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普照。
嘩啦一聲,刺目的陽光照射入屋內,殷沫沫微微睜了睜眼,強烈的光線射在眼皮上,她反射性地眯了眯眼。
“小。姐,你可以起牀了!”牀邊站着一個穿戴整齊的中年婦女,頭髮高高彎起,戴着黑框眼鏡。聲音刻板而嚴肅。
寬大的□□躺着一個嬌小的人兒。大半邊的薄被已經滑落到牀邊,露出她白皙光滑的裸背。咖啡色的薄被與她的白皙構成的誘人的美景。
濃密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煽動了一下,殷沫沫緩慢的睜開眼睛。
她只輕輕的翻個身邊便感受到渾身猶如散架般的痠痛,而身。下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不該惹怒了那個男人,以至於當他們離開書房之後,並沒有放她走,而是抱着腿軟的她回到那個專屬於他的房間,在這張大牀折騰她,她倔強的不肯求饒,只緊緊的咬着下脣,拒絕發出任何呻吟。
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激起了他更加的征服欲。望。他用盡辦法逼得她忘記抵抗,沉溺在他製造的欲。海當中。她幾乎無法承受,不時昏厥。直到天矇矇亮,他才停了下來,抱着她沉睡。
“殷小。姐。”李嬸眼神在她身上轉了一圈,眼底透着濃濃的不耐和不滿。
她伺候過蘇家兩代主子。蘇二少爺是她一手帶大的。二少爺也一向尊重她。她在這個家,一向有說話權。而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居然無視她的話?
若是她以爲,和少爺上。過牀就自持身價,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已經醒了。”殷沫沫聲音沙啞,頭重腳輕,她吸了口氣,忍着渾身的痠痛,咬着牙坐起身來。
“少爺吩咐了,從今日起,你就留在這裡,學習如何成爲合格的蘇家少奶奶。”
殷沫沫脣角微彎,冷笑了一聲,垂在身側的手,慢慢地攥緊,她冷冷地瞥向李嬸,“怎麼,強女幹還不算,還要來非法囚。禁麼?”
如此粗鄙的話一出,李嬸臉色變了變,可又在一秒之內,恢復嚴肅刻板的面容。她的目光,在女子裸。露的肌膚上掃了一眼,嘲諷的意味甚濃。
殷沫沫渾身顫抖,死死咬着下脣,幾乎要浸出血來。她怎麼不懂她的意思。她以爲是她自己要爬那個禽。獸的牀,還自視清高?
“見好就收吧,我不是少爺,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對我並不管用。少爺在樓下等你。”李嬸鄙夷地笑了笑,轉身出門。
殷沫沫強撐住的所有堅強,瞬間瓦解。她蜷起身體,雙手擱在膝蓋上,抱住自己的腦袋,壓抑得抽泣。
自從她母親出了車禍之後,她都不會哭了。因爲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她掉眼淚的人,已經不存在了。
她被領回去殷家,被殷家的主母處處刁難,被殷家的兄弟處處捉弄。她都可以冷冷對待。可是昨晚,她如同最弱小的動物一般,被他惡狠狠地壓在身,下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