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說,“我不覺得她有什麼不一樣。”
“你……”喬曖氣憤的看着他,噘着嘴腳一跺。
爲什麼每個人都要站在喬簡那邊。
喬簡有什麼好的,他們這些男人都向着她說話,哼逼。
顧澤接了喬簡回去,路上也沒有問喬簡剛剛是在幹嘛。
喬簡看着顧澤,“你其實不用每天來接我了,話題已經過去了,大家也都習慣了不少了,不會再說我了。”
“沒關係,我正好也是順路。”
喬簡看着他,笑了笑,路上,沈茵茵來了電話,說約她一起去逛街。
喬簡看了看顧澤,“前面讓司機放下我吧,我要跟朋友一起出去走走。”
顧澤說,“朋友?”
“沈茵茵,我同學。”
顧澤瞭然的點了點頭,這個名字,他知道。
調查的時候,似乎有人說過。
也是醫學院的同學,只是中間喬簡轉了法醫,她卻一直還在學正統醫學。
顧澤道,“好。”讓司機在邊上停了下來,喬簡對他說,“我晚點回去。”
然後便一溜煙下了車。
顧澤看着她跟路邊的一個女生打過了招呼,知道那該就是她的朋友,這才讓人開車離開。
沈茵茵看着那輛商務車開走,對喬簡道,“那個是顧澤吧!”
“是啊。”
“哎呀,看那開的車就夠壕的了,還來接你下班,真是……這個顧太太當的蠻滋潤的嗎。”
“去你的吧,走吧,不是說一起去吃飯。”
喬簡跟沈茵茵便一起先吃了飯,去的是一家日本餐廳,吃的是日本料理,喝了不少的清酒對着各種果汁,味道甜美,喝多了再低度的酒,卻都容易醉人。
喬簡有些迷糊的說,“今天我問陸景深,我說你是不是找過我。”
“然後呢?”
“他說,他找過我半個月。”
“那麼久嗎……看來瘋瘋癲癲從我這裡離開後,他還找了你很久嗎。”
喬簡眯着眼睛,“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去遊輪湊熱鬧……”
是不是,現在跟陸景深訂婚的,有可能是她呢?
沈茵茵說,“喬簡,好了,好了,你比我好多了,好歹,顧澤那麼帥,那麼有錢,還會接你上下班,我家那口子……”
“你們家那口子又怎麼了?”
“沒事……只是我又半個月沒見着他了。”
喬簡曉得,沈茵茵結婚比她還早,當初是跟自己家鄰居一早定了婚,以爲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可是,他們家後來發達了,就不太想娶沈茵茵了,是兩家大長輩做主,兩個人才結了婚,然而,男人有錢就變壞……
她所謂的那個丈夫,從結婚後,就沒正經在家裡住過幾天。
“所以,你還是珍惜你家這個吧,別想那麼多了。”
是啊,想也沒用了。
喬簡跟沈茵茵喝點清酒都能喝個爛醉,這玩意標註只有十一度,然而,卻很容易上頭似的,喬簡連自己怎麼回了家都不知道了。
顧澤一直在家中等到了夜裡,還不見喬簡回來。
雖然她說了是要晚點回來,但是這樣也太晚了點了。
於是,他只能先派人去尋了,知道了地方,便開車過去接她。
在日式酒家外,一直等到喬簡跟沈茵茵一起歪歪扭扭的出來。
他讓人去將沈茵茵送回家,隨後,才一把拉住喬簡。
喬簡還在叫着,“茵茵,你乾脆跟那個臭男人離婚算了,幹嘛不離婚,離婚了咱們追求真愛去,幹嘛跟他孤獨終老。”
顧澤皺眉,雙手拉住了她的手,“喬簡,你給我醒醒。”
喬簡睜開扇簾一樣的眼眸,在看到是顧澤的時候,只覺得自己一下想起了自己在遊輪上的經歷。
“是你……是你
tang……”喬簡一伸手,啪的一下,直接打在了顧澤的臉上。
顧澤一愣。
旁邊的人見狀,嚇的趕緊要過來。
顧澤卻伸出手來,讓人停了下來。
看着的人,眼看着顧澤的臉頰上,一片的紅色印子。
顧澤從小到大,哪裡被人打過一下,何況,打人的,還是個女人、
而喬簡,那麼看着顧澤,咬着下脣,眼中不由的浮起了一片的霧氣,“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喬簡,你喝了多少酒,走吧,我帶你走。”
“不……別碰我,你爲什麼要在遊輪,那樣對我……”
喬簡一把甩開了他的手。
顧澤眼神一沉。
在遊輪……
他並不知道,房間裡爲什麼會出現這麼一個女人,然後,他身體難耐,被人用過藥之後,哪裡顧得上誰是誰,直接便將她按在了牀上。
黑暗中,他連人的長相都沒注意,只知道,她在掙扎,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但是,當時的那點疼痛,對他來說,完全沒什麼用。
“喬簡,你給我清醒一下。”顧澤說着,將人往車上啦。
在這裡鬧不像話,有什麼,還是回車上去說。
“我跟他說好了要一起考q大的……”她被拉着,那麼嘟囔着,聲音悽然。
顧澤回過頭看她。
喬簡臉上帶着惆悵,“我們說好一起考大學,如果沒有你,我可以跟他一起考q大,我們都會考上,但是……”
顧澤一把將人拉到了面前。
喬簡身上本來就是軟的,被那麼輕易的一拉,人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擡起頭來,就能看到他就在眼前。
顧澤說,“你說的是陸景深?”
聽見這個名字,喬簡身上一顫,看着他,咬着脣,伸手便在他的身上打了起來,“都是因爲你,因爲你,你知道,因爲你,我失去了多少嗎?你爲什麼要在遊輪,爲什麼……我只能去美國,只能跟家裡斷絕關係,只能一個人逃走,我……”
顧澤被她一直打着,眉頭終於高高的皺起。
看了看身後的車,直接將人一把扛起來。
回身拉開車門,便將喬簡塞了進去。
喬簡倒進了車裡,下一刻,顧澤也跟着鑽了進來。
喬簡捂着撞疼了的腦袋,委屈的看着他,“你還這麼兇,你還對我這麼兇,壞蛋,混蛋,你個壞蛋。”她再次撲上去,打的顧澤心煩意亂、
最後,只能一把拉住了喬簡,將人往自己的身上一拉。
車裡的空間狹小,她只能一腳跨坐在他的身上,正對着他的方向,兩隻手都被他緊緊的控制住了,免得她再繼續打人。
喬簡擡起頭來,便迎面對上了他硬朗的面孔。
而兩隻腿,跨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姿勢曖昧的讓人無法直視。
“你……你……”喬簡無語的看着他,他這是在幹什麼。
顧澤說,“現在不打人了?”
“我,我打你這個混蛋。”
“再罵一句!”顧澤狠狠的說。
“混蛋,混蛋,怎麼了!”
顧澤對着她的那彆扭的脣,用力的咬了下去。
喬簡一愣,整個人被向後推去,狹小的空間,讓她無力反抗,也無處躲藏,只能那麼定在那裡,被他用力的吻着,咬着,嘴脣都要被他吸的破掉了。
她只覺得嘴巴被吸的一下一下的疼,而電流,便隨着那疼痛,在一點一點的席捲全身,讓她更加無力,明明嘴巴上說着討厭,但是,身體卻對他一點也不厭煩。
也許因爲這身體確實太過性感,引人遐想,誘人犯罪,所以,她怎麼也抵抗不了,抱着了,摸着他身上的肌膚,肌肉,成塊的壁壘,呼吸便更濃重了起來。
她腦袋裡好像有兩個小人在對罵,一個再說,這個是顧澤,
一個在說,是啊,他好性感。
一個在說,不可以沉迷,是危險的。
一個卻在說,你也許就是個性浴旺盛的女人呢。
總之,喬簡抱着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整個人都更缺乏了主見。
摸索着他的後背,只覺得自己想要將身體都擠到他的身上一樣。
這個妖精,即便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都足夠讓人沉醉,何況是這樣火熱的靠上來,這樣的主動。
顧澤下腹一陣一陣的攢動,某個地方,已經硬邦邦的,頂在了她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