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素質,你有嗎

胡言正在戰鬥中感悟着呢,沒錯他就是一邊打鬥一邊分析自己的戰鬥。冷不丁的對手跑了,還叫了個暫停,搞得胡言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胡言很是不爽地問道:“老爺子,爲何喊停啊?”

老頭抹了抹頭上的汗說道:“那個咱們換個比試,我也不和你比兵器了。咱們直接點,大家比比魂力如何?”

“如何比魂力?”胡言太想感謝這個小老頭了,比完拳腳比魂力,自己求之不得啊。

老頭心裡得意,嘴上說道:“就是一人用魂力攻擊另一人用魂力防禦,一招過後攻守互換,你看如何?”

胡言點頭答應:“好,那你先還是我先?”

小老頭美滋滋的說道:“當然是我先,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你總該讓讓我吧!”

胡言也沒意見,“好,那就你先來吧。”

老頭聽到胡言的答覆,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喊了一聲:“定魂針!”

一道魂力像針一樣朝着胡言攻了過來,胡言沒有其他動作,凝聚魂力感受着對手這一擊。飛針入體,一陣刺痛麻木的感覺傳來。

小老頭見對手中招,笑了起來:“哈哈,這定魂針就是養魂上品不經意間都會中招,何況你站着不動讓我動手。我兒啊,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黃袍人笑道:“是,父皇,還是您高啊!”

小老頭被自己兒子的這記馬屁拍的很是舒服,頓時覺得背挺直了。正想着擺個造型瀟灑的離去,緊接着就是一臉如同見鬼的表情,因爲他看到本該被定住的對手轉了轉頭。

胡言很是失望的說道:“就這?老頭你這也不行啊!”

“你居然沒事?看來我是小看了你,也罷,現在該你出手了。”老者內心中有些不安,對手既然能擋下自己的攻擊,估計魂力修爲也是不低,說不好有什麼殺手鐗,自己不一定能扛得住。其實他根本不知道的是,胡言根本就不會什麼魂力攻擊。師父那裡也沒有魂力功法,現在自己只會用魂力探查一下,再就是大搬運了,就這還都是水泥教的。

“老頭,我也不欺負你,再給你個機會,你用盡全力再來一下怎樣?”胡言很是自信,傻嗎,不,剛剛那一下開始的確給自己帶來了一些痛楚,不過挺過之後卻感到精神氣爽魂力還有些增強,這麼好的機會豈能錯過,要讓這老頭好好的發揮。

小老頭很是詫異,問道:“你確定?”

胡言點頭說道:“我很確定,來吧!”

小老頭咬着牙說:“那可就怪不得我了,這可是你要求的,定魂針!”

胡言很是淡定的說:“嗯,這次還可以,再來!”

小老頭有點發狠的喊道:“定魂針!”

胡言還是很平靜的說:“再來!”

小老頭已經是在怒吼:“定魂針!!!”

胡言依舊是平靜的說:“還能再猛點嗎?”

小老頭聲嘶力竭的喊道:“我定!定!定!”

兩個人在院子中站立不動,言語上激烈的衝撞中,小老頭已經陸續攻擊了很多次,這種程度上的魂力戰鬥,在場沒有一個人能看明白。

小老頭嘴角已經流出了血,聲音已經沙啞:“我定,我還定個屁啊,我不行了要去睡覺了。”

胡言阻攔道:“老頭,半途而廢可不好,你的攻擊還沒把我怎樣,所以你要繼續啊。”

“你以爲我不想把你怎樣啊?我是真的不能把你怎麼樣,別說弄不動你,再下去我就該死翹翹了!”老頭徹底的怕了,知道和對面這位差距有些大,再玩下去連老命都要交待了。

胡言笑了:“放過你?也可以,那現在就是該我做主了?”

“沒問題,你實力強你做主!”老頭回答的倒是乾脆,拳腳打不過,魂力不如人家,比兵器嗎?兒子那件靈器被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就砍斷了,再拿靈器去試試?老頭可捨不得,那可是靈器不是靈氣。

“你是太上皇姚岐吧,去把你的那個老妖婆弄醒,我有話說。”胡言一指黃袍人,再指了指仍在地上昏迷的太后。姚岐給太后體內注入了一些靈氣,老妖婆終於轉醒。

胡言看了一眼衆人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胡言。今天我就是來報仇的,給我胡府滿門,給我外公楊府滿門報仇。水哥,把人帶上來!”

踢踢躂躂的聲音在響起,一頭驢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驢背上馱着三個癱人。到了衆人眼前,驢子一撅臀部,將背上的三人摔在了地上。

胡言對着三人說道:“都幹了些啥事,當着大傢伙的面,老實交代吧。”

全約不認識面前的二人,吳德和聞筠可認識啊,這兩人可都是南昭國曾經的統治者。現如今兩人退位一心修煉,可是這不代表他們不會徹底放手不管,任何傷害南昭國的行徑都要面對他們的怒火。反正之前也都交代過了,想瞞也瞞不住,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完二人的話,姚岐的臉上不停地變化着表情,一擡手朝着太后扇了過去。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的印記在太后的臉上顯現,這也就是姚岐控制了力度,否則這一巴掌老妖婆的腦袋都會碎了。

“賤人,你怎麼跟我說的,你說有人勾結外人造反攻入皇城,姚禮不知所蹤,姚諱帶兵入城平亂殺退強敵。我信了你的鬼話才同意姚諱繼位爲君。原來那勾結外人的就是你們娘倆,我問你姚禮呢?”姚岐一把掐住太后的脖子厲聲逼問。

“皇,皇上,姚禮膽怯自知不敵就跑了,是諱兒奮勇殺敵力挽狂瀾的”老妖婆說完眼神閃躲着姚岐的視線。

姚岐大怒喊道:“還敢騙我?”

胡言在一旁笑道:“呵呵,老妖婆你不說我找人替你說,全約你來說。”

全約不敢怠慢直接答道:“姚皇和胡皇后率領御衛軍殿後,掩護皇子和公主逃出皇城,最後戰到力竭而亡!”

“皇上,這個妾身真的不知道啊!當時太亂了,妾身也是性命難保啊!”老妖婆跪爬在姚岐身邊緊緊抱着大腿,淚如雨下。

“大人,當時全皇城都在激戰,而太后和潞王卻早早地撤到了安全所在。”全約爲了保命,自然知道什麼就說什麼。胡言也想起剛纔姚嶺出手的那一幕,於是又給補上了一刀。

“姚岐,你最好問問清楚姚諱到底是誰的兒子?”胡言順便看了一眼姚岐的頭頂,非洲東部的大草原好綠好綠,又到了多數動物繁育後代的時候。

“賤人,是你自己說,還是要我用點手段!”姚岐已經咬牙切齒了。

“皇上,你別聽他瞎說,他,他污衊本宮,對就是污衊,他爲了他姑姑報仇信口開河,啊—”太后正在辯解,突然靈魂深處都傳來陣陣劇痛,讓她渾身顫抖痛不欲生。

“皇,皇上,饒,饒命,我,我說”太后只有築丹的修爲,姚岐對付她根本不需要魂力招式,直接簡單用魂力侵入老妖婆的魂魄就能讓她生不如死。

姚岐的眼睛瞪着老妖婆吼道:“說!”

“姚諱的確是姚嶺的兒子,當年妾身是被他騙了,都是姚嶺的錯,他強迫我的!”老妖婆害怕到了極點,雙手緊緊抱着姚岐的雙腿,一邊哭着一邊給自己找藉口。

“算了,姚嶺已經死了,你也跟着他去吧”姚岐手按在老妖婆的頭上,老妖婆癱倒在地,再也無法醒來。吳德和聞筠顫抖着趴在地上,胡言上前喚出阿蛟,九蛟焱火落在兩個老賊的身上,一點點地灼燒着他們的身體和意志,足足燒了一炷香的時間,兩人才化作一地的黑灰。

“皇兒,這裡就交給你處理了。”小老頭的身體更加的佝僂,默然離開。

胡言出言攔阻:“老頭,等等!”

“胡家小子,可還有事?”老頭心裡一陣抽搐,有種不祥的預感襲來。

胡言笑了一笑,說道:“老頭,跟你較量了大半宿打也打累了,況且我還幫你們家做了這麼多事,不得補償補償嗎?”

“胡家小子,不知你要什麼補償?”小老頭把發抖的手藏在身後,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出手掐死這個不要臉的貨,打累了?那個累的人應該是我吧。

胡言脫口而出:“定魂針的功法讓我看看,你們家的寶庫帶我去轉轉。”

“胡小子,定魂針乃是姚家先祖當年拼了命從一處秘境裡獲得,看看可以但是你可不能強搶。”小老頭慫了,知道自己打不過胡言,只能先用話把胡言拴住。

胡言點頭道:“放心吧,我就是看一眼。”

“好,跟我來吧。”說罷老頭跳上了柺杖,剛剛站上去柺杖就是一沉,胡言也跳了上來。

老頭皺了皺眉頭,問了聲:“胡小子,你至少是養魂上品吧?”

胡言自然聽出來了老頭的意思,那就是讓自己御物飛行,別蹭這老頭的。可關鍵是自己沒有啊,墨金磚根本御不動,就連那把菜刀也御不動,從全約那裡搶來的震魂鼓是可以用的,但是還沒時間去抹掉全約的靈魂印記,還是不能御。

“老頭,你這柺杖地方挺寬敞的,我累了在這上面歇會兒。”管他呢反正就一個累字當藉口,剛纔這小老頭可是憋着壞坑死自己的,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好,咱們走。”老爺子氣得嘴角直抽抽,咬着牙說出了這四個字。

胡言又說了一聲:“等等!”

“你又要幹啥?”老爺子已經忍不住了,好想一腳把這傢伙踹下去,當然只是想。

“姚岐,這個全約我要帶走,他幕後的人我自會追查,你有一個孫子姚瑁跑出去了和蘇桂在一起被我安排在昭安城了。現在可以出發了。”胡言說道。

胡言安排了一番後,除了水泥一張嘴咬住全約踢踢躂躂的託着走了,老爺子和姚岐卻是聽的渾身不自在。這南昭國到底誰做主?兩個人心裡共同的問號。答案自然是實力爲尊,誰實力強誰做主,老爺子無奈搖了搖頭,催動柺杖向前飛去。眨眼的功夫,兩人飛過御花園,落在了一個小山包上。山包上建着幾間草廬,老頭帶着胡言走向正中的那間。

胡言問道:“老爺子,這裡不會就是昭平院吧?”

小老頭氣着說道:“小子,我叫姚澤,就連你爺爺都是我的晚輩,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嗎?”

胡言點頭答應:“好的,老爺子。”

姚澤一捂腦門,黑着臉帶着胡言進了草廬。這小子既不尊重自己,又要搜刮寶庫,太不要臉了。姚澤是憤恨難平,摸在一處機關打開了一扇暗門,走了進去。

“我聽說昭平院是守護南昭國的,怎麼就你們這三個人,這次這麼大的事你們屁用不頂,那姚嶺還是個吃裡扒外的,你們就這麼守護的?話說你不會陰我一把吧,弄個密室當成寶庫,然後自絕死路,把咱倆困在這裡吧?”胡言跟着姚澤走,嘴上可不停,走在前面的姚澤肩膀顫抖,明顯已經是爆發的前奏了。

胡言心中暗道,讓你剛纔想用定魂針陰我,要不是念在胡家當年和你們爺倆的情分上,今天豈會放過你們,讓你受受氣再挨點懲罰,這篇就算過去了。若你們還想玩陰的,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了。姚澤不想接話,知道只要自己開口,對方指不定還有什麼等着自己呢,能忍則忍不能被這小子氣死。當初誰來說胡家出了個小天才是個書呆子,這哪是書呆子就是個臭流氓,過後一定要把那個探子找出來抽爛他的嘴。

“到了!”姚澤悶着頭終於把胡言帶到了寶庫之中,看到滿庫房的寶貝有些心痛。

“小子,功法你可以隨便看,寶貝只能拿一樣,我們姚家也不富裕。”爲了保住皇族的寶貝,姚澤開始哭窮了。胡言翻了個白眼說道:“行了,看你那捨不得的樣,我是那見錢眼開的人嗎?我可是胡家的子弟,咱有素質!”

“素質,你有嗎?”姚澤默默地在心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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