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好酒只有這裡有

入海口兩岸的一側,一艘體量很小的星船靠在了懸崖之下。船上三個人影御物騰空飛上了高嶺,而此時高嶺上已經有隊人馬在等待着。

三個人穩穩落在高嶺之上,當先一人隱身在斗篷之中,身後兩人是一男一女。如果胡言在此一定會認出這女子和那梅舞長得一模一樣,而那名男子臉上冷冰冰的,正是那薛歙。見三人落下後,等待的隊伍裡走出一位白髮老頭,來到披着斗篷之人面前,臉上掛着虛假的笑容說道:“血鷹,這兩個就是你在沒落之地收的天才吧,哈哈。”

披着斗篷那人見老頭如此說話並沒有吭聲,而是露出左手的中指豎在老頭的眼前,神魂之力一動中指上套着的戒指上一個特殊的圖案閃爍着黑燦燦的光芒。

老頭面色由之前的假笑瞬間變換,急忙一臉驚悚的下跪,上半身狠狠的砸在地上,把臉貼着地面恭敬的喊道:“恭迎聖子!”

老頭的一聲喊叫,讓後面的隊伍齊齊一驚,隨即也恭敬的跪在地上,隨着老頭一起口誦:“聖火幽幽,去人心憂;聖火冥冥,還世光明。拜見聖子!”

在斗篷人身後的梅舞和薛歙更是驚訝,這人爲何上船之前還是暗使,現在怎麼又變成了什麼聖子?不過二人卻誰也沒有表現出什麼,都是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聖子一揮手說道:“血鷹爲了本聖子尋找這具身體立下汗馬功勞,更是爲了本聖子的修爲甘願被聖火所噬,實乃大功一件。”

衆人不敢吱聲只能趴在地上聽着聖子訴說着,尤其是那個老者他名叫何公明,明面上是臨界城裡何家的一位老祖。他和血鷹一直都是不太對付。不過此時當他聽聖子說血鷹已經被聖火所噬,心裡沒有多少高興反倒帶點悲傷。按說身爲暗魔沒有什麼感情,可是不知爲何自打成爲火種隱入修煉者的世界後,這些火種身上或多或少都冒出來一些七情六慾。

就在何公明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聖子再次發話道:“何公明!”

“聖子,屬下在。”何公明趕緊掐滅心頭的猜想,急忙應聲道。

“這位是薛歙,以後就叫血蛇了。他是血鷹留下的火種,他現在還需要磨練,這事就由你來安排吧。”聖子用陰柔的聲音說道。

“是!”何公明點頭應道。

“你以前和血鷹如何我不管,但是你要是再有什麼小心思的話,就等着聖火的懲罰吧。”

“屬下不敢!”

“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即刻去辦。”

“聖子請吩咐!”

“找幾個人盯住一個叫胡言的人,他是這次坐船從青巍大陸過來的,而且可能會成爲我們最大的敵人,所以就交給你們棋盤洲南路來處理了。”

“屬下遵命!”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

“是!”何公明領着衆人包括改名爲血蛇的薛歙一起退下。等衆人遠去後,聖子這才脫掉斗篷露出一張讓梅舞這個女人都自愧不如的嬌臉來。

“你暫時先留在我的身邊服侍吧。”聖子說道。

“能服侍聖子是奴婢的榮幸!奴婢願爲聖子做任何事,死而後已!”梅舞急忙跪下表着忠心。

“你也收起你的小心思吧,本聖子還不想讓你現在就成爲聖火的養料!”陰柔的聲音在梅舞耳邊響起,嚇得她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不過你這身魅功不好好用一用就白費了,哈哈!”聖子不知想到了什麼,陰柔的笑着。

梅舞現在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害怕,反正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乖乖地在地上跪着。聖子也並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反倒是將目光望向遠方,也是臨界城的方向。白皙的右手在左手的那枚黑色的戒指上反覆摩挲了幾下,輕笑着說道:“胡言,等着我送給你的驚喜吧。”

梅舞聽到了聖子的呢喃,但是不敢插言只是靜靜地跪在地上等待着安排。就在梅舞詫異聖子爲何還不離開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憑空出現,就連梅舞的神魂之力都沒有感應到。

“恭迎聖子迴歸!”那個身影只是單膝跪地。

“怎麼?鬼神就只派了你來嗎?”聖子略帶不爽的問道。

“啓稟聖子,主人不方便出面,況且他剛剛閉關。”那個身影如實的回答道。

“算了,魁勒你倒是會替那老鬼說話,現在給我也找個地方閉關吧。”聖子雖然心有不爽,但是也不再糾結。

魁勒這纔敢站起身軀,一伸手說道:“聖子,請!”說罷他取出一艘飛舟,請聖子和梅舞一同上了飛舟騰空而去。落在船上,聖子問道:“對了,那個蠢魔如何了?”

“回聖子,魔子還未找到他想要的身軀,現在有人帶着魔子的魂種正在前往海角洲。”

“那個蠢貨想幹什麼?”

“聽說魔子想要一具最爲強悍的身軀無論人還是妖獸。”魁勒回答道。

“呵呵,他想多了。”聖子扔下這句話後,就再不說話。

此時胡言等人乘坐的星船已經停靠在碼頭,高戈安排所有的乘客下船。兩個院落的人是排在最後的,所以胡言和尹敦等人都是在觀景臺上看着岸邊熙熙攘攘的人羣。

在岸上有很多人就等着星船靠岸,很多下船的人第一時間就被人領走或者說是接走。等到其他人都已經下船,高戈這纔來到院落請衆人下船。

在岸邊一隊人馬正在等着魯駿,胡言居然發現馬麥溪和馬稻潛也在其中。魯駿朝着胡言一笑說道:“小子,我知道你另有打算,所以就不帶着你去尚武宗了。有空了就去武衛洲看看!”

康明城也在一旁補充道:“武衛洲在天洪星域,也就是人們說的北方星域。”

“師兄,這個事我在船上就和這小子說過了。”

“呃,我就是提醒一下。”

一幫人互相告辭後,魯駿和康明城帶着人也離開了。同樣前來告別的還有晁家七猛,他們要去看看正意門。不過晁毛這位當老大的還是問了一下胡言的打算,胡言直接告知晁毛要走走看看。晁二毛在一旁聽到了,立刻眼中放光,對着自家的大哥說道:“老大,要不咱們跟着胡老大去打劫吧!”

晁毛瞪了晁二毛一眼,說道:“記住我們是正意門的人了,以後我們代表正意去打劫,所以還是先搞個身份再說。”

“老大英明!”晁二毛必須作爲第一個喊出來的人。

“老大英明!”三毛,四毛,五毛,六毛一個接着一個喊了出來。

“老大就是老大!”晁老毛還是反應慢了半拍。不過他的這一句,換來了晁毛讚許的笑意。

晁二毛突然感到了深深的危機感,他覺得老大越來越看重老七了。不行,要想個辦法把老大的心拉回來,想到此處晁二毛重重地點了點頭。兄弟幾個不知道晁二毛爲何如此,全都把目光放在了二毛的身上,晁老毛已經挽起了褲腳。

晁毛一拍腦門無奈地說了一聲:“揍他!”

從三毛到老毛,哥五個直接把晁二毛踹翻,然後就是晁家經典節目:圈踢。

站在晁毛身後的莫峰和另外兩個正意門之人,臉上抽搐的看着晁家七猛在人前的表演,不由得爲自家宗門哀悼了一番。

該走的總是要走,等到送別衆人之後,胡言覺得這場面有些類似大學畢業時的情景,所有人都各奔東西。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大學同學只是天南海北總有見面的機會,而這些修煉者是生是死誰又能知曉呢?

等到這些熟悉的人紛紛告別後,尹敦從遠處湊了過來說道:“胡少,如果你又空閒,不如和我去一趟蓮荷城吧。”

“什麼意思?”胡言問道。

“胡少,我剛剛得到消息,在蓮荷城很快會有一場拍賣會。最主要的是這次拍賣會是我們流金匯辦的,到時候我會給胡少安排一下,胡少就可以拿到星華銘牌了。”尹敦解釋道。

“我還另有事情,就不和你一起了,咱們以後再見。”趙路走上前來告辭。趙路離開後,離火也靠了過來,就說了一句話:“我和你一起去。”

“好的火哥,我請你喝酒。”胡言高興的答應道。

尹敦命董昌去安排,很快一艘飛舟停在了衆人面前,尹敦請衆人上船後,胡言這才問道:“尹總管,這邊也不用傳送陣的嗎?”

“胡少,棋盤洲的城池都有傳送陣。不過由於城池之間距離都很遠,傳送一次那滋味足夠你回味很久的,所以如果不是急事大家都會用飛舟或者駕馭妖獸出行。”尹敦解釋道。

這麼一說胡言就明白了,到現在自己暈陣的毛病都還在,一想到傳送就想吐。飛舟是借自臨界城的流金匯,坐在上面很是寬敞和舒適。一行人裡除了尹敦不是那麼親近,剩下的可以說都是自己人,胡言直接取出大鍋在飛舟上弄起了火鍋。

飛舟飛行了足足三日之後,降落在一座比臨界城要大出很多的城池外。尹敦的空間寶物還是比較高級的,直接將飛舟收了進去後,衆人邁進了蓮荷城。

顧名思義蓮荷城,胡言想象中這應該是一座類似江南水鄉一般的城池,小橋流水人家,畫舫泛舟清水河。等到進了城胡言立刻傻眼,城裡沒有一點點江南水鄉婉約的樣子,反倒處處都透着粗曠。街道都是寬寬的青石板鋪就,兩邊的房屋有高有低雜亂的很。

董昌倒是對這裡有些熟悉,帶着衆人先找到一家名叫石樓的客棧下榻。簡單休息了一番後,衆人踏着夜色跟着董昌來到一家名字更特殊的酒樓,酒樓的名字叫:好酒只有這裡有。

胡言很是好奇這酒樓,於是跟着董昌進入酒樓。酒樓上下兩層沒有任何包房,你可以幾個人佔據一張桌子,也可以和旁人拼桌。不用小二多做介紹,董昌就已經安排好了酒水和菜品。等菜品上齊,每人的身前也都擺上了一壺酒。

“胡少,他們家的就很獨特,我老董先賣個關子,等衆位喝過之後再告訴大夥酒的名字。”董昌舉起杯子說道。

衆人舉起杯來一飲而盡,紛紛開口讚道:“好酒!”

對於胡言這酒精考驗過的人來說,這款酒和波蘭出的一款沃特加很像,足足有七十多度,喝下去就是一團火從嘴竄到胃裡。不能說有多好,但是足夠烈就是了。離火好像更加中意這款酒,又給自己加了一杯一口飲下後,又是讚了一聲:“不錯,真是好酒。”

“哈哈,衆位說的對。這酒名就叫好酒。”董昌笑着給大家解釋道。

“嗯,的確是好酒。我以前就曾聽說過蓮荷城裡有好酒,今日終能品一品這好酒了。”尹敦在一旁感慨道。

在穿越的修煉世界裡喝着伏特加也許是一種獨特的體驗,但對胡言來說更是勾起了鄉愁,這要是再來幾個說鵝語的小妹妹,來上一句:“哈拉不哈拉少”。

唉,長路漫漫遠,何處是家鄉。

酒足飯飽之後,衆人回到客棧休息,畢竟尹敦是掐着日子趕來的,明天就是拍賣會了。

第二天不需要所有人都去拍賣會,衆人分爲兩隊,胡言讓趙紀鳴五人自行安排,和離火老錢跟着尹敦和董昌來到了蓮荷城的聚華齋。

聚華齋的門面跟流金匯的名字很搭很搭,就是四個大字:金碧輝煌。胡言心中又附贈了四個大字:壕無道理。

尹敦卻在一旁解釋道:“這就是流金匯旗下的商鋪,讓人一眼能認出來就是了。”

“尹總管,我現在頗有些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流金匯的人了。”胡言開着身旁尹敦的玩笑。

尹敦知道胡言說的是什麼,微微笑着說道:“等你接觸我們的時間久了就知道了。胡少,稍等片刻我去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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