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不成麼？”
“成不成不是我能決定的。”百里歌神色黯然，不知想到了什麼，便是一陣苦笑，“有的時候，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倒流，如果知道會走到如今的地步，當初就不該……”她突的住口，留下無限懸念。
那懸念掛在姜芽的心裡，久久無法淡定。
直到最後一天，姜芽在許千帆的首肯下，終於跟保羅他們一起出去玩了。這一次，包括百里歌在內，所有人全都到齊。
先是吃飯，到了華國，自然不會再去吃那些西餐之類，吃得是正宗的華國菜。
他們去的不是什麼知名大酒店，而是b大附近的一家飯店，坐在包間窗前，就可以看到b大。可能不夠檔次，但很有氣氛。
飯店裡很多學生，徐菲兒他們甚至還碰到了一兩個認識的同學。
一頓飯吃得很盡興，口味什麼的在姜芽吃來只是一般，但對於那些外國人，華國的美食怎麼樣都是美味的，而其他人如何就不在姜芽考慮內。
吃完飯，幾人沒急着離開。而保羅他們才顯得十分鄭重的對着姜芽他們四個人，十分認真的開口。
“我想問幾位，可有出國發展的打算。”話很直接，直接的讓姜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只是朋友之間隨意的聊天，問這樣的話並不唐突。這話題也可以隨意的往下發展……可他這話說的如此正經，如此認真嚴肅，以至於，讓人不得不想，這個問題的後面，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可惜，有這感覺的只有姜芽一人而已。至於其他人……顯然，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友誼這種東西，以至於他們可以深入的探討一些問題了。而這個問題，他們大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於是，便聽徐菲兒嘰嘰喳喳的用她特有的語氣不停的說着對外國的嚮往，對未來的規劃，對……便是一向沉穩的郭達鳴，也顯得有些興奮。對出國表示了極大的興趣，到是李萍，一臉的落寞，並沒有接他們的話。
因此，在跟徐菲兒和郭達鳴充分交流之後，保羅他們便將目標放在姜芽和李萍身上。
“姜，李，你們怎麼不說話？”
姜芽聳聳肩，“你們知道的，我有男朋友，對於未來，我沒多大野心，只要嫁人，相夫教子。出國麼？也許將來會出去旅遊，至於出去發展，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對於姜芽的話，保羅等人只給了一陣沉默。事實上，他們這段時間不只一次探問過她，她總是這一個答案。所以，沒什麼可說的。
到是李萍，讓姜芽有些意外。
“如果有機會，條件成熟，我到是想出去。可是，我的條件不允許。”李萍有些苦澀。
“爲什麼？”徐菲兒一臉的天真好奇。
“我家的情況有些特殊！唔……沒什麼好說的，總之，我想，我大概不會出國。我只會好好上學，等畢業了，到時找個不錯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