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月,還算太平的娛樂圈再次爆出最勁爆的話題:新星人氣天王‘吳君昊’與新星人氣天后‘涵氧’傳出正在熱戀當中,兩人剛秘密從夏威夷度假歸來,感情十分要好。
天王吳君昊前不久發行第一張個人專輯,下週即將來t市開第一場演唱會,而涵氧毫不避諱主動前來助陣,涵氧將攜其粉絲團‘氧氣’給吳君昊加油打氣,兩人甜蜜得再次攜手同臺……
赫連邪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裡那張笑得格外燦爛的小臉,差一點就把電視給砸爆了。
該死的涵茗輕,居然敢進娛樂圈,化名‘涵氧’,還大張旗鼓的拋頭露面,她到底要不要臉啊?!
赫連邪萬萬沒想到涵茗輕一年前突然強勢進軍娛樂圈,人氣狂飆,還聽聞,她身後有個超級boss願意出錢捧她,不然也不會竄紅得如此快。
‘捧’!!說好聽點就是捧,說難聽點,兩人就是不正當的價錢與肉.體的交易。她身後的那個神秘男人,他至始至終都沒查處到底是何身份,要知道他保密工作做得實在太好,他一點風聲都查不出來。這就算了,該死的,他每次想要去劫人,都會被那神秘男人先一步下手。
這些都不算什麼,現在居然又跟什麼天王鬧緋聞?!
先等等……
下個月要來t市區?!
赫連邪想到這裡,眸子一沉,他立即給阿奇撥了個電話,咬牙切齒吩咐道:“阿奇,你把耳朵給我豎着聽好,這次如果再讓涵茗輕溜掉,你也別活着來見我了。主動找塊硬點的牆,要不撞牆而亡,要麼找個高一點的樓,給我跳下去……”
“……”聽了赫連邪的警告,阿奇渾身一抖,他抿了抿脣瓣,半天后才爲難地說,“老大,難道你不知道涵茗輕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涵茗輕了嗎?她真的太……狡詐了,你知道嗎?上次,我們去堵她,居然踢爆了我一個兄弟的‘二弟’,現在手下的兄弟聽到她的名字都溜走了,沒人敢出任務……”
阿奇的聲音最開始的激動,慢慢轉爲我蚊子叫。雖然是在通電話,但是他敏銳的全身細胞,都感受到赫連邪在電話那頭的怒意。
“一羣飯桶!!”赫連邪怒不可遏地大聲罵道。
阿奇敢怒不敢言,沉默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道:“老大,要不……你來安排?我佈置!!但是,如果人又丟了,你……就不能怪我!”被赫連邪罵怕了,他也當期縮頭烏龜了。
赫連邪半張俊臉滑下萬丈黑線,他嘴角抽搐得厲害,好半晌才咬牙切齒道:“這次我親自動手,纔不信逮不住那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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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擁擠的機場,十二點整剛過,一位戴着一個幾乎擋住大半張小臉墨鏡的女人,緩步從機場通口走出。
她穿了一件黑色抹胸長裙,長長的頭髮燙成了大波浪,一雙耀眼的鑲着轉世的水晶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聲音。
她的左、右、後三方分別有保鏢護送着,剛經過大廳,一大羣粉絲便瘋狂地涌過去。
有的人高高舉着寫着‘涵氧’二字的牌子,有的舉着她剛上演新電影‘裸.女特工’的海報,有的拿着鮮花往她懷裡塞……
保鏢見她嚴嚴實實包裹住,將瘋狂的粉絲往外擠,而她臉上的表情並不豐富,職業性地揚了揚嘴脣,隨手抓過粉絲遞過來的筆記本,嘩啦啦幾下簽了幾個名字,打算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一大羣黑衣保鏢從四面八方涌了進來,機場所有人一驚,然後紛紛逃走,最後偌大的機場大廳只剩下涵氧和她的保鏢,及那一大羣多得誇張的保鏢。
小臉上波瀾不驚,茗輕微微擡頭看了一眼,只見保鏢羣裡突然讓開了一條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戴着着一個流線型的棕色墨鏡,雖然他的眼睛被眼鏡擋住,但是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他眸光的犀利。
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涵氧並不畏懼,面無表情盯着他,直到他突然停住腳步後,她才問道:“你到底想幹嘛?”
赫連邪冷冷夠了勾脣:“涵茗輕,是你太笨了,還是是我太蠢了?嗯,應該是你太笨了,居然來我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都不知道……”
“搶人嗎?”涵氧淡淡開口問道。
“說通俗點、難聽點,就是這個意思!”赫連邪懶得跟她兜圈子。
涵氧一聽,冷冷一笑:“是嗎?”
“涵茗輕,你自己想好,到底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被我綁走,給三分鐘給你考慮!”赫連邪信心滿滿滿滿。這裡都被他嚴嚴實實布控了,就算她插翅也難逃。
“是嗎?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涵氧對着身旁的六個保鏢使了個眼神,他們立即快速衝上前,衆志成城給她開闢了一個出口,涵氧豪不停頓,立即衝出了包圍圈。
赫連邪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咬了咬牙,對着自己的保鏢使了個眼神,他們立即衝了上去,而他自然也去追。
涵氧跑到了一個死角,通道的一口被牆壁死死堵住,看着了赫連邪一步步逼近,算一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
於是,她擡起手大聲喊道:“停——!!”
赫連邪停了停步子,冷冷一笑:“是打算自己跟着我走嗎?”
誰知,涵氧將眼鏡取下,雙手不停地煽着臉,很煩躁地說道:“哎,你們就算要抓人,也得把人看準了吧?赫連邪,你看看,我哪個地方長得像涵茗輕了?”
赫連邪見眼前的女人不過是跟涵茗輕有三分像,他咬了咬牙,知道上了當,他轉身就往會跑。
可是大廳,在他們剛散去,正牌的涵茗輕已經被人接走了,赫連邪追出去已經人去樓空。
咬了咬牙,他憤怒萬丈地大聲咆哮道:“涵茗輕,我跟你結下樑子了!”該死!!居然敢找個替身洗刷他。
想他赫連邪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忽悠過了?!
簡直太過分了。
簡直太猖狂了。
簡直是罪惡滔天……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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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長的林肯車裡,涵茗輕將散落在肩後的頭髮隆起,然後隨意紮了個很精神的髮型。
“你怎麼知道赫連邪會機場?”吳君昊低聲問道。
“因爲我太瞭解他了,那男人佔有慾很強,想要辦到的事情倘若沒辦成,他是絕對不可能罷手的。別說之前在其他地方他都不死心四處通緝我,我回到他的老窩,如果他不動手,還真的不像他赫連邪的辦事作風。”
茗輕的聲音很低,小臉一片平靜,看不出絲毫表情。
“既然這樣,那下次開演唱會,他一定也會前來搗亂。”吳君昊的眉頭都擰了起來。
茗輕卻不以爲意,傾身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現在難道還怕他不成?”
吳君昊見她信心滿滿的樣子,笑了:“茗輕,赫連邪不是吃素的,你讓他吃癟一次,下一次他肯定會想辦法讓你‘在劫難逃’。”
茗輕抿了一口紅酒,皺起柳眉細細想了想才說道:“君昊,你知不知道boss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
“怎麼,你想他了?”吳君昊打趣道。茗輕的小臉一沉,“哪有!!我不是想說,如果我們開完演唱會他還沒回來,我們去埃及再玩玩兒?”
“噗……”吳君昊差點吐血,“哎,你膽子真的很大,你命知道boss不喜歡我們隨便亂跑,你居然……”
“不是太無聊了嗎?我就是想給自己找點樂子。順便趁着自己還年輕,對去一些地方。不然你讓我老得走不動了,再去巡遊世界嗎?”茗輕很不雅觀地翻了翻白眼。
“你別把boss當成傻子,他可聰明瞭。你還是乖一點,反正他疼你,你主動去請罪吧,順便讓他允許咱們去埃及玩兒!”吳君昊說道這裡眼睛一亮。
茗輕勾脣燦爛一笑,傾身湊近他一分,然後擡手拍了拍他的俊臉,笑得咬牙切齒地說道:“昊昊,你是想把我當炮灰嗎?還是你想不勞而獲?你怎麼好讓我一個女人去負荊請罪?哈哈~,看在你是男人的份上,這個光榮、艱鉅的任務,交給你了!”
吳君昊見茗輕笑得那麼甜,以爲她答應了,可是聽了他的話,俊臉立即垮塌……
狠狠地衝着她翻了n個白眼,最後委屈地不能再委屈地說道:“涵茗輕,你只知道欺負我,這幾年你老是讓我背黑鍋,這次,我堅決不!”
“那我就跟boss說,你勾.引我,半夜翻窗子進我房間,想要強.殲我!”茗輕的臉皮,薄得沒幾丈,也有幾寸吧?
吳君昊立即黑了半張臉,他一時沒忍住,立即淚眼婆娑地說道:“親愛的,整人不是這麼帶的,正常人做不出這事兒。你明明知道boss就對你好,如果你這樣說了,我還有活路嗎?親愛的,看在我替你擋了那麼多子彈的份上,你繞過我吧。”
“那你去不去負荊請罪?”
“我可以說:不去嗎?”
“可以!完全可以,我沒一點意見!”
吳君昊分明瞧見她小臉上是標準的:笑裡藏刀。
想三年前他們剛見面,他是那樣那樣的欺負她,而現在她是這麼這麼的欺負自己,這就是傳說中的:報復?!
好吧!!
以後他要嚴格地遵循祖先留下來的祖訓:遠小人、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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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之後。
赫連邪戴着一個鴨舌帽,穿了一件很樸素的衣服坐在vip專區的觀衆席內,看吳君昊的演唱會。
經過上次高調的亮相,這次他聰明瞭知道低調。
話說,吳君昊也不怎麼樣嘛,唱歌跑了一個半的調。
聽着身旁的女人瘋狂喊他好帥好帥,赫連邪撇了撇嘴:“帥?!帥個毛!!”
赫連邪白眼連連,聽着刺耳且瘋狂的咆哮尖叫聲,他真的想一巴掌把這些花癡女人拍死!!
強迫自己忍這涵茗輕出場,可是該死的,她居然是壓軸,在隨後二十分鐘纔出來。
當她緩緩從舞臺上面上來時,赫連邪看見她的剎那,眼睛立即染上兩團伙。
該死的女人,是沒錢嗎?居然就穿……
噗……前面露就算了,居然後背還鏤空的,露出一大片美好的嫩肌。
穿得這麼火辣,怎麼就沒人把她抓去警局呢?想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就應該被抓去關進牢房改造纔對。
她出場之後,跟吳君昊唱了一首甜蜜情歌,然後話筒一扔,激情四射的音樂嘹亮地響起。
赫連邪得意憤怒得眼珠子都快噴出來了。
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敢跟他跳……貼身熱舞?!!!!!