸道了,“憑什麼我要適應你的習慣,我們既然結婚了,應該互相適應,我適應點你的,你適應點我的,不行,必須關燈!”喬簡說着,擡起手來,啪都關掉了燈。
“喬簡!”顧澤覺得喬簡真是專門來跟他作對的。
他咬牙瞪着黑暗中只剩下一個輪廓的女人,許久,喬簡都沒有動一下,任他那雙眼睛刀子一樣的瞪着。
顧澤牙齒動了動,發出了絲絲的聲音,隨後,直接擡手去開燈。
喬簡見狀,直接一把抱住了他的手,“顧澤,你個大男人爲什麼不能讓着我一些!”
“你個女人以夫爲綱應該聽我纔對!”顧澤反手按住了她的手。
喬簡感到他抓了過來,一時情急,低頭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顧澤吃痛,咬牙甩開了喬簡,隨後一個翻身,人直接跳在了她的身上,雙手用力的按住了她的。
黑暗中,喬簡劇烈的掙扎着。
顧澤按着她,一手接着去開燈。
喬簡感到他鬆開了一隻手,趁機雙手便抱住了他的腰肢。
臉頰不由的貼到了某個凸起的物體,她不由的一愣。
顧澤只覺得胸口一癢,她的臉頰貼上來,溫熱的感覺傳遍全身。
似是還能感到那柔軟的脣瓣在一點一點的碰觸。
顧澤身上一僵,下一刻,纔想起來不對,一手推着喬簡。
喬簡感到他的手直接推在了她的胸口,手心直接握在了上面,直接那麼一推,喬簡感到了些許的痛感,心底升起一股怒火,她氣的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
“啊……”這一下不輕,顧澤伸手一摸,已經摸到了溼潤的感覺,是出血了,一把將喬簡推開,顧澤啪的打開了燈。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她在他的身下,他糾纏着跟她擁在一起,胸口上,那一點紅色的旁邊,是她留下的牙印,一塊皮徹底的破了開,上面鮮血正順着肌膚的脈絡,向下流着。
這個女人……
“喬簡!”顧澤什麼時候被女人這樣傷過。
顧澤在決定結婚的時候,就沒想過要離婚。
婚姻對他來說,不過是婚姻而已,跟感情無關。
所以不管是誰,結婚了就結婚了,離婚太過麻煩,他不想麻煩。
然而,此時,看着眼前小狼一樣兇狠的女人,他才真的有些後悔,盲目的結婚,可能真就是一種錯誤的選擇。
尤其只是倉促的調查了一下,卻並沒有好好的深入瞭解過這個該死的女人,有多惱人。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他絕對不會娶這麼個女人來這麼對待自己。
顧澤瞪着喬簡,深深的看着這張精緻漂亮的臉頰,以及跟這樣天使般的美麗絕對不相稱的兇惡。
她簡直就是個惡婦。
<
p>而他竟然會這個女人結了婚。
顧澤脣角動着,青筋在那張不染塵埃般的俊臉上暴動着。
喬簡不甘示弱的仰着頭,目光那樣的不羈。
“哼。”
顧澤起的翻身下了牀,胡亂的披上衣服,就闊步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看着這個小氣的男人,就這麼離開了房間,房門嘭的關上,喬簡被震盪了一下,撇撇嘴,嘴裡還有他的血腥氣,看來那一口,真的咬的很重。
但是這個男人,沒事往她的胸上推……
那裡一碰,腦垂體就會發泄荷爾蒙,讓她也一時失去理智,衝動的只想報復他嗎。
這個男人還真是小心眼。
想一想,顧澤從小衣食無憂,是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公子哥,現在更是接管了巨大的顧凱集團,是一把手大總擦,一個家族的支柱,只怕往日也沒遇到過誰敢這麼傷過他,跟他對着幹,他大概也是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竟然被人傷着了。
可惜,她從來不是個會逆來順受的女人,懷着包包在美國的六年,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弱肉強食,知道怎麼在一羣人高馬大的男人們中間生存下來,那就是讓自己不要以爲自己是個女人。
所以纔會那麼大咧咧的,那麼不管不顧的。
這些都不會是顧澤喜歡的吧。
顧澤習慣了孟月婷那樣的嬌弱女孩子,一定受不了她這樣的母老虎吧
喬簡乾脆也睡不着了,聽見電話響動,她才接起了電話來,是沈茵茵打來的。
“喬喬,陸景深發了朋友圈,發的是自己的訂婚禮,有同學看到了你,你跟顧澤結婚的消息,現在班裡同學都知道了啊。”
“什麼?”喬簡靠在,“他們爲什麼知道了?”
“就看到你跟顧澤站在一起啊,有人去問了陸景深,陸景深說了,你已經跟顧澤結婚了,現在大家正想找你讓你請客吃飯,要來微信羣來看看嘛,都要瘋了,你竟然還不在。”
“得了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甩呢,有什麼好請客的,算了,我也不去看了。”
“別這樣嗎。”
沈茵茵無語,“同學們都沒想到你竟然成了總裁夫人呢。”
“是啊,從懷着包包出國,大家就都覺得我這輩子是完了,一個一個的接了我的電話都怕我是開口借錢的,現在倒是開始又想我請吃飯,算了吧,我現在應付一個多事的老公,已經很累了,不想再應付一羣多事的同學了。”
“好吧,你跟顧澤不是又出什麼問題了吧?”
“我們不出問題的那一天才奇怪呢吧?沒事,我們問題就那樣,一直存在,沒什麼大不了的。”喬簡翻了個身,靠在那裡。
沈茵茵無語的說,”你呀,不管什麼大事,你都能說的那麼輕描淡寫,我也沒辦法說你什麼了,自己扛着吧。”
比如懷孕,比如出國,比如跟家裡斷絕關係。
曾經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夠哭個幾天的。
但是她卻一直是這樣,再悲慘的事,都能用那麼淡淡的口吻說出來。
沈茵茵說,“我反正一直覺得,你當年去船上,沒事竟然被關進了一個房間,這本來就不對勁,可惜後來也沒有機會好好的調查一下,還好老天有眼,包包的爸爸是顧澤,要不然,你都不知道當年把你那啥了的男的是誰,也太虧了,顧澤到底人長的是真的帥,你也不算虧啦。”
“哈,包包的爸爸不管是誰,都是我兒子,有我的基因,就不會差,我管他爸爸是誰。”
“行了吧,不聽你說這個,你跟顧澤到底有沒嘿咻嘿咻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總對這些事有興趣呢,能好好的當一個純潔的女人嘛?”喬簡無語的道。
“不能,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們到底上了沒。”
“沒有!”
“哎呀你說……你家顧澤,不會看着強壯,其實功能不太行吧,前列腺短小,所以不敢跟你有發生關係?”
小?可不小……
她腦海裡還能清晰的想起剛剛那一幕。
笑笑,她說,“行了,我去羣裡看看,早點睡吧,你們醫院事情又少了是吧。”
顧澤半夜離開了顧家老宅,家裡的人自然都是知道的。
開着車出了門,顧澤沒有叫人跟着,也沒有叫司機,自己開着車,在路上轉着,胸口絲絲的疼痛,讓他心情不是很好,轉來轉去,聽見電話響起來,是孟月婷打了過來。
顧澤接起來說,“怎麼了?”
“沒事,你還沒睡?”
“嗯,沒有。”
“咦,我怎麼聽見你好像是在外面。”
“沒錯,我是在外面。”顧澤說。
孟月婷奇怪的道,“這麼晚了,你幹嘛呢,要來吃宵夜嗎,我剛從醫院出來,在路上吃東西呢。”
顧澤本想說好,但是,想到孟月婷今天撒謊,裝病,一時心裡又不舒服,想自己就算見到她,現在恐怕一直想的也是她撒謊的事,還不如不見。
“不用了,我轉一轉就回去了。”
“那好吧,顧澤,你是不是不高興啊?”孟月婷雖然知道他聲音一向低沉,但是,仍舊察覺到了不對勁。
顧澤說,“怎麼這麼說,我沒是。”
“怎麼會呢,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就算你不說,但是我也能感覺到啊。”
顧澤笑了笑,“是嗎。”
是啊,算起來,跟孟月婷認識了足有二十年了吧。---題外話---上架了,大家有月票的記得給我投投啦。。。。今天估計更不完了,早上醒來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