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城市與平時倒是沒有多少變化,唯一與往常不同的是,此時它多了一分喜慶味道。
趙奕安問道:“我們去什麼地方?”
周玉走到前面,眼睛不斷的掃視周圍,俏麗的臉上,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有着興趣。
路上有很多的行人,都是來去匆匆,沒有其他人過多的留意周邊的事情。
兩者之間,一對比,倒是有一種鮮明的落差。
“先去手機店,我想買一個手機帶在身上,現在缺什麼都可以,但是不能缺了手機。”
周玉走到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有隨身攜帶上億錢財人陪着逛街買東西,那還不使勁的花。
趙奕安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跟上,也上了計程車。
“兩位新年好,是要去什麼地方?”
司機是一個年輕小夥子,不會超過三十歲,話語很熱情,但是帶着很濃的本地口音。
周玉也是這裡長大的人,方言也會說,沒有任何障礙的和司機兩個人交流。
她向司機說道:“離這裡最近的,最大的百貨,去那個地方。”
無論是買手機,還是買其他的什麼東西,去百貨,都是可以買到的。
計程車的速度並不是很快,總是走走停停,沒有任何辦法,在城區裡面,交通就是這樣。
周玉坐在趙奕安的身旁,臉上掛着笑容,她一點都沒有趕時間的模樣,似乎計程車速度不快,總是走走停停,這樣的狀態很好。
因爲她總是,偶爾將自己的身子碰到趙奕安身上,與他的身體相接觸,臉上一副無奈的表情,但是心中卻是歡喜的很。
趙奕安向車門的方向挪了一步,下一秒,周玉便是向他這邊又是靠上了一分。
周玉收斂笑容,眼觀鼻,鼻觀心,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一樣,眼睛看着前方。
趙奕安期間看了一眼周玉,她都沒有絲毫理會,像是沒有發覺一樣。
趙奕安感受了一下一直都是走走停停的計程車,這樣的環境下,對他來說,算得上是一種折磨。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下一秒就結束掉。
他看向前方的司機,開口問道:“還有多久能到?”
從上車到現在,一直都是周玉和年輕司機交談的,趙奕安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就像是一個啞巴一樣。
“還沒有了,估計要個十來分鐘吧。”年輕司機回答道。
“十來分鐘?那你快點。”
趙奕安說完這些話,便是直接閉目養神了。
一開始,年輕司機覺得這個,應該算是這個漂亮女孩男朋友吧。
想想,沉默寡言也就是代表了成熟穩健,而且如此年輕帥氣,倒是和這個活潑,臉上總是有着笑容的漂亮女孩,很是相配。
但是,這個時候,他心中就有些打抱不平了。
他通過後視鏡,是清楚看見,這個讓他心中一動,眼睛一亮的漂亮女生,一直都是有意無意的想要親近這個帥氣的年輕男人。
若是換做一個正常男人,一個美女都這樣主動,恐怕會直接迎上去,可是這個男人不僅沒有這樣做,反而將自己的身體有意無意的移開,最後甚至催促他加快速度。
年輕司機見到這樣的一幕,心中對於這個男人是各種羨慕嫉妒恨,恨不得他便是這個男人。對於這個男人對於這個女人的表現,他心中是極度的不滿意,甚至心中還懷疑他還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計程車的速度不算很快,可以說是慢悠悠的,即使是前方交通很暢通的情況下,也是如此。
你說要我快點,我就快點?年輕司機心中有着他自己的小九九,將速度刻意放慢,而且還不經意間繞了一條原路,就是讓後座的趙奕安不能稱心如意。
當然更多是過過眼癮,同時多賺點車費。
趙奕安雙目已經閉上了,自然看不見年輕司機的這一番表現。
至於周玉,對於她來說,心中更是恨不得,與趙奕安兩個人獨處這樣狹窄空間中的時間,越長越好。
男女之間的情感,往往就是這般奇妙。
趙奕安是一個值得任何女人傾慕的男人,他有着這樣的個人魅力在。
周玉此時的心已然飄向了趙奕安,對他已經是喜歡上了,產生了愛。
她想要拿下他。
對於周玉來說,就是拿不下,能夠發生點什麼,也是不錯的。
鬼怎麼呢?鬼也是有需求的,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
大樹的枯葉凋零,落下,即使是途中遇到大風吹起,也不會改變它最終的命運,只是將它落地的期間,這一段時間延長,生出了一些波折罷了。
一刻鐘時間過去了。
這段時間裡,計程車中,在周玉的進攻下,兩個挨坐在一起的人,自然是多少時不時會產生一些身體上的碰觸,一些曖昧。
趙奕安從小在族裡長大的,修行幾乎是他的唯一,哪裡接觸過這些,這段時間中,他一直都是繃緊了自己的神經。
好幾次的不斷接觸下面,趙奕安原本以爲自己可以慢慢適應過來,但是發現並不能,從他緊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很不好過。
計程車停在了一個大型的百貨商場。
車中後座的趙奕安陡然之間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第一個下車。
這段時間,在車上,趙奕安他忍耐與周玉相處,已經是漸漸到達了極限。
周玉見狀,嘴角有着一絲笑容,後一秒也跟着下去了。
趙奕安知道周玉手中沒有錢,坐車是要付錢的,這個常識他還是知道的,便是上前直接將車費給付了。
出村的時候,在世俗的族人便是向他囑咐了很多事情,其中最爲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在如今的世俗界,一般做什麼都是要錢的,出門在外,什麼都沒有都可以,但是唯獨不能沒有錢。
所謂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在如今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從錢包中抽取出一張,年輕司機又給他找回了數張,他原本舒展的眉頭,微皺,對於錢包中的金錢,在他眼中,和一堆沒有絲毫用處的廢紙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